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管,唯独祸乱朝纲的奸佞我不能管!”
费祎到底心软,黄皓的母亲亲自哭倒在费祎的脚边。费祎叹了口气:“哎!你们别哭了,此事是李将军亲自下的命令,我等不能插手,我只能将你们领去见见李将军,至于如何处理黄皓,就看天意了!”
黄皓的家人千恩万谢。跟着费祎到了李辉住处。介绍之后,黄皓的母亲又开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什么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什么自己无人照顾等等能说的全都说了。庞统在一旁听了半天,道:“我听说,黄皓在蜀汉灭亡之前,从成都官员手里敲诈了不少的金银财宝,如果你们能将这些东西全都交上来,或许能换黄皓一命!”
黄皓的老娘立刻止住了哭声,眼睛转了两圈:“不是说只要土地和辞官吗?”
“这是对别人的要求,对黄皓就要将不义之财全部没收!”
“我们真么没拿什么不义之财,这位大人,您看老婆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补了这么多次,要是有钱,还能穿这样的衣服吗?”
庞统一笑:“那就没办法了!三天之后,黄皓问斩,老太太如果要儿子就把钱拿出来,如果要钱,那就只能舍弃儿子了!”
第二天一大早,黄皓的老娘领着两个人,扛着两个布袋来了。一个个制钱从袋子里蹦出来,堆在院内,就像一座小山一样。看起来挺多,实际上还不到一锭黄金。庞统一笑:“老太太,你在哄骗我们吗?就这点钱?”
“我的大人那!就这点钱!再没有了!”老太太哭天喊地。
庞统看着她,直到她不哭了才说道:“你还有两天时间,要儿子还是要钱,你看着办吧!”
黄皓被斩首,首级挂在城门之上示众三天。黄皓的母亲一直没有露面,连儿子行刑都不再现场。李辉笑着对庞统道:“你的计策不行呀!人家老太太就爱钱,呵呵呵”文丑一怒:“我去!”
数百精兵冲进黄皓的家门,翻箱倒柜。最后在后院的菜窖中找到了。这菜窖足有一间屋子大小,里面满满当当全都是金银珠宝。粗略估计,都差不多赶上李辉此次出兵的军费总和了。全都是黄皓受宠半年来,利用各种手段弄来的。不管是成都老人,还是李辉的人无不叹为观止。
整整五十辆大车在成都城中招摇过市。百姓们指指点点,益州富庶人人知道,半年时间弄了这么多钱,还是谁也没见过的。文丑骑着赤炎驹趾高气昂的走在最前面,黄皓的老母亲趴在家门口的台阶上欲哭无泪,如今儿子儿子没有了,钱钱也没有了。自己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真没人照顾了。悔恨当初,如果把钱交出去,或许还能换回儿子一条命。
弄了这么多钱,最高兴的当然是糜竺。两次大战下来,府库马上就要见底,他正愁没有补充,这一下至少缓解了不少的压力。还没等蜀地官员点算清楚,糜竺亲自带人从常山赶来,极力说服李辉,要将这笔钱上缴府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