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再来。”
宁渺萱说着,就拽着祈羽睿走到床边,把他按在床上,眼睛有些发热,祈羽睿突然抱住她,低声道:“你忘了,明日,国子监有课,你要去国子监。”
是了,明日,得去国子监呢。
宁渺萱在祈羽睿的怀里蹭了两下,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宁渺萱急忙抽身,起身帅了句,“我得回去了。”就要往外走。
离开的那一刻,手腕突然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祈羽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送你。”
不能送。
宁渺萱总算是体会到了这种不舍的感觉,于是摇了摇头,咬着牙道:“不必。你还怕我遇到坏人?”
“我怕。”
祈羽睿声音沙哑,若非是今日宁渺萱确实除了杜七笙谁也没告诉她要去南岭这件事,否则差点就要怀疑祈羽睿知道了。
“我怕坏人惨遭你手。”
祈羽睿说着,却松开了手。
宁渺萱身子一僵,咬着牙,坚持着没回头,嗯了一声,然后推门离开。
夜色打在她单薄的背影上,有些凄清。
等宁渺萱走远了,祈羽睿这才转身,对展离吩咐道:“更衣。”
长安城外,一匹马一个人,备着一包行礼,手提长剑,站在场外,夜色太重,看不清那人的面庞,但是看通身的气质,却一定不是寻常人。
宁渺萱纵马出城后,一眼就看见了杜七笙,急忙过去,“七笙。”
杜七笙急忙朝着宁渺萱行礼,然后看了眼宁渺萱身后的长宁,也礼貌的点了点头,朝着长宁笑了下。
长宁不会笑,只乖乖学着杜七笙的模样,咧开嘴,笑了下。
“宁小姐,我挑选的人,来了。”
城门忽然打开,一辆黄金镶嵌的马车缓缓飞速驶来。
宁渺萱有些震惊,这一两镶嵌满黄金的车,重是一个,这马儿还能跑的这么快,着实是不容易。
看这马车,宁渺萱总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是看到了一个熟人,东苏。
这长安城中,有人能用这么骚包的马车,那人除了东苏,再无他人。
果然,马车在宁渺萱跟前稳稳的停了下来,然后钻出来一个脑袋,“早~”
早····你大爷。
宁渺萱看了眼东苏,然后皱着眉头,“不是,你一浔意楼老板,跟我鬼混什么?”
东苏的眼间似乎带着些许疲惫,但是脸上的神情却又十分兴奋的模样,从马车上下来,站在宁渺萱跟前:“宁渺萱,你带上我,可是赚大发了。我会的可多了,我知道的,也可多了。我还有钱,你们路上不用风餐露宿。”
有钱····
这三人中,杜七笙是江南首富之子,有钱不必多说,东苏,呵呵,富的流金,他么的,更是不用多说。
最穷的,就是她了。
俗话说有钱你有理,宁渺萱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东苏,“你到底去干什么?”
“听说南岭多美女,我去开开眼界。”
东苏也笑着看向宁渺萱,然后宁小姐就发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情,长宁已经主动爬上了东苏的马车,然后卧倒,睡觉了。
不是,长宁,回来,那他么睡的是金子。
宁渺萱愤懑的瞪着东苏,可越看觉得东苏越顺眼,最终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翻身上了东苏的马车,还不忘鄙视了句:“你去开荤吧。”
“开眼开荤都行,我会记得有福同享的。上车,跟我走,两天到。”
两天?
你他么的事飞呢吧?
宁渺萱如是想。
可,当宁渺萱坐在马车上,感受到马车奔跑的速度后,宁小姐只想说,卧槽,他么的有钱人养的马都这么能跑?可见也是一头爱财的马。
两日的行程,日夜不歇,加上东苏走的路又是很奇怪的路,倒不像是正经的人走的道路,所以两日后,南岭倒是到了,宁渺萱却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方位是哪里。
坐在马车里,突然的心中就是一阵伤感。
杜七笙地上一杯茶,东苏从上了马车,,就卧在自己的褥子上修生养息,连话都很少说,似乎很是疲惫。
“宁小姐可是思念睿世子了?”
一语道破,宁渺萱脸上一红,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的道:“没有,我,就是在想,他会不会生气。”
“不会。”
身后的声音,除了东苏,还有谁?
回答的干脆利落。
宁渺萱转过身去,看了眼东苏,然后无奈道:“我瞒着他前来南岭,他就算是气我,也是应当的。只是,东苏,你为何,会来?”
不等东苏给出答案,外面便听见一阵打斗声。
与此同时,打斗声中,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哎哟卧槽,老子从来不打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