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见状,心中有如刀割,刚又喝了不少的酒,酒壮胆气,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挤到床前,激动地道:“王姑娘,你有什么忧愁为难尽管说出来,段誉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替你完成!,让你转嗔为喜!”
众人痴痴地望着他,皆想不到平日温文典雅的他竟会说出如此直白的话来。王语嫣娇躯一震,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滴落下来。
段誉此时整个世界便剩她王语嫣一人,动情道:“在我心中王姑娘便是天仙一般,段誉只求王姑娘一生喜乐,无忧无愁,别无其他。”说罢心里想道:难道我对王姑娘真的没有其他的念头吗?难道我不想和她在一起吗?可转念一想此时王语嫣伤心欲绝,又何必多说那些,令她多增烦忧。
这时楚依依向刘飞扬和众女做了个手势,众人会意齐齐退了出去,替他们掩上了门。出了外面院中,阿朱叹道:“哥哥一片心思全在王姑娘身上,可王姑娘的情况却令人堪忧,薛神医,你给王姑娘诊治可有发现什么不妥?”
薛慕华沉吟道:“王姑娘伤心过度以至心神闭塞,我开几副药剂也只能稍缓她的积郁之气,心病还需心药医,主要还是要看段公子了。”
众人皆是明白,王语嫣必是遭了极大的伤心事,以致积郁成疾,段誉若能抚平她心内的创伤,那便万事无虑。心蓝恨恨跺脚道:“都是那可恶的番僧,真不该就那样把他放走了!”
刘飞扬道:“恐怕此事倒与那番僧没多大关系。问题该是出在慕容复身上!”
阿朱“啊”的一声面色转白,随即明白王语嫣对慕容复一往情深,便是慕容复举家四处逃避也随在身边,又怎么会被鸠摩智擒住。除非是她在慕容复身边看清了他的为人,并对他感到绝望,这才伤心出走以致落在鸠摩智手中。自阿朱在擂股山见到慕容复那狰狞的一面,她已完全看清慕容复的为人,慕容复施在她身上的那一脚更是让她和慕容家两清了。
心蓝道:“又是慕容复那个坏人。”皱眉恨声的样子,直把慕容复恨入骨髓。她表面上虽对刘飞扬刻意随便,可对刘飞扬还是打心里叹服,对他的话也是深信不疑。早先萧峰和刘飞扬等人都要找慕容复算帐,现在又看的清秀可人的王语嫣便因慕容复而成那副模样,在她的心中已把慕容复列为天底下第一号的恶魔了。
刘飞扬又叹道:“王姑娘自小爱慕她那个表哥,在擂鼓山上时便可看出这段时间王姑娘多半是与慕容复在一起。只是慕容复极具野心,当初把王姑娘带上擂鼓山也只为了借此拉拢三弟,他一心想的都是成王霸业,对男女私情从未放在心上,想必王姑娘终于看清他的炎凉自私的性格,这才令她伤心欲绝,愤而出走。”
众人对刘飞扬都是信服不已,闻言都对王语嫣惋惜不已,庆幸的是路途遇上了段誉和自己等人,要不然还真不知后果如何了!
月上中梢,庭院中西北角两棵梧桐树下,树影扶疏中两条身影并排坐在树前石凳上,正是刘飞扬和楚依依。望着满天的星斗,伴随着清风徐拂,楚依依渐渐把身子靠在刘飞扬身上,头部倚在他的肩头上,幽幽说道:“好美的夜色!”
刘飞扬转头望着她那秀丽绝伦的面容,月色中更添娇柔,情不自禁低头在她额前轻轻一吻,说道:“你更美!”
楚依依不语,只从她眼角眉尖微微的上扬抖动便可看出她内心的喜悦,良久只听她低声道:“小依觉得自己好幸福!”刘飞扬一手按在她的小手之上,另一手搂着她的腰际,轻声说道:“小依可是想到了王姑娘?”
楚依依轻叹一声道:“看到王姑娘那般模样,小依打心里难过,只希望她早日康复。”
本作品独家。16k。cn!刘飞扬道:“放心吧,有三弟在,相信王姑娘终有一日会恢复如初的。”至于二人间的感情问题便不是他所能帮得上忙的了,别看刘飞扬是从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来的,可他自己本就是个木纳的人。他是打心底希望段誉能和王语嫣在一起,可此时他不知王语嫣的心意如何,真要他帮忙做些什么,他可还真怕弄巧成拙了,感情一事外人武功再高也是无济于事。其实看天龙原著中,他一直不喜王语嫣之前对段誉的态度,可原书中最让他高兴的便是他二人在西夏那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一段。可惜在这里,那一段几乎已没可能发生,剩下得便要顺其自然了,相信段誉的真心终有一日能打动王语嫣。
楚依依道:“但愿如此了。”便不再言语靠在刘飞扬的肩头,静静享受这宁静的夜色与心上人的温馨。
清风吹拂,鼻子闻着淡淡的处子清香,刘飞扬忍着心内的悸动,便这样搂着楚依依。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到楚依依身子微微一颤,说道:“夜深了小心着凉,我便送小依回房吧。”楚依依轻轻点头,便任刘飞扬搂着她一齐站起,来到她的房前。
把楚依依送回房后,刘飞扬并未回到自己房中,又返身回到庭院中,望着那皎洁明月,低声叫道:“你很有耐心,这么久了还未离去,便出来说话吧!”
院中只闻树叶摇曳之声,半晌不见其他动静,刘飞扬又道:“真要我把你拉出来么?”声音直送客栈东南首屋脊之上,透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早在与楚依依坐下没多久,他便发现那处来了个人。那人虽是极力隐藏行踪,可又怎么瞒得过他的耳力。只是刘飞扬没发现那人有丝毫杀意,是以也没立刻揭露出来。对楚依依也是规规矩矩,他可不想让旁人免费看戏。直到把楚依依送会房后,这才返回叫破。
一阵衣袂轻响,一条身影落到刘飞扬身前丈处,只见此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连面上也裹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只从身材上看应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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