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耍的什么狐媚功夫,日旭怎么偏偏就是护着他。”婆婆人未到可那句话却先传入了功德堂。仔细想来,日旭许是一早就去拜见婆婆替我求情了。听见婆婆的话语后,我拉了拉身上褶皱的衣服,端正的跪在堂中央
在喜儿的搀扶下,婆婆缓缓踏入功德堂,一双厉眼瞄了瞄跪在地上的我:“你总算还有心悔改!”
“婆婆和夫君都如此宽待月华,如果月华还不能诚心悔改,岂不是辜负了婆婆和夫君的一番好意。”我低头看着大理石地面,谦恭地说道。
婆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缓缓说道:“你不用把我说的那般通情达理。我让你在这里跪了一夜,这大理石的地面硬得很,这天气到了晚上更是有些冻人,你嘴上这么说,心里怕是把我恨得紧吧?”
我默默跪着不语,此时说什么话都是狡辩,一切只会越描越黑。
“当初把当家之权交给你,是我对你的信任。”婆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现如今可好,你不仅没有好好尽到当家职责,反倒还给日旭添了不必要的麻烦,给政敌留下了话柄。如果不是皇上的一道圣旨,以你身世和品貌怎么进得了我们梁家?你既然有幸嫁进来,就应该恪守妇道,辅佐夫婿。”
“月华知错了。”我跪到婆婆面前,诚心地道歉。这次的事情,虽然之前是无心之失,可之后朝良和小雪的逃脱,我确实主谋。
“好了好了,一副可怜的模样。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这个婆婆怎么对待你的。你好自为知,到了亥时就起来吧。”婆婆的语气缓和了不少“喜儿,我们走吧。”
“你瞧她的脸颊那么高,双唇又那么薄,命不好啊!进门快一年了,一男半女的也没有怀上。”长廊里飘来婆婆的一句话,重重敲打着我的心,原来我这个梁家的媳妇从来都没有尽到过自己的职责。
阳光已晒到了功德堂的门口,风中传来春天独有的甜蜜气味,我跪在牌位前,不能动也不想动,借由身体的痛苦来麻痹心中的痛苦,我就是这般的自私和胆小。
“少奶奶”是喜儿有些娇俏而做作的声音。
我依旧跪着,只是轻声地问道:“可是婆婆有什么吩咐?”
“老夫人让你去前厅。”喜儿说了一句便不见了踪影。
我没有急着起身,而是坐到了地上把腿伸直,果然双腿早已没有感觉,慢慢用拳头敲打着膝盖和小腿,渐渐的感到双腿犹如被千万根细针扎着,便慢慢站了起来。轻轻地拍打了身上的尘土,往前厅移去,每挪动一步,脚底就传来阵阵麻痛,一手撑着长廊的墙壁,小心不让自己摔倒。
从前厅的大门望去,婆婆和舅舅正坐在主位上,我跨过门槛,向他们走去。
“月华,坐下吧。”舅舅如常般慈爱的说着。
我拂了拂身,小心地说道:“月华还是站着听婆婆和舅舅的教诲。”
“嗯,就站着吧。”婆婆还算满意地看着我说道“日旭还没有回来,今日朝上不知有没有起什么风波。为防以后你再出什么差迟,以后每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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