那两个剑客可是丢人丢到了家,在同一个人手上栽了两次,还每次都一摸一样,两人脸上再也挂不住,捡起自己的剑,冲田忌一抱拳,转身便离去了。
田忌急忙阻拦,命旁边家丁去追。
紫怡扭头冲着禽滑眨眨眼,笑问:“现在信了没?”
禽滑扭转过头,鼻孔冲天哼了一声:“我还以为有多么了不起,不过也是手下败将罢啦!有什么要炫耀的!”
“你!”紫怡气得跳脚:“有本事你就别用宝剑,换了普通的长剑,咱们再来比过,我就不信你能赢的了我!借了利器的光,好得意么?”
“两位两位。”田忌笑着插在两人中间,道:“秦先生是我最重要的谋士,而钟离——呃,钟离姑娘的剑术也是田某人最为佩服的,两位都是田某府上贵客,这便请府中一叙。”说罢高声命道:“备酒,今日大家同乐。”
紫怡微笑应道:“多谢田将军。”一边还冲着禽滑吐舌头瞪眼的做鬼脸。
禽滑翻眼望天,对紫怡的得意状做不闻不见。
田忌引着紫怡走在先头:“当日姑娘曾言道田某必将得一可治国安天下的上上人才,蒙姑娘吉言,田某终得到秦先生。秦先生上通天文下懂地理,中晓人和,得秦先生相助,田某才能屡屡得胜。姑娘,那赌约,是田某输了。”说着哈哈大笑:“这场赌局,我输了可比赢了好!”禽滑在一旁作揖道:“承蒙将军夸奖,禽滑愧不敢当。”
紫怡翻了个白眼给禽滑,做个夸张的口型无声的道:“拍马屁!”
禽滑笑了笑。缓缓道:“禽滑可算不得什么人才,不过是实际些罢了,比不得某些人。满口大话,信口开河。”
紫怡翻过脸不理禽滑
抓起眼前上的酒樽便喝,没想喝的太急,连呛了两口,缓过气来已经是满脸通红。紫怡撇了一眼下面,见好些人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笑地也是强憋着,两个腮帮子一鼓一鼓。
禽滑伸手端过自己几案上的酒樽,微嘬了一口,平平淡淡的道:“想笑就笑出来,憋地久了会有内伤的,若是被笑憋死了,岂不亏大了?”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有地人笑的都直不起腰。捧着肚子趴在几案上。便连田忌也忍俊不禁,胡须轻颤。紫怡气得便想要起身离开,动了动还是坐下了。若是此刻离开。自己心眼小的帽子可就要扣下来,而且要做到呃事情尚且没有做。怎么能就离开呢?
“好了。”田忌喝了一口酒。遮掩着自己脸上的笑意“秦先生便是喜欢开玩笑。却不是故意为难钟离姑娘,姑娘切莫往心里去。”
紫怡扯扯脸上肌肉,露出个微笑:“钟离出丑了。”
田忌举起手中酒杯,对堂上众人道:“田某即得秦先生,今日又得钟离姑娘,如今田某府上各路人才济济一堂,实为田某之辛啊!大家共饮此杯!”
紫怡端着杯子在唇边一蹭,拱手向田忌道:“将军大人,钟离春此来便是为将军引荐人才的。”
“哦?”田忌来了兴趣,道:“那就请上堂一叙,共饮一杯!”
紫怡微微摇头,神色有些黯然:“他行动不便,今日怕是不能亲至了。”
田忌奇道:“这是何人?”
紫怡轻叹一声,问道:“将军可听说过楚魏之间地宛城之战?”
田忌道:“便是那次将楚王逼得签下条约,不再进犯魏国的宛城之战?”
紫怡点头:“正是,将军可知道那一战,是谁领兵,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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