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不妥当的事。为臣的有功高盖主之虑,为皇兄皇弟的却会有谋朝篡位之嫌。”
东莪听到“谋朝篡位”四字,周身忽然不可控制的微微一颠。博果尔看在眼里,将握她的手紧了一紧,又道:“所以皇亲永远只能是这紫禁城的一个摆设而已,频繁缄言已可招来猜疑、在沙场上勇猛血战,哪怕是立下开国之功,也终究是难逃灭顶厄运。”他越说越慢,到最后几字,几乎一字一顿,而双目炯炯只是看着东莪。
东莪只觉手冷心跳,眼前似有星光乱闪,耳听博果尔急促的声音说道:“姊姊,你怎么了,你快坐下歇歇。”他扶她坐下,又拿东西来给她扇风,东莪方才渐渐觉得喘息平复过来。她定神向身旁的博果尔看去,只见他额头微微冒汗,一脸紧张,双目却清澈明亮,毫无狡秽神情。看来他是无意出口,她心中反而埋怨自己多事了,忙坐直身子道:“我没事,不知怎么忽然就有点头晕了。”
博果尔关切问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宣太医来给你看看。”东莪摇头道:“不妨事的。”博果尔看着她不再说话,又伸手到她额头摸摸,确定无碍,方才放下心来。
博果尔拿过茶碗给她,东莪接过喝了几口。博果尔将椅子拉近她身旁,坐下来看着她,待她面色渐渐如常,松了口气道:“都是博果尔不好,没顾念到姊姊的身体,只管说自己的了,姊姊早年的弱症,现今可还厉害么?。”
东莪摇头道:“早没什么了。”博果尔道:“你还是去房里躺一会吧。”东莪看看天色道:“我离店买药,这么久也没有回去,只怕他们要着急。我还是回去吧。”博果尔还欲再留,东莪却已站起身来,他只得与她并肩,带她一路自花圆向外走去。走至门口,他又道:“姊姊若在京里时,可要多来看我。”东莪点头答应。博果尔又要安排人送她,东莪忙谢绝了,自已一路寻回客栈去。
回到客栈时,史承戟与何可梁二人却不在房中,东莪在房里等了一会,才见史承戟一人回来,他见到她松了口气道:“怎么这么久才回,我和师傅都去找你去了。”他听东莪说是遇上在京里的旧识,便不再追问,沉默起来。东莪见他不再说话,正要去给他煎药,刚走到门边,却听他唤道:“东儿”
她忙回转身子,到他的身前。却见史承戟目光黯然,在地上停了一会,才道:“我的脚伤好的差不多了,改日,咱们就能起程离开这里了。”说罢他抬头看她,眼中有一丝哀伤神色一闪而过,继而又见他笑道:“我整日只在床上躺着,刚刚着急找你,走了一圈子居然没事,可见是好了,只要多动动就行。”
他见东莪看他,便又笑道:“瞧什么?是怕我好不了么!你抓的都是灵丹妙药,药到包好,可不能让我坏了你的名声。快去煎吧,我还盼着早吃早好哩。”说罢嘻嘻一笑。东莪只得走出房间,到楼下客栈的厨房去借火煎药。
待她将药端回房里时,何可梁也已回来了,他向她点点头,自在一旁看她拿药给史承戟喝。史承戟喝完草药向他说起近日便可启程的事,何可梁只微微点头,也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才道:“我在京里还有一些事没有办,等几日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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