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信心中,赵烁可是一直想要拉拢的人物,原因无他,一者赵烁手下有战力相当的兄弟几人,二来在这乱世,能像赵烁这种淡泊名利之人甚是少见;至于第三嘛,那便是当初飞虎将李存孝在两军阵前跟赵烁交手之后回到营中所说的一番话。
存信是勇南公最得力的助手这是毋庸置疑的,如今存孝虽亡,但是存信却深深记住了勇南公之言。
当日赵烁在李存孝手中讨了三招半式,切面无惧意,虽然当时的赵烁体内有霸王精气作祟,自己尚且不知,但是纵观李存孝的天神体质,还是感觉出了赵烁的不凡;自古道:王不过霸,将不过李!可见霸王跟存孝虽不属于一个时代,但两者命运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准确的说是高处不胜寒的一种心灵默契。
“赵氏不亡,彼人日后必成大器,功高定然在本公之上;临危不惧、死得其所,堪当大义之士!”
正是存孝的这一番话,使得存信对赵烁其人有了初步的了解;再到存孝命丧汉阳渡,晋王兵败晋阳宫,如此残唐军事、政治遭受着梁庭前所未有的打击,正式内忧外患之际,也是用人之时;像赵烁那样的大才,要是能拉到自己的战车之下,其战力便会得到突飞猛进的提升。
李存信深知兵法之道,俗话说:水无常势、兵无常形,用兵之道、全凭心生!
面对赵烁这样的大才,有时候李存信也有着多多少少的无奈,与其说是无奈不如说是失落跟无望!
老晋王病故、飞虎将葬身、兵败洛阳、联军大溃
直到幼主李存勖继位,自命晋王!李存勖虽然聪明过人,善使权术,总归来说还是太年轻,人一年轻就会收到世俗的诱惑,一旦收到诱惑就会玩物丧志。
兵家胜败乃是常事,至此三晋军民退缩山川大地,据险而守,全借了晋阳宫的城高池深,上层领导人也过得相安无事、丰润和谐!
新任晋王生平爱好琴棋书画,因年前结实了一位名叫刘佳玉的女子,两人眉目传情到最后私定终身,关系确立的也够迅速,不过李存勖毕竟是李克用亲子,常言道虎父无犬子说的也毫不为过。
刘佳玉祖籍鳞州,其父刘全便是策划攻打二龙山的主谋,佳玉年幼属于家中最小的女儿,深的刘全的宠幸,而其姐姐刘佳缘则反其道而行之,不甘落后的诱惑了朱温,地位逐步攀升取代了后宫溺宠嫔妃的位置;相对而言,鳞州的刘全便成了两个互不往来的朝廷的国丈爷,于是乎似笑非啼的一幕出现了!
却说李存信在猴儿岭驻兵,为了建立北防契丹的军事防线,连夜赶来清河押韵粮草、军盐;谁曾想,晋阳宫八百里加急传到三晋各个地方,各地主将手中便多出了一张通缉的画像,李存信一看便觉得画中男子分外眼熟,当即断定那人便是自己苦苦拉拢追寻的赵烁,只是奇怪为何不见其他五人,反而赵烁身边多了一位女子。
想来定然是鳞州刘府给刘佳玉千里传书,进而后者在晋王面前一番吹肆才惹出了这般祸乱,这根烽火戏诸侯还有什么两样?庆幸的是,鳞州小县并无画匠大才,隐隐约约将两人描刻了三分相识,这才引起前来茶肆军爷的一番端详,不过也只是怀疑而已,直到目前还没有下了定论。
对于太过较真的军士来说,当看到小旋风李存信跟眼前的二人谈笑甚欢时,或许已经放下了些许戒备,不过悬着的心始终未曾安定。
因为在三晋,一切权利都集中在王权的决策之下,除了晋王的命令,别人的可以全部忽略,除非是存孝复生抑或是百官甘愿冒上欺君罔上之罪名。
李存信跟赵烁攀谈数久后打量起南宫梦,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快的逃过了众人的眼睛,转而哈哈笑道:“赵兄,你看你带着嫂子一路走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赵烁也懂得见风使舵,明显的这是李存信给自己台阶下,自己可得站稳了;一脸怯意的说道:“我这不是在茶肆休息片刻正要去找贤弟么,谁料想”后面便打住了话题,只是微微侧身看了看地上匍匐不敢直视的军士。
李存信略显尴尬,笑了笑后转过身去,一脸嗔怒的喝道:“大胆的偏将,你竟然擅自集结军队刁难百姓,你可知眼前这二位是何人么?难道本太保的令牌都没有作用了么?”
存信不愧为十三太保,军中威望自是不用说,经此一言众军皆胆颤心惊,军士更是气喘斗牛的寒嘘道:“属下不不敢只是王命加身,看出二人跟通缉犯有些相似,故而故而引发了不必要的误会,还请上将军休要怪罪。”
李存信驻足环顾四周,街道两边的民居住房上布满弓箭手,道路两边则一千多名精锐将整条街围了个水泄不通,好在自己来的及时,否则三晋之地又将损失一员良将,大唐又将失去一名国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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