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奋力拖拽,如同泥牛入海全然撼不动存孝一丝一毫。
银咕噜大急,会同其他两位兄弟乘其不备攻打存孝后背,存孝眼光六路心中早有御敌之策,竟然是不慌不忙的抽出横在马背上的丈八长槊回身一挡,三人皆感到手腕发麻,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反弹了回去。
铁咕噜在兄弟四人中武艺最低,这一下大哥缠着那李存孝,剩下三人合力一击,却被全数逼开,看着虎口处渗出的淡淡殷红,恼怒骂道:“玛德,想不到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神力。”
眼下金咕噜算是被钉在原地,一味的想要收回自己的兵器,怎奈力不从心,看着李存孝收住长槊刺向自己,只好灰溜溜的撒开方天画戟专心躲闪。
银咕噜瞅准了机会对准李存孝腰部刺去,长枪使得也活灵活现倘若这次击中,存孝必死。
铜咕噜也不是傻子,当下跟铁咕噜二人齐头并进正面吸引着李存孝,心想你小子力气虽大,难不成有三头六臂?
存孝心中早知四人的阴谋,左手毕燕挝向银咕噜脑袋砸去,右手长槊一挡一挥,看着平淡无奇的招式,却将铜、铁咕噜的兵器打掉在地。
银咕噜的灵巧一击不但没有触碰到李存勖的身体,志在必得的银咕噜满脸邪恶,当他看到快如闪电的一道寒芒闪过,毕燕挝连同牢牢卡主的方天画戟硬生生砸在他的脑部,顿时血溅三尺,银咕噜的脑袋被强大的力道砸碎,头骨深深陷入胸腔之中!
“二弟!”
“二哥!”
金咕噜、铜咕噜、铁咕噜应声大叫,早已无力回天;此时正值阿克苏到后军派遣亲信回到阵前,间短短的半个时辰不到,自己的四个大将被虐的不成人样,有目睹的军事汇报:“李存孝挥动奇兵毕燕挝,所过之处兵器尽被锁住,手中千钧铁泥槊星月横扫到处残肢断骸,腰间月牙斧遇敌便是骨残项裂,银咕噜大将已被两回合斩落马下,眼下攻城遇阻,我们该如何打算?”
阿克苏一听大汗淋漓,想不到李存孝竟然有这般神威,早前听闻月氏族人说起过,以为不过是凡夫俗子,今日看来是天要亡我啊!
既然斗将不成就要斗阵,自己可不想着未曾南下就让那杀神将自己的众多大将清理的一干二净,当下颓废的阿克苏朝着阵中对峙的三位将领喝道:“金、铜、铁咕噜,速速回来。”
四人也心知不是李存孝之敌,只恨银咕噜死的太快一时之间也无法下台,如今恰巧大王呼叫,也纷纷对着李存孝撂下狠话后方才回到阵中。
存孝见敌将退去,一向秉承乘势追击的他当下高举毕燕挝大呼,手中长槊舞了个半圆横在马背之上,后面的二十六名铁血军事将主帅大捷,统统随声高呼,胯下战马早已轻车熟路的奔着前面三万敌军冲杀了过去!
“快快!给我挡住!”阿克苏根本不曾想到李存孝会凭借区区二十余人来跟三万大军正面交锋,如今看到其雷厉风行、势如破竹的气势也顿时吓得语无伦次。
随着李存孝的“保”字军越来越近,契丹军中也浩浩荡荡冲出不下百人跟存孝所带人马战在一处。
李存孝麾下的军士各个皆为精锐中的精锐,其中十三太保的威名不必渲染,还有十三名则是存孝的贴身内卫,这二十六人久经沙场早已视死如归,在辅以全服盔甲武装,战场之上可谓是杀人不咋眼的收割利器。
阿克苏起初若有不信,此刻亲眼看到“保”子军正如方才汇报的士兵所说,他们一个个马背上横在长枪,手中弯刀、狼牙棒、手斧、青铜槊,后背挂着弓,在人群中所到之处全是毫无还手之力的飞鹰士兵,这幅场面说其砍瓜切菜倒也一点不为过。
片刻之功,二百余名冒死抵挡的士兵死伤殆尽,李存孝所带二十六人全身沾满了鲜血看着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魔鬼,他们齐聚存孝身旁,奋力高呼后再度向着阿克苏的大军冲来!
“快,列箭阵!快点废物!”阿克苏慌忙的拉过一名士兵挡在自己身前,看着“保”字军离自己的大军越来越近。
“大王,我等三人再去抵挡片刻,为我军的箭阵争取点时间。”这是金咕噜站出来言罢便连同两位弟弟再度率领两百多名士兵杀出。
“挡我者死!”李存孝高举毕燕挝,苍白的星月下整个人成了死神的化身,手中的鹰爪毕燕挝在午夜中透着阵阵幽芒。
这正是:王霸不过楚项羽,为将难超李存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