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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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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秋来,不知不觉,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七巧儿找他的次数更少,而他好象成了一个多余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功力进步多少,只是没事的时候练练,打发一下时间,门是很少出的,庄内他转不清楚,也不想再惹上什么麻烦。

    一个夏日,南宫宝在屋子里热得实在难受,便出门走到不远的一个树林是吹吹凉风,感觉好点了,但还是很无聊,,捡起地上的石子抛着,忽觉打中了什么。抬头看,一个四五十岁的独臂汉子正怒视着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小姑娘,粗一看,有些象怡婧,他知道那不是,于是便低下头,不理会那人。那汉子几步上前,一把提起他,说:“你就是南宫宝?你第一次来时便抢我女儿的饭,如果不是三庄主劝我,我一下子把你捏死。这一回,你用石头打中我,还象没事一样,你以为你是谁?”一旁的小姑娘说:“爹,算了吧,我们走,不要理会他。”这汉子说:“青青,你不知道,这小子是我们的阶下囚,可你看他还如此的神气,都是那叔侄两坏了规柜。我不教训一下他,他还以为他是老大呢。”那青青说:“爹,你与他计较有什么用,走吧。”

    南宫宝突然吐了一口痰在那汉子脸上,那汉子反应也不慢,松开手,再一拳打过去,击中南宫宝的小腹,将他击飞。这一拳,让南宫宝全身一痛,便什么也不知道。青青尖叫了一声,那汉子拉了她便走。

    尖叫声引来了别的人,第一个跑来的是七巧儿。她几步过来,见南宫宝脸上酱紫,一探鼻孔,已没有气息了,她起身便跑开了,一会儿将道人叫来。道人翻看了南宫宝的眼皮摸了摸胸口,将他托起来,说:“一口气背过去。”一掌拍在南宫宝背上,一口黑血直喷出来,接着身子便往旁边一歪。七巧儿扶住他。道人叹道:“气息大乱,就算救活,恐怕也是废人一个。”七巧儿伤心的说:“二庄主为什么下那重的手?”道人说:“我们先不说那些,将他抬回去再说。”

    将南宫宝抬到床上,一时之间,他全身红肿,口中不停的惨叫。道人说:“我看没救了,不如给他一个痛快。”七巧儿说:“也许会有奇迹出现,我要去找六庄主论理。”道人拉住她说:“六庄主对我们很有意见,你被选出来而他女儿没被选中——这只能怪他命不好了。”七巧儿说:“可我们的一切计划,我们的心血都没有了。”道人说:“我们的一切希望都在你身上,你要好好的努力。”七巧儿说:“我知道。可他——”

    她独自回屋,道人也终究没有给南宫宝一个痛快,又不忍心看他那个样子,便离开了,让他自生自灭。七巧儿心中一真闷闷的,到半夜时,她有些不甘心,爬起来,去南宫宝房中一看,南宫宝已不在床上了,她急忙去叫道人:“叔叔,南宫宝他不见了。”道人忙赶去一看,床上果真没有了南宫宝。七巧儿问:“难道是他骗我们,装死跑了?”道人说:“这是不可能的,也许是有人将他救走了。”七巧儿问:“救得活吗?”道人说:“多半没戏,就算救活,也成了废人一个,有什么用?问题是谁救了他,我们立刻去见其他六位庄主。”

    一会儿,哨声响起,急,短,每七下为一拍,一连吹了三回。道人吹完哨,先到大厅中等着。按序而排,他坐在第三张椅子上。一会儿绿续进来六人,依次坐下,伤南宫宝的汉子坐在第二位。这些人都只有一只手臂,除了道人,但他那只手是假的。还有一个,是抓可儿的白衣人,坐在第四位。

