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有战乱的地方,嫁个踏实的男人,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赵烁镇定的看着温碧照,一字一句说到了对方的心中;后者眼光流离,隐约涌出了一点湿润,不知是感动还是对赵烁口中那种生活的向往。
“那我们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急了。”温碧照的眼神中充满哀求。
“没事,急什么,有人在前厅接应我们呢,再说了区区一个刘府能有多少骨干力量,还敢阻挡我赵某人的去留,真是可笑。”赵烁好久没有这样的吹牛b,越说越感觉一股英雄气概油然而生。
却说刘老二一路气冲冲的朝正厅走去,苦逼的嚎叫声充斥着大厅中的所有人,刘大彪一看又是这个软弱无能的二弟,急忙跑上去说道:“老二你不陪你那娘子怎么又回来了?”
二彪从小便对大哥有一种恐惧感,没有搭理老大的问话,一股脑的擦着眼角的泪水哭着喊着从正厅进入。
刘全正跟汴京来的特使把酒言谈,突然二彪破门而入,老脸一横的刘福使了个眼色,二彪没有反应过来,开口便说道:“孩儿命苦啊!命苦啊!”刘全不好意思的谄媚的看了一眼汴京的特使,特使也表示理解,故作配合的对刘全说道:“这是你家二公子吧?”
“呵呵,是!特使好眼光啊。”刘全笑答着,一边吩咐下人将二彪拉出去。
“不忙!本使看二公子老实忠厚,今天大喜的日子怎么哭丧着个脸?你且问问出什么事了!”特使这般一说,刘全下不了台,只好问起不争气的儿子。
这是二彪哭丧着悲咽道:“孩儿的内妾正跟外人私通呢,求老爹做主啊。”
二彪话还没说完,刘全立刻咆哮着问道:“你可看的仔细了?”
别说刘全,就连汴京特使也有点吃惊,好奇的问道:“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是不想活了吧。”
一路上刘全招来大儿子跟小儿子,跟两人说道:“你们两人去把府中那些前厅的客人都遣散了吧,免得家丑外扬啊。”
刘氏是名门望族,家主刘全也断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否则可是祖上蒙灰啊。老二素来不说假话,刘全也顾不上跟特使道别,就气氛的让二彪前面带路,引着几个知情人先后院跑去。
也许是机缘巧合,也许是机会将至,刘府外街头处的黑胡同中,李响等待着直到府前的灯笼熄灭了七层;不耐烦的众人有的抱怨,有的埋头小栖;就在李响急如火燎的时候,突然间刘府大门一开,两个人走出来对门外的四人一顿吩咐;由于距离太远李响没有听到六人的对话;转瞬间门口只留下两人,另有两人进入府中;不多时大批的喝道死气沉沉的街道居民被赶出了府门,没过多久刘府便陷入一片沉寂。
李响一看时机到了,小声好喝着,说道:“都起来,一个个的都给我机灵点啊,只要绑到了那花魁,回头我重重有赏。”
一听到赏赐,众人都精神抖擞,一个个摩拳擦掌一番后跟着大当家的从府门溜去。
负责看守大门的两人迷迷糊糊的看到一群人从前方涌来,其中一人疑惑的问道:“什么人?”
话刚说完就被李响率先冲上去拧断了脖子,另一人见势不妙想要呼救,远方的王越随手一甩一柄飞刀便射穿了那门卫的喉咙;解决了门口的守卫后,李响大呼一声,一群土匪彻底的如脱缰的野马向刘府内冲去。
一路上刘府丝毫没有防御,仅有一次稀稀拉拉的抵抗也被战斗力强悍的二龙山匪徒们击溃,不消多时三十多个人便冲到了前厅。
此时只见七名刘府家丁在围着一个头戴斗笠的女子,好像在询问什么,而那女子则一脸怒意的反驳着家丁的提问,并时不时的环顾四周;本来郁闷的南宫梦在这里等赵烁,哪知那家伙一趟如厕愣是去了三个多时辰,急不可耐的南宫梦起身寻找了几次无果后回到桌前继续等待;夜深人静突然间刘府驱除宾客,因而便跟家丁揪扯起来。
冲入前厅的三十多名匪徒一看有活口,争先恐后的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冲了过去;南宫梦一看这阵势,还以为刘府把赵烁陷害了,这次又要陷害她;不容分说,这个冷艳女子快如闪电的伸手抓住两名家丁的脖子,只是微微一抖手腕,两名壮汉就被摔出很远,落在地上立刻毙命。
戏剧性的一幕在刘府发生了,三方分不清你我,厮杀到一起,剩下的五名刘府家丁转眼间被消灭,悲剧是还不知道到底死在何人之手;此消彼长,三十多人将南宫梦团团围住;土匪的打法跟正规军不太一样,这些家伙们训练有素也不盲目的拼命,只是围起来一个个舞着兵器试探。
随后大门口又闯入几十人,两拨人马像是提前预定好了一般,随后那批人直接向后院去了
这正是:土匪惦记潜上门,大喜之日被劫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