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了想,宁致修便更加郁闷了。
“前面的宫殿中似乎是有人的样子。”
众人抬头顺着一看,前方那寝殿,似乎有些清冷的气息,再加上位置偏僻,没事谁往里面去?
于是带路的小太监这话一说,就被宁致修一脚踹了屁股,一头栽在旁边的树丛中爬不起来。
“本世子眼睛没瞎!!需要你叫唤!!!”
宁致修没好气的骂了句,拧着眉头带头走了过去,刚到殿门口,就听见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传来,所有人驻足,屏气听着里面那一声声男子粗重的喘气声一个个的有偷着乐的,有看好戏的。
宁致修的脸色变了变,不等他推门,宁心原就迫不及待的推门进去,口中惊呼:“宁渺萱!!你在做什么!!”
可门推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殿内,只见一个男子,正在卖力的以一个弓字形趴在地上,他的背上,放着一张宽大的宣纸,而祈羽睿,正在纸上作画。
宁心原这一嗓子下去,可谓是吓得鬼都能尿裤子,更何况是人了。
然而在看清里面的祈羽睿得那一刻,宁心原却脸色苍白,急忙捂住嘴,一脸惊恐的看着祈羽睿。
“宁二小姐,方才说什么?睿,未曾听清。”
祈羽睿最后一笔落下,也不曾抬头,只不咸不淡的询问。
可那声音,就像是惊雷滚过心间,击的人心发麻却又灼痛。
一时间,宁心原尴尬的站在门口,不敢看祈羽睿的脸却总又偷偷的打量祈羽睿。
“睿世子,心原,心原说错话了。”
宁心原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自己的回答没能让祈羽睿满意,影响了她在祈羽睿心目中的形象。
不过这些完全都是多余。
在祈羽睿的认知中,所有的人都只有三种分类:男人,女人,宁渺萱。
闻言,祈羽睿不禁蹙起了眉,“宁儿小姐当知,祸从口出,不该说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宁心原以身犯法,完美的印证了一遍。
霎时间,宁心原羞愤难当,咬着唇,目光扫过地上的男子,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狡黠,走过去居高临下的质问“你可有看见平西侯府的大小姐到这里来休息?”
那男子本是褚亦晴的贴身侍卫,早被她跟褚亦晴收买了,本以为男子要说出什么有利于自己的话,可没想到,那男子只是一脸惊恐的摇头,嘴里反复重复一句话:“属下不知道。”
不知道?
怎么可能?
宁心原顿时厉声质问:“放肆!你当着本小姐和公主还有这么多大臣的面,竟敢说谎!!方才明明有宫女说看见我长姐过来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如此放肆!!”
祈羽睿神色淡然,平静的将那太监身上的画作收了起来,“可有宫女说睿在这宫中??”
“这······自然是没有的。只是,确实有宫女指路,说长姐在这宫中,心原担心长姐,这才唐突了····”
宁心原没想到祈羽睿会这么问,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飘忽的看向了褚亦晴,后者却只顾着红脸装娇羞,根本就没时间接收信号。
“哪个不长眼的宫女竟把祈羽睿看成了本小姐!!站出来,本小姐让她好好看看清楚,我,跟祈羽睿,之间的区别!!”
人群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动人得声音,一扭头,只见宁渺萱打着哈哈,以一种瘸了腿得诡异姿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低着头的老奴,不过众人的目光在宁渺萱身上,倒是无人注意。
宁渺萱一脸得意的扫过众人,在宁心原脸上停留两秒,然后突然做了个鬼脸,吓得宁心原花容失色,如同见鬼。
“你,你····”
宁心原一副惊恐的模样看着宁渺萱,脚步不停的后退,躲到了褚亦晴身边,把褚亦晴往外推。
“怎么,才一会不见,连话都不会说了?还是做了亏心事,撞了鬼了?”
想陷害自己?
宁渺萱只想翻个白眼,简直是踹着黄光剁白菜,蠢的蛋疼。
“长,长姐方才去了哪里?怎的受了伤?”
说罢,褚亦晴忽然惊呼:“有血!!怎么会有血!!”
两人的话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宁渺萱瘸着腿进来,而殿内的毯子上,有一处不大明显的血迹,正是之前宁渺萱扎破大腿的血迹,有些干涸,加上毯子颜色深,并不容易察觉。
褚亦晴这一嗓子下去,众人不禁将视线投向宁渺萱,又看看祈羽睿,好似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奸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