    坐在头位的不用问,一定是大庄主了,他问:“谁吹的哨子?”道人说:“是我,南宫宝本是要死之人,想必大家都有知道,但现在却不见了,很奇怪。”大庄主问:“你怀疑是我们七位中的一位弄走他了?难道不是他将死自己逃走了?”道人说:“这要问二庄主了,人了可不可能自己逃走?”二庄主不答。大庄主问:“如何能证明我们中有二心之人呢?”道人说:“其实如果有谁能救得了他,我很高兴,可这样偷偷的干就不太好了,我们在这儿等上一等,巧儿已经去查了,她是大家选取出来的,我想大家不会信不过她吧。”五庄主问:“要是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干的那怎么办?”道人说:“那问题可就大了,有人从我们这儿把人救走,我们竟然没发觉,这山庄,那就很不安全了。”

    排在最末的七庄主说:“也许袁梦可以。黄天霸也可能。”五庄主说:“袁梦可能,黄天霸不可能。”大庄主说:“明天我们去查一查袁梦,谁去呢?”二庄主说:“我去,现在就去。”说完就站起身来,众人都没有表示异议。二庄主便离去了。其余的六人坐着谈了一下江湖局势,不知不觉间,天亮了。道人说:“打饶了大家一晚,很抱歉。我希望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众人散去,道人回来,七巧儿正等着他,见他回来,摇摇头说:“什么也没有发现,难道真的是外人干的不成?”道人说:“说不准,我们七人之中,心怀异心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忙了一夜,也该休息一下了。”

    南宫宝在痛苦中醒来,发觉自己被埋在沙中,空气中充满浓浓的药味,全身发痛,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眼前一片昏暗。他想喊,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他想挣扎一下,可觉得全身似乎不是自己的,不能动弹半分。此时,他只有一种感觉——痛。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只有痛,才让他感觉到这身子还是他的,只有痛,他才知道自己还活着。不知过了多久,总之,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时间,他陷入一个无边的痛苦之中,总算有人来了,来人倒了些不知什么东西在沙中,一会儿,他感觉有凉意过来,微微好受一些。这人看了南宫宝一会儿便离开了。

    不知醒过来又昏过去几时回,他学得肚子有些饿了,而且觉得现在比刚开始痛得稍好一点,能叫能动了,便试着从沙中爬出来,发觉自己全身什么也没穿,忙问:“有人吗?有人吗?”没有人应他。他将手从沙中弄出来,但却已再无力爬出半分。他又喊了两声,一会儿,有人进来问:“你可以出来吗?”南宫宝说:“我饿了。”那人伸出一只手,将他拉出来,说:“随我来,将身上的泥沙洗一下。”南宫宝跟了那人进入另一个房间,里面有澡盆,他爬进去,一见了水,全身又痛起来。他这才发现全身的皮已掉了一层。伤痛了一会儿,草草的洗耳恭听了一下,找到一身干净的衣服穿上,这才出来,桌上已有饭菜弄好,他先吃,吃饱之后,那人进来,坐在南宫宝对面。南宫宝抬头看了那人。竟是七巧山庄的五庄主,只不过南宫宝并不认识,便问:“是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南宫宝。”那人说:“我叫沈山。”南宫宝问:“我怎么到这儿来了,你如何救我的?”沈山问:“你的功力还在吧。”南宫宝说:“好象还在,这是什么地方?”沈山说:“你最好不要知道,你现在知道是很危险的,而且,你现在经脉很弱,受的伤还没有好。”南宫宝问:“那怎么办?”沈山说:“你至少要象刚才那样在沙中埋一段日子,不然你一运功,经脉便会破烈而死。”南宫宝问:“要多久才能好?”沈山说:“也许半年,也许十年,这我也不知道,你现在还小,也许时间短些,但你不小心的话,全身残废不说,我花大力气救你的性命也白废了。”南宫宝有些害怕,说:“那你还是将我埋在沙中吧。”沈山说:“每天夜里,我将你埋在沙中,到第二天早上再将你弄出来,而这一夜便是你练功的大好时间。白天你就待在这里不能出去,不然你死了我也不管。”南宫宝忙说:“我听你的就行了。”

