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当家的,里面大多数十街坊邻居不过是蹭吃喝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小的一寻思倒是有梁王的王妃跟几名护卫不好对付;不过小的已经在他们住的地方水中下了迷药;此刻应该正在做美梦呢。”
有这样的小弟这样的办事效率,李响赞赏的看了一眼探子后,拍拍肩膀鼓励道:“好好干,等以后有你出人头地的一天。”
小弟第一次被大哥赞许,而且还是在众多山寨兄弟的面前,当即严肃的接受,表示力不容辞芸芸。
“告诉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这可不是二龙山必须得小心行事,我跟五位兄弟在外面与大家接应,谁要是绑来新婚的小妾,回头本寨主大大有赏。”黑暗的街角,一个声音得意的说道
刘府后院,婚房之中,赵烁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很大的房间,但是有这样的总统套房么?)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一衣着暴露的女子侧躺身前,自己的一双大手还按在女子胸前,无力的赵烁目光锁定在榻边一行小字上:“窗外花香、西厢房。”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刹青痕站在这高达十米的建筑里,如果不是政治生特有的镇定,他早就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两个字:奢华。
赵烁动了动身子,身边的女人也随之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女人发现了自己袒胸露ru,上面一双孔武有力的大手深入s花ngfeng中央,当即会意的女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赵烁。
揉了揉乏力的眼睛,赵烁不好意思的缩回手臂,不安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中了蒙汗药了。”说着站起身,看着衣裳凌乱的女子,赵烁脸一红,不禁自问道:“玛蛋,我真的啥都没做么?”
“反正我已是残花败柳,只要官人救我逃离此地,贱妾是不会介意的;官人莫非忘了昔**我春宵之后的誓言?奴家一直在守候着官人去醉花楼赎身呢。”女子没有遮羞,静坐在榻前,目光中真情流露,眼中中充满对自由期待。
如今赵烁心头像泼了一盆冷水,立刻清醒了三分。
“你是温”赵烁拍了拍额头,想不起女人的名字。
“温碧照呀,我是醉花楼的小温。”女子急切的提醒着,双眼充满哀求的盯着赵烁的眼睛。
“实在冒昧啊,没有记得住名字,不过人长什么摸样我还是不会忘记的,那个上次的事,有点误会啊。”赵烁左一句右一句说着,想起上次那事突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赵大官人没忘记就好,可怜我一个红尘女子,也只是一条卑微的贱命。”女子说着话,意志消沉,目光流离的与赵烁相面而坐。
相对无言了良久,气氛过于尴尬,赵烁开口打破僵局,问道:“那日银川一别到现在已经小半年了,你是怎么到了这里的?”
温碧照摇头时而低头垂胸,片刻后缓缓说起银川战乱后难民南下的种种惨迹,这一说就是秉烛长谈,不知不觉大半夜过去了。
两人畅谈人生的这段时间,丝毫没有察觉到木讷的刘老二正一腔欲火的朝着后院的婚房赶来。
这正是:情非得已入错房,深情款款期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