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说:“我要是辞去公职向娱乐圈发展,现在一线演员可能谈不上,但当个二线演员弄个温饱应该没问题。”
马局长说:“只是温饱?这么没自信,你会大红大紫的。”
徐娘说:“不过我们家搞这个也太多了,我还是别趟这浑水的好。”
她摇摇头,似乎有些感慨,眼神中一晃而过某些东西,但转瞬即逝,我还是给她倒酒的时候捕捉到的。
马局长也拿过麦克高唱北国之春。
点这歌的人挺多的,
我对于歌曲唱得好坏根本不会判断,所谓音准节拍啥的我其实都不懂,虽然林春红夸我是音乐天才,但我知道我这天才是怎么来的。不过这马局长唱得也很民族很美声。只是正唱歌的时候,有人电话响。
随着电话铃声响,徐娘拉过自己的包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电话,说是小巧,是和现在一些人手里握着的大砖头大哥大比较,这电话和那砖头比小好几倍,徐娘的小手也一手掌握,接通电话对大家说对不起,就向包房外面走。
胖子们继续嚎歌喝酒,那徐娘却半天没回,我倒过酒以后向外走,累了半天打算去卡座那偷一下懒,却在接近卡座的时候听到徐娘正在里面打电话。那声音很大,似乎有些不耐烦,还骂骂咧咧地说:“你就告诉对方,这事最多就20万,如果对方同意,这笔钱我明天就给你打过去,你把一切都给我负责摆平。如果对方不同意,那就一分都拿不到。狗日的,也不看看是什么货色,一张嘴就五十万?告诉他门都没有。”
我一直都欣赏这徐娘的风韵了,唱歌喝酒都当她是个普通女人,不过听这个电话才想起她还是个处长,这个职位的官不算太大,但一般都掌握着某些事情的决定权,县官不如现管,掌握实权的人让人尊敬。但如今听这口气,好像是她拿钱给别人办事,而不是别人找她办事,这分明是有些奇怪。
我就很尊敬,所以连走路都加了小心,蹑手蹑脚。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听不见,不过一会徐娘又继续骂:“对方真的这么说的?如果这样我奉陪到底。你告诉那个骚货,一分钱都没有,她就等着被起诉吧。”
啪,徐娘挂了电话,然后并没有走出来,而是坐在那似乎是生闷气。我等了一会儿,她还是不动,却见她有用轻打自己的头,显然是酒喝得有点多,又气向上涌,我心里说一个女人何必那么气盛呢?这多破坏女性原有的那种宁静的美丽啊!
我走了两步,故意声音大了些,徐娘听见抬起头看到我,就说:“啊,你好,给我倒杯茶来。”
我答应,就回身去给她倒了杯茶,放到她的面前。徐娘喝了一口,却又嫌烫,放到桌子上没喝。我想想就说:“我给你倒杯果汁吧。”
她摇头,说:“你给我拿杯可乐。”
我去给徐娘拿了罐可乐,又拿个杯子给她倒了半杯,徐娘接过,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掉,然后喘了一口气,又等着嗝上来,对我说:“谢谢你。”然后就要站起身。
一下站起,却是没有站稳,身体晃了两晃,手在空中抓了两下,没抓到什么可扶的东西,之后她的身子就向地上倒去。眼看就要摔倒,我赶紧冲上一步,去伸出手接住她。她身子丰满,但却不重,几乎靠在我的怀里面,我一首抱着她的腰,一首扶着她的胳膊,费力把她扶住,没让她摔地上去。
她扶住我的肩膀站稳身体,对我笑了笑说:“喝多了。几乎跌倒。”
如此姿势,距离太近,徐娘的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嘴里吐出的酒气我都嗅到,我不动声色地放开她,又保持了一步距离,对她说:“您可以在这里再休息一下。”
徐娘却摇头说:“没事的。谢谢你。”
说着就迈步回包房。开始的两步仍然有些摇摆,但走了几步以后脚步却越来越稳,等到到了包房门口,却已经和正常人一样,推开门看一个胖子正唱歌,还伸出手鼓掌。
我一直跟着,心里赞叹,这意志品质,果然强,所谓酒精考验说的大概就是这种素质吧!
我用来扶徐娘身子的手指上还有余香,这女人的味道真不错,我见惯了孙小漫她们那种小女孩,咋咋呼呼没个安静时候,就算是林春红这种恬静的个性,也带有少女的青涩。苗小燕和费晶丽好些,她们比我年龄大,可不是变态就是疯子,根本不是正经人,一个估计受过某种心里伤害,总装高档,一个因为**原因又扮風骚。她们都是女人但给我的感觉又都不是女人,只有这个徐娘,她给我的感觉是一种真正的女人味。
和现在的弱女姐有某些地方相似,可我面对弱女姐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观察,如今这个女处长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姓徐。徐娘处长面对一群胖子英姿飒爽,频频举杯又开始吆五喝六。
那群胖子都说:“徐处,别喝了好不?”
徐娘摇头说:“不,别劝我,我今,,我今天。。就是想喝酒。”
胖子们互相看了看,但都是男人,又不好过来相劝,我听他们在这里的言谈也知道他们都是外地来这里出差,然后徐娘请他们吃便饭,关系都是工作上的关系,私人关系不见得多好,大多都是客套应酬。
马局长想了想,对我说:“去把你们经理叫来。”
我想想这马局长也对,他知道费晶丽和徐娘很熟,叫一个女人来面对一个要喝多的女人,显然更合适。
我答应,就去叫费晶丽。今天这徐娘接了那个电话以后似乎有心事,又多喝了两杯心事更重,女人的事只有女人才能开导。费晶丽最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