    于是,每天晚上,南宫宝便被埋在沙中,早上出来。不知不觉,秋去冬来,天气转冷,他有些受不了,而且觉得自己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便不想再埋在沙中,可沈山却不干,守着他,不让他出来。他苦得直喊叫,可没有人理他。沈山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没感觉这大半年来你的功力进步很快吗?”南宫宝说:“我宁可不练了,你让我上来吧,我冷得实在受不了。”沈山说:“你再叫我泼一桶冷水,明天也不许出来,你冷了可以运功想抗,正好可以练功。你所用的药都是我费尽心血才弄到的,别人我还不让他用呢。”

    就这样,他在这个小房子里住了三年,艰难的三年,他已经有十六岁了,长成一个小伙子,可他并不知道。三年时间,他的功力进步很多,而且觉得伤也已经全好了。在沙中埋着也不再觉得冷了,沈山也不再管他很严了。又是一个冬天。沈山忽然对他说:“你不用再练了。”南宫宝问:“我已经全好了吗?”沈山说:“我不知道,但可以停几天看一看。而且自己的经脉,你应该感觉得到。你在外面的屋中守着,不要进来。”南宫宝问:“你要干什么?”沈山说:“我也该练一下功了。”说着关上门,但一会儿他又出来,说:“你来将我埋在沙中吧。”南宫宝问:“你的经脉也受伤了吗?”沈山道:“别问那么多,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南宫宝不再问,依言将他埋在沙中只留一个头在外面便出了门。过了一会儿,他想看看那沈山在寒沙中怎么样,便轻轻推门进去,没看到有什么异常,或者房子里太暗了看不清,便将灯点着,这一看,大吃一惊,见沈山四周布满一层雾气,他心说:“这是练什么武功,邪门的很。”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四周的沙在抖动,而且沈山挣扎着,似乎要爬出来。南宫宝见了,忙双手按住他,他向上挣,南宫宝便往下按,相持的一会儿,沈山用微弱的声音说:“让我上来。”南宫宝说:“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不吃苦中苦,怎为人上人。”沈山似乎不再挣扎。南宫宝很得意,心说:“让你也吃一点苦头。”沈山突然大叫一声,南宫宝猛觉一股大力传来,他忙运功相抗,,但那力道大得出奇,一下子将南宫宝震翻在地,而沈山也从沙中冲了出来,样子十分可怕。南宫宝大惊,心说:“这回他必定要找我算帐了。”一爬起来,转身便跑。他在些生活了三年多,可从未出这几间小屋,见有门便闯,过了几道门,一下子出来了。外面月色蒙胧,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乱跑一气,跑了没多远,他发觉这竟然是七巧山庄,心中更是害怕,尽力搜寻几年前的一丝记忆,没多久便来到门口,他深吸了一口气往上跃,这一回跳得得高,翻过墙去,心中一喜,不敢停留半分,飞快的向前跑,一口穿过小镇,回头看时,没有发觉有人跟来,这才停下休息一下。

    此是正是冬日的子夜,寒星点点。大地静寂。刚才跑起来没感觉,现在有些冷。他只穿一件单衣,双光着脚,看样子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他在路边坐了一会儿,实在冻得不行,又沿着大道向前走。这样一直走到天亮,但一时路上并没有行人,太阳也没有出来。而他走了一夜,也有些累了,便在路边寻一个地方坐下,看自己的打扮,衣服又旧又脏,头发乱成一团。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了,他现在的样子,比叫化子还不如。他不知自己在何处,也不知该往什么地方去。“回家吗?”他问自己“好多年都没看到娘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爹是不想见的,他见我这个样子,不骂我一顿才怪。可是,家呢?家在什么地方?也许望江楼很有名,别人知道。”他在路边等了一会儿,看见一个挑柴的老汉过来,他忙上前问:“大爷,请问,望江楼怎么走?”老汉摇摇头说:“没听说过。”

    南宫宝大失所望,心说这人真没见识,连那么有名的地方都不知道。他有气无力的往前走着,一会儿,又遇到一个过路人,问了,也说不知道。他没有办法,又不敢返回,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这样走走停停,也没走多少路,肚中空空,虽说太阳出来了,但衣服却实太穿少了,还是很冷。快到中午时,有一辆马车从后面赶过来,他忙上前拦住。车夫问:“你要干什么?”南宫宝说:“我又饿又冷,你载我一程吧。”车夫看他可怜,便答应了。与车夫交谈才知,前面是一座古城,而车夫又将他带的干粮与南宫宝分享,让南宫宝感动不已。

