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深秋季节,眼看,冬天就要到来,天气越来越冷了。山谷中,炼燎与卓彦坐在爆布前,沉默了许久,炼燎才说:“卓彦,我们一起去幻阴王朝吧!”卓彦看着炼燎,笑了出来,说:“炼燎,是我连累了你,说实在的,你真够朋友,为了我,你与悦恬叔叔差点丢了性命。你带我妹妹走吧,我要留下来寻找我父亲!”炼燎沉默了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一会儿,他站了起来,望着瀑布,严肃地说:“卓彦,你不能留在比漠国,因为你不可以死!”
“如今我的部落败落成这样,我作为永拓部落族长之子,重振永拓部落是我的职责所在!哪怕要为之付出性命!”卓彦仰天长叹。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等以后有力量了,再回来夺回你所失去的一切,好吗?”炼燎望向卓彦,希望他能够答应自己。
“我知道我现在的力量根本对抗不了无念与雨凡,但至少我要查到我父亲的下落!”卓彦接着说:“唉,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一死!”
“卓彦,其实,你父亲已经死了!”炼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到很难过!但他知道,这事迟早得让卓彦知道,他早晚也会知道!卓彦的眼里顿时燃起了怒火,猛地转过头,抓住炼燎的衣领,大声地问:“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父亲到底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卓彦浑身颤抖起来,炼燎起身,握着卓彦的肩膀,眼睛红了起来,难过地说:“卓彦,卓彦,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事情你早晚会知道的,你听我慢慢说!”卓彦哭了出来,吱唔地说:“告诉我,快告诉我,怎么一回事?”
炼燎难过地往下说:“你应该记得在你们永拓部落残遭屠杀的那一年,你父亲离开过部落一阵子,就是那个时候,无念遇到了你父亲,杀了他后易容成他的样子取代了他的位置”此时传来石头掉地的声音,炼燎与卓彦同时转过头,看到了颖孜,颖孜跑过去,哽咽地问:“炼燎哥哥,你在说什么,我父亲怎么了?”炼燎没有想到颖孜会突然出现,他为难而微微擅抖地说:“现在的比漠王不是你父亲,而是是魔族的无念,族长其实很早就被无念杀害了!”
“炼燎,你是怎么知道的!”卓彦激动而惊讶地问,颖孜则惊呆了。
“死神堡堡主风樱子前辈子,当年,她刚好经过你父亲与无念打斗的地方,但是,那个时候,风樱子前辈中毒在身,不能出手相救,只得躲在一边!当时,她并不认识你父亲,她也是这次出来帮我,见到了比漠王的样子,才想起了那一天的事情。无念企图控制整个永拓部落,借用你们的力量,成就自己的阴谋,我记得我刚到族长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的地方,但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呢?我一直想不通,直到我暗中调查了解了真相后,我才豁然明白了一点,族长给我的那种感觉是一种做作的感觉,也就是说,无念非常擅长于表演,他本身并不是族长,但他能够根据族长的习惯进行表演,并且掩饰得很好,因为他是族长,没有人会对他这种微妙的虚假感感觉意外,久之,你们也就习惯了他的各种习惯、行为,无念通过几年的积蓄、努力、准备,开始了征战,这次,我们一路拼杀到漠城,最后要攻取漠城的时候,承枯长老、南布长老等人却突然被外调出去镇压暴乱,矸研是勇夫,没有智谋,不会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所以,才得以留在无念身边,为无念所用,后来,我们无法进宫的事,矸研长老一直不知,后来,无念派矸研去接颖孜及其他部落民众回到漠城,此时,矸研长老对无念来说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所以,矸研长老遇害了”说到这里,炼燎眼泪掉了下来,颖孜则是惊得叫了出来,颤抖而痛苦地哭出来,卓彦则浑身颤抖,非常愤怒,眼泪也滑落下来。
颖孜突然说:“那辰陌长老呢?他也跟我们一起去了漠城,他在后面负责巡视!”炼燎听了,表情更加痛苦了,他难过地说:“无念要控制永拓部落的大军就得除掉几位长老,所以,无念派出亲信去抽调部份军队回漠城时顺便设计惨害了他们,再易容成他们,掌控了军队,暴乱已经镇压得差不多了,几位长老便没有利用的价值!想必几位长老均已遇害!”说到这里,炼燎也难过地哭出来,只是一切知之晚矣,无法挽回,卓彦与颖孜均已经泣不成声了。情绪极度激动的卓彦,挥起他的苌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蓝光,愤怒地吼着:“无念、雨凡,我跟你没完,啊——啊——”卓彦痛苦地跪了下去,甚是悲伤。他失魂地问:“那承枯长老呢,难道雨凡也害了他,雨凡雨凡为什么会跟无念同流合污?”炼燎流着眼泪,难过地说:“我只知道雨凡认了无念为义父,他们二人共同策划这场阴谋,至于,他们之间如何认识,如何勾结,这些事情便不得而知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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