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说话可要讲证据啊!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这个屎盆子非扣在我身上,我都忍了,你还想怎样?”程博洋脸上挂着一抹红晕,见我盯着他的裤裆看,急忙伸手压了几下。
“哇呜~变态啊你?”见他如此流氓的动作,我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难道我是屎盆子吗?我可是香饽饽啊,从幼儿园开始人家就有追求者的。
“谁变态,你给我说清楚?我好好的去相亲,竟然遇见你这无赖,骚扰了我一夜,早起吃饱也不放过我,你是欲女啊?我。”
还未听清楚他后面所说的话,我便擦着眼泪,破门而逃。此地不宜久留,再待上一会,也许我会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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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遇见王孜然那个骗子,骗了我3年,现在又碰见一个长相帅气的变态。现在我满嘴黄莲味,满心伤痕,很想找一个温暖的角落,在大街上思考许久,还是去菜市场去找爸妈吧!
此时已经时至中午,街上卖小吃的贩子们正卖力的吆喝着。
经过市场门口时,张斗朝我抛了个浓情的飞眼,他从小与我读一个幼儿园,小豆儿还是我为他起的‘爱称’!
还记得当年我5岁,他6岁,缠着我一起玩,被我一脚揣在他弟弟上。蹲地嚎哭不已。他回家后将我的暴行告知了他母亲。
从此他娘便称我为儿媳!我只是用鞋底踹了他一脚,怎能轻易纳他为‘妾’呢!
长大后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微妙,他总是冲我抛媚眼,惹得爷恼怒,现在大家都已经长大成人,再踹他弟弟也不好。
于是我擦着眼泪,瞪了他一眼便飞速朝父母的摊位跑去。妈妈打扮的妖艳,鲜红的嘴唇正与买菜的客人抬价!
“黄瓜1元钱一斤卖不卖?”买菜的小妞儿说道。
“这黄瓜可是顶花带刺的!吃起来鲜嫩着呢。进货价还要一元五角呢。丫头可别讲价啦!”妈妈的嘴唇上下翻动着,面带微笑。
“带刺?”买黄瓜的姑娘拿起一根,上下仔细瞧着!突然面带恐惧:“阿姨,这黄瓜怎么有刺啊?会不会扎人啊?”
“怎么会呢?都是小刺,洗洗就不扎嘴了。”我妈解释道:“带刺才好吃呢。”
我捏了捏太阳穴,我妈还真是愚钝土气,这个年代,黄瓜已经不纯粹是用来吃的了。
那姑娘皱着眼眉,将黄瓜拿起来又瞅了瞅,便放下来,扭着腰走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不是要吃黄瓜!而是要用黄瓜!只有这个可能了。
“妈妈。”见那姑娘走了,我双眼含泪,可算是找到亲人了,此时看见我妈,就好似小时候被狗吓到那次,我妈挺身而出,吓退了狗狗!
我妈见我双眼含泪,急忙从柜台前跑出来,目露凶光。揪住我白嫩的耳朵:“死丫头,你昨天晚上跑哪去了?手机也给老娘关了,刚过完年,给你过乐呵了?今天老娘就再给你过一次年。”
她边说边捏着我耳朵,将我‘拎’到柜台里,我蹲在柜台下哭哭啼啼,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去哪里都受到伤害呢?过年?这个词有两个意思,一是有很多叔叔阿姨给压岁钱,二是挨揍!。
“装什么可怜?你给我老实点,双手抱头!我问一句你说一句!”老妖婆抓了抓倒插着的两道黑眉毛。
“呜~”我撇了撇嘴。
“怎么的了?你又惹了什么祸?你又欺负谁了?什么都敢干,到处沾花惹草,和你那个缺德的爹一样让人不省心!”
怎么非要说是我欺负了别人?真怀疑她是不是我亲妈,每次都说是我欺负了别人!
“有人揍我!”我眨眨水汪汪的眼睛,两道可怜兮兮的眼泪便‘唰’的一下掉在地上。
要问我到底怎么了,还真的不能告诉她,不然她非杀了我爸,再弄死我。每次我惹祸,我爹必惨遭毒手!
“谁敢揍你?”我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