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过大街穿小巷,来到了一条酒吧林立的街上。费晶丽给我开出的条件很简单,就是让我请她到酒吧喝酒,这样简单的条件我答应得很痛快。
只不过当我告诉费晶丽我只有三百多块钱的时候,费晶丽对我的小气嗤之以鼻,她怒气冲冲地说:“一个正在策划上千万项目的人,钱包里竟然只有三百块,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当骗子?”
我很无奈,我真没钱,弱女姐怕我在学校里泡女学生,所以严厉地控制着我的经济命脉,她告诉我吃饭她给我做,学费她给我交,我要请客可以来茶楼签单,我根本就不需要带什么现金,只要兜里有个几十块应急就足够了。就这三百块,还是我背着弱女姐攒下的私房钱,有一半是从酒楼里赚的小费。
我对费晶丽说:“你当然可以把我当骗子,不过,我又没骗你的钱。”费晶丽想想点了点头:“也对,反正没骗我的钱,我操什么心,不过你别想我买单。”我说:“那,那三百块来这喝酒够不?”费晶丽说:“两个人省点用,足够了。但我是高——档酒楼的经理,你是未来高——档娱乐中心的老板,喝酒当然也要喝高——档的。那三百块肯定不够。”
我说:“那就略微高——档一下,但不能超过800块。”
费晶丽勉为其难地答应不那么太高档,但就算不那么高档我的钱也不够,我只有陪着笑脸向她借了五百块钱。费晶丽爽快答应,不过我在酒楼的一个月工资必须还债了,这可是我这辈子赚的第一笔钱。
我第一次来酒吧,发现酒吧里很吵,更是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玩。不就是喝酒摇屁股吗?不知道为啥这么多人喜欢。
我把这疑问告诉费晶丽。费晶丽听了哈哈大笑,但却不回答,把刚刚买来的一瓶酒拿过来塞给我,告诉我把这些都喝了以后估计就会明白。我信了她的话,就鼓咚咚喝酒,和费晶丽你一杯我一杯地喝。
这种酒喝得很随心,不象那天我和赖处长拼酒得挺着不许失败。所以我今天的酒量就没有那天那么好,喝了一瓶下去我就有些熏熏然的,这感觉很好,音乐节拍劲暴地响着,我不由自主地也开始扭屁股。再看费晶丽,她正低着头用力地向两边甩头,头带动脖子,脖子带动胸脯再随着腰肢传到屁股传到腿,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动。这个时候她就好像我看动物世界里开始画面里出现的那只母豹子,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律动着美感。
她抬起头,灯光昏暗也掩饰不住她脖颈的白皙,她咯咯地笑用手拉着我的手,我们开始一起扭。开始我扭得有些蹩脚,但很快我就扭得很有节奏感。林春红没说错,我是一个音乐天才,天才对于节拍的领悟力很强。于是我开始跟着一个沙哑的男声高喊: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地,会变成稀薄的空气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要飞向那,能飞向那里,愚笨的问题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他喊得嘶哑,我也喊得嘶哑,他高亢我也高亢,我觉得这么喊很爽,喊得我心底有啥不舒服的东西都喊出来了。
我跳得是大汗淋漓,喊得是歇斯底里。费晶丽问我:“爽不?”
我说:“爽。”
说着,和她碰杯,把一大杯酒鼓咚咚地灌到了肚子里。
冰块让酒很清凉,但是却无法冷却我的温度。
我不知道我们喝了多少酒,好像后来我把兜里的钱还有从费晶丽那借来的钱都花了,但还是没够,最后一瓶酒是费晶丽掏的钱。费晶丽说这钱也算是她借给我的,我一定要还。她还振振有词说她这不是小气,她这是维系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荣耀——男人就应该给女人买单。
我深以为然,不以借钱为耻。因为有钱的男人大方是应该的,那凸显不出境界。我是个没钱的男人,但借钱也要大方,这才是境界。
费晶丽很高兴,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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