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酒菜已经备好了。”
正在这时候,小诚子带人送来了饭菜,刘陵连忙换了件干净衣服,下床去将饭菜都接进屋来。叶子也跳下床来,别过我头不看我,也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呵!吃东西,吃东西,我可是饿了。”我笑着招呼了刘陵与叶子入坐。
我含了一块香嫩的鸡腿,见到身边的两女都不开动,不由说道:“好了,快吃吧。叶子你要杀刘瑾那厮,也得先吃饱了饭,养好了伤再说啊。”
“叶子姑娘,你受了伤,应该补一下身体。”
刘陵夹了一块鸡肉递到叶子的碗里。而叶子仍是不动筷子,也不开口说话。我见状,眼珠子一转,不由得微笑道:“叶子,这些东西不合你味口吗?嘿嘿!你是不是想吃烧烤青蛙肉啊?”
叶子闻言,眼神一阵闪过,似乎回忆起了与我一起相处时的情景,嘴角竟不觉泛起一丝难得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默,只是提起筷子,默默开始吃东西了。
“小陵,你也吃啊。”我说着给刘陵夹过去一块鸡翅膀。
“谢皇上。”
刘陵的斯文正好衬托出我和叶子不雅的吃相。我倒了杯酒喝润了润喉,然后说道:“小陵,朕要考教你一个问题。嘿!你知道一个武功高强而且杀人不眨眼的女杀手,最怕的东西是什么吗?”
刘陵微微一愣,茫然摇了摇头道:“刘陵不知。”
叶子见我要揭她的糗事,立刻瞪了我一眼“给我吃你的东西,不准乱说话!”
“呵,我不说啦。只是给点提示,让小陵她自己来猜。”我忍住笑意道:“其实我们的女杀手大姐最害怕的东西也是她最喜欢吃的哦”“是青蛙?”
以刘陵的聪慧,立刻便猜到了答案,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我也正想跟着大笑,却不幸被叶子从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一脚,痛得是不亦悦乐。
我裂嘴说道:“大姐,只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开个玩笑而已。用不着这么狠吧?”
“哼!你自找的。”叶子白了我一眼,扭头不再理会我,继续享受着桌上的美食。
我又喝了杯酒,接着很认真地说道:“叶子,其实自从上次分手之手,我倒是挺想你的。能够再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叶子抬头瞧了我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样?”
我为叶子斟了一杯酒,慢慢说道:“我看不如你辞职不干了,不要再做杀手这种高危工作了。”
叶子按住酒杯,望着我,略带轻蔑之色道:“那你要我做什么?跟你回皇宫,做你养在后宫的大群女人里的其中一个吗?”
“哎!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摇摇头,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真想告诉她,其实我压根不知道皇宫是怎么样的,更别提正德皇帝的后宫有些什么女人了。
我正尴尬之际,却听叶子又突然说道:“我决定了我要跟你回皇宫!”
叶子这话让坐在一旁的刘陵微微一愕,但我很快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皱起眉头道:“大姐,你还想着要杀刘瑾?”
叶子表情坚决地点头说道:“是的!”
对于这位女杀手的固执,我有些好气,但也不想再多劝她什么了,只是问道:“叶子,就算你杀了刘瑾又怎么样?然后又要去杀什么人呢?”
叶子淡淡地说道:“我只是奉组织的命令杀人。杀了刘瑾后,若是有一天组织要命我来杀你,那么我就来杀你!”
叶子说到这里,旁坐的刘陵的脸色再起了一丝变化,却没有插口说话,而我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叶子,我是说你打算一辈子都当杀手,过这种刀头舔血的生活,你就不厌倦吗?难道就没为以后考虑过?”
叶子表情冷漠地说道:“杀手是不可能脱离组织的。若是真要脱离,那就是有一天我被别人杀死。若是你怕有一天会被我行刺,你可以先叫人杀了我。”
我轻轻一叹,人总是受到命运所摆步的,叶子如是,难道我不也是如此么?自从我流落到这古代,发生所有的一切情节,包括被人追杀,杀人,流亡,做山贼到最后当了皇帝,哪一件事情不是身不由己呢?
记得在星爷的喜剧之王里,达叔很自豪地对星爷说,他每天都在演他自己,虽然没有剧本,但他永远都不会ng,因为只要一ng,他就没命了。所以达叔说他才最应该拿奥斯卡最佳男主角。
如果人生真的是一场戏,那么我只是一个演技拙劣的演员。我不知道导演是谁,但我真想骂一句,这剧本写得真他**烂。可是我必须要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就算以后拿不到最佳男主角,我也不想这么快就ng了。
一念及此,我伸手端起酒杯,将刘陵为我斟的第三杯酒一饮而尽,接着悠然说道:“不管是皇帝也是,杀手也好,都不过是这场戏梦人生中的一个角色罢了。其实人生百年,有如白驹过隙,而生命中又充满了太多的未知与变数,所以我们只要能把握住眼前就行了”
见到刘陵与叶子二女都怔怔地不语,我不由得讪讪笑道:“呵呵!小陵,朕突然想弹弹琴,你帮我调一下弦吧。”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道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酬,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仇。
曲终人散,发华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红。
当我豪情大发地将这一曲逍遥叹唱罢,刘陵与叶子已是深浅不等地沉浸在其中,眼神中都或多或少地流露出迷醉之色。我按着琴弦,忽又笑道:“嘿,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今天晚上我们三个怎么睡”
我的话未说罢,已被叶子投过来的一块鸡骨头狠狠地砸中了,惨哼一声,抑头摔倒在地上。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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