    天色快晚时,进了古城。南宫宝千恩万谢,这才下车走了。他一个人在城中走了没多久,发现这儿有不少的乞丐。他听说过丐帮,而且何三便是丐帮中的弟子,于是上前去招乎道:“几位大哥,能不能赏我件衣服穿穿?还有鞋子。”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从来都只有他们向别人乞讨的,那有别人向他们乞讨的?其中一个似打头的问:“处地来的?见过我们地头没有?”南宫宝不知何为地头,便摇摇头。领头的说:“你大概是外地来的乞丐,新到本地,要见一见我们地头,这样才能在此地行乞。”南宫宝摇摇头说:“我不是乞丐,只不过一时没钱而已。”领头的回头望了望身后几个人,他们都笑了。领头的说:“你怎么不懂这里的规矩,不是丐帮弟子,不能在这儿乞讨。”南宫宝从没听说过有这种规矩,便说:“可我现在又饿又冷,那怎么办?”领头的说:“你先去见我们地头,地头会帮你的。”南宫宝不想惹事,便点头答应了。

    有人将他领到一间破屋中,里面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地上坐着一个人,问:“新来的?”南宫宝点点头,说:“我想要点吃的,还有穿插的。”地上的人问:“你叫什么名字,从什么地方来,要住多久?我必须问清楚才能帮你。”南宫宝忍无可忍,一转身便离去,身后两个乞丐拦住他问:“你要干什么?”南宫宝一推两人,往前走。身后一个乞丐一把抓住他,他一扭过手来,不想把那人手弄折了,那乞丐大叫起来。南宫宝不回头,继续往前走,但没走几步,便有五六个乞丐将他拦住,还有地上坐着的一个也站起身来,说:“力气还不小,折了我兄弟的手。”南宫宝四处看了看,说:“让开吧,我要走了。”地头说:“想走,没那么容易。”说着便上前动手。南宫宝见他一拳击来,他忙用手一挡,谁知力道又是过重,一下也将其手臂打折,地头惨叫。没人再敢拦他。

    南宫宝想趁天未黑多讫讨几家,能讨上一两件衣服,可是他一连走了七八家,都是空手而回,而他又实在冷得厉害,心说:“讨不到,只有偷了。”他目光四顾,猛然发现南宫二字,心中大喜,这正是一间客栈,他在四处看了看,转到客栈后面,趁无人时翻了进去。找了一间房,在里面乱翻,发现有衣服便穿在身上,还有鞋子。一时觉得身上缓和多了。

    正在凶打算出去时,听到有脚步声,一时无处躲藏,便贴到床底下去。门开了,有人进来。南宫宝想:“是个女的,女人最是心细,一定会发现我的。”他忽然感觉那人脚步很轻,发觉有些不对头,对方似在寻找着什么“小偷,也是小偷。”他想喊,却又记起自己也是来偷东西的,忙住了口。接着又进来一人,问:“找到没有,快点。”这人说:“没有,叔叔还是在门口看风吧!”

    南宫宝一下子看清外面貌一新那人的面目:“是那臭道人,那这人便是七巧儿了。”一想到这里,他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他们找什么?一定是找我了,一定是了。”正想着,他发觉七巧要弯腰,他忙身子往外一窜,迅速点中她几处穴道,来不急细看,便穿窗而出,一溜烟跑了。

    此时七巧儿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武功也有很大的进步,被南宫宝一下子点中,一个是因她没有防备,再一个是南宫宝动作也太快了点。道人听到屋中有动景,忙冲进来一看,七巧儿栽倒在床边,忙去扶起她,问:“怎么了?”七巧儿不言不语,也不能动,他知穴道被封,忙为她解开,问:“你怎么回事?”七巧儿说:“我刚准备翻床,便被人点了穴道。”道人说:“看样子别人先下手了,你没事吧。”七巧儿说:“我没事,只是没看清那人是谁。”道人说:“我们快走离开这儿。”

