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白粥顺着小贱人胖乎乎的脸流下来,淌过她的鼻子嘴巴,又顺着下巴滴到衣襟上。
她完全没料到晚秋会突然出手,又听她恶狠狠地对自己耳语,当下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张嘴想要骂人,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和着白粥溜进她嘴里。
砸吧了一下嘴,那口感怪怪的,小贱人张嘴吐出舌头上的东西一看,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本来被晚秋扣粥动作惊呆了的众人一下子反应过来,见人晕了,又哗然。
晚秋看着倒在地上的小贱人,冷哼一声,看着刚才还指责她的众人七手八脚上去扶起她,将她肥硕的身躯放到椅子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太阳穴的,半天人咳嗽一声缓过气来,幽幽转醒。
“你、你……。”小贱人做林妹妹虚弱无力状,指着晚秋。
晚秋不语,抬了抬下巴示意小贱人看自己的右手,只见她五指张开瞅了眼,立马又晕了,那摊开的手掌上赫然躺着一条多足且体态扭曲的黑色虫子,中间还有可疑的断裂,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开似的。
“呀!!!”上去扶小贱人的女同事们吓得尖叫,躲开老远。
“自作孽,不可活。”瞅着半径两米内没人敢靠近的小贱人,又冷冷扫视众人一眼,晚秋踩着高傲的步子离开,也不知道她这句话针对的是谁。
等沈钧儒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小贱人被暂时停职,正躺在医务室里无病呻吟。
从没料到一向安静的晚秋会闹这么大,人事经理急匆匆召见晚秋,劈头就骂。
“好你个李晚秋啊,有本事了啊?大白天公开打人,你知不知道这是违反员工纪律的!”
晚秋冷静地看着这个平时懦弱的墙头草经理,问:“经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
“还狡辩?谁都看到你打了,食堂装摄像监控的你知道吗?”
“哦?是吗?”
“你这样的人,我当初怎么会把你招进来的,真是瞎了眼了我,我要跟总经理申请辞退你!”
“请便。”晚秋耸肩,料定沈钧儒不会辞退自己。
虽然这么想有点阴险,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沈钧儒喜欢她想要追求她,怎么会轻易让她卷铺盖回家呢?到时候谁滚蛋还说不定呢!
“李晚秋!”人事经理暴跳如雷,见过皮厚的,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气得他每句话开头都要带上晚秋的名字,才能继续说下去,否则就像失去了语言能力一样。
晚秋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
就在人事经理要展开新一轮语言轰炸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不过片刻,沈钧儒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他还是那么儒雅温和的样子,带着浅笑向人事经理寒暄道:“陈经理,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最近心情不错?”
不错个屁!人事经理在心里骂,嘴上倒是恭恭敬敬回应沈钧儒。
“听说你女儿考上重点高中了,好事啊,也该是心情好嗓门亮。”说着,沈钧儒一转头,装作刚看到晚秋的样子,“咦,晚秋也在,我没打扰你们吧?”
“没,没有,我和小李谈的差不多了,小李你先出去吧!”呜呜呜,要是现在还看不懂沈总的脸色,那么多年就是白混了好吗?只有他们这些打工的受总经理召唤的,哪有总经理亲自来下面找员工谈话的,肯定来者不善好吗?
这个中午,沈钧儒和人事经理的谈话内容就连晚秋都不知道,但是大家都察觉出这次谈话后,人事经理对晚秋的态度微妙起来了,几乎是一种拿晚秋无可奈何的态度——并非一点也不管,可要真有什么事情点名训人时,总会跳过李晚秋。
那时候大家才后知后觉尝出味儿来,原来是沈总罩着李晚秋呢,还是赶紧把嫉妒心收起来,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且不说这事情后来怎么被沈钧儒压下去的,反正是没人再敢招惹晚秋了。
林梅后来问晚秋,怎么会做出这么惊人的举动,晚秋一脸漠然地说:“不是你说的吗,该工作就工作,该休息就休息,想要我帮忙办事还要欺负我,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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