    道人还是四年前的样子,而七巧儿自然变化很大,如果不是与道人在一起,是绝对认不出来的。南宫宝出到大街上,看了自已现在的一身打扮,就象一个卖柴的一样。他在衣服里面四处摸索了一下,发现了一小块银子,不禁十分高兴。他换了另一家客栈,住进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再将肚子填胞,再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银子也花光了。第二天,虽说他还要为今天的三顿担心,但精神特好,看着那被换掉的衣服,心说:“要是送去当掉,肯定值不了几个钱,为什么里面不多放几两银子呢?”他将这衣服上下摸遍,什么也没发现,他坐下来仔细的想了想,知道那道人和七巧儿不是找他的,那么他们找什么呢?他又将衣服摸了一遍,这回不是找银子,果然在袖口摸到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欲知逍遥普,望江楼前聚,清明正当时,一举号天下。”南宫宝想:“这逍遥普是什么东西,,望江楼,清明节,大概很热闹,可我现在回不去。”他折好纸条,出了客栈,一时不知该到哪儿去。

    正在他漫无目的的走着时,猛然发现道人和七巧儿从他身边走过去,他发觉两人现在认不出他来,决定冒一下险,回头追上两人,叫道:“两位请留步。”七巧儿问:“你是谁?有什么事?”南宫宝说:“刚才有位大爷让我来向两位讨十两银子。”七巧儿问:“凭什么?”她伸手要打南宫宝,道人拦住她,说:“好,我给你十两银子。”说完全掏出一大锭银子,放到南宫宝手上。南宫宝接过银子,说:“有一个纸条,是给你的。”说着掏出那张字条,递给七巧儿。转身从旁边的一个包子铺上买了几个包子,边吃边走。

    才没走几步,猛的听到七巧儿喊道:“小子,你给我站住。”南宫宝惊道:“给她认出来了?”他转过身去,面上装出什么事也没有,问:“小妹妹,还有什么事吗?”七巧儿说:“我问你,这纸条是谁给的?”南宫宝说:“客栈里的人,我不认识。我刚出门,他便说给我一个好差事,赚十两银子,我想——”七巧儿打断他的话说:“他长什么样?到什么地方去了?”南宫宝装出很害怕的样子说:“我什么也没看清楚,我只知道有十两银子,一下子高兴起来,就——什么也顾不得了。”七巧儿转身离开,南宫宝这才松了一口气,心说:“认我不出来太好了,大概只有沈山一个人知道自己是谁了,但他们这一回去,我的一切的都完蛋了。还是快走,这十两银子,可以雇个马车,送我离开此地。”

    他正寻找马车,忽然发现自己前前后后聚集着不少乞丐,心说:“来报仇的,人还怕你们不成。”他径直向前走去,前面的让开,后面的跟上。他数数总有十七八个,他加快步子往前走,正走着,前面咚的一声,一个年长的乞丐用竹棍在地上一竖,拦住了南宫宝的去路。南宫宝问:“你想干什么?”老乞丐说:“你昨天穿得破破烂烂的,今天可穿得不错啊。”南宫宝说:“你管得着吗,我偷我抢。”老乞丐说:“可你打伤我手下弟子,这事如何交待?”南宫宝说:“他们先动手,就象你一样,拦住我的去路。”老乞丐说:“可你一动手就打折了两条手臂,是不是太残忍了点。”南宫宝说:“我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但这话却将老乞丐激怒,打伤了人还说不知道,谁听了也会生气。他一棍便朝南宫宝胸口扫过来,南宫宝也生气了双手一伸,将这打过来的一棍抓住,用力回夺,那老乞丐也用力相抗,一时相持不下,南宫宝忽然一松手,由于两人用力太大,而这回南宫宝忽然松手,老乞丐一个不防,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旁的乞丐忙上前去扶。南宫宝想离去,但地上这乞丐一跳而起,说:“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狠手辣,而且狡猾的很,我今天得好好的教训你。”说着再一棍点来,急,快,南宫宝无从反击,只得躲闪后退,只见老乞丐点扫提挑,将一根竹棍使得出神入化,让南宫宝无从还手,一味后退躲闪,身上挨了好几棍,虽不很痛,但他觉得很伤机面子,实在无法,他猛的一下跳开,,叫道:“住手。”老乞丐住手问:“你有何话可说?”南宫宝说:“你还想打吗?我还有事离开这儿。”老乞丐说:“难道你伤了我弟子便这样算了不成?”南宫宝问:“你想怎么样?”老乞丐说:“最少要向两人培事道歉。”南宫宝摇摇头说:“我没有错,我不会道歉。你打了我,这事我也不与你计较,我要走了。”老乞丐说:“错没错你跟我去对质就行了。”他一闪身上前拦住南宫宝的去路。南宫宝说:“好,我培你去。”说完一拳击过去,老乞丐不敢小看,忙后退,边退边用棍反击。但南宫宝发怒了,一把抓住竹棍,再一拳打下去,竹棍断成两节,老乞丐一愣,南宫宝又一拳打过去,这一拳本来击向对方的胸口,但对方本能的一侧身,这一拳便击在他的肩上,他倒在地上。南宫宝一扫四周,问:“谁还要上?”四周的乞丐向后退去。

    南宫宝买了干粮打算离开,忽然有一支剑向他咽喉刺来,他一闪身躲开,看清出剑的是七巧儿,心中一惊,想:“他终于认出自己来了,怎么办?逃还是打?”那知七巧儿收剑入鞘,说:“看不出你小子的本事不错,叫什么名字?哪门哪派的?”南宫宝定了定神说:“小的叫小三子,没门没派,请问小妹妹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动不动就使剑吓别人呢?”七巧儿说:“你不用问,你买干粮想上哪儿去?”南宫宝说:“我去找我娘。”七巧儿问:“你娘在什么地方?”南宫宝说:“很远,我没有钱,去不了。”七巧儿说:“我有钱,不如我带你去吧。”南宫宝摇摇头说:“我娘说了,女人是不能信的,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她说你与她在一起,会不知不觉的被她迷住,被她害死。我要走了。”说完提了干粮要离开。七巧儿说:“你别在我面前卖傻了,你说了一大堆,我一点也不信,不如你先跟我们回去,勉得我动手。”南宫宝问:“回哪儿去?”“回我家。”七巧儿道。南宫宝说:“我又不要娶你,为什么要跟你回去?”说完便逃,他知道这婆娘一定不会与自己好过,早已经作好逃的准备。沿街跑了没多远,便被道人拦住去路,但心说这回可惨了,但他决定不再让他们抓住自己,便双拳击过去,再加上两腿,四肢攻过去,近乎拼命。道人自然不会与他拼命,躲开这一招,南宫宝趁机冲过去,但七巧儿轻功很好,两个起落,又拦在他面前,并且拨了剑。南宫宝将背上的干粮取在手中往七巧儿面前一抛,七巧儿忙用剑去挑,但南宫宝向前一冲,一拳打在七巧儿肩上,剑掉在地上,而后面的道人也一掌声打在南宫宝背上,这一掌不重,但绝不轻,一口血涌上来,他吐出来,借一这一推之力,向前逃去。而道人因为要照顾着七巧儿的伤势,顾不得追赶。

    南宫宝一直逃到小城外才停下来,他觉得全自都痛起来,心说:“报应,这肯定是我的经脉受损,还未全好却又妄动真气,我得尽快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才好。”他四处看了看,往一偏僻的地方走去。刚才是逃命,不觉得怎么,现在发觉自己的身子有千斤重,每走一步都有很吃力。没走多远,他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太阳暧洋洋的照着大地,没有风,当南宫宝醒过来时,第一眼便看到了太阳,他忙把眼睛又闭上了,他在感觉自己躺在什么地方。草地上?不对,床上?也不对,他想翻身起来,却发觉自己一动全身便痛,他侧过脸,睁开眼,这才看到自己躺在一间小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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