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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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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了摇头,回道:“我要回到原本我来的地方。”她已走到了门口,又道:“恭喜你了,莫伯父!计画圆满达成。”

    一说完,她便想转身离开了,哪里知道莫远竟在背后喊着:“你还是可以留下来啊!我并没有要你走的意思。”

    莫序白却笑了,回绝道:“我原本就不属于这里再见了,莫伯父。”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莫远挫败地跌坐在沙发上,他为一直未归的莫序白守了一夜,担心她出了什么事;但是,最令他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她永远离开了。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分情感,让他无法接受她要离开的事实。

    也许是这段日子以来,相处在一起所建立的感情吧!让他真正从失去小莫的日子中活了过来,那种感觉,就彷若已经把莫序白当作自己女儿一样。

    其实,他早就有把莫序白收来当干女儿的念头,但是,一想到那个计画,他好害怕那种爸爸利用女儿的感觉,所以才一直不敢向她开口。现在她居然走了。

    利亘允到底封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绝望地离开?

    不,不能这样就算了!他一定要弄清楚。打定了主意,他便拨了电话。

    “建国,随我去找利亘允。”他在电话接通后道。

    利亘允一口又喝干了杯中的酒。

    他看着垂挂在手上的黄金项链道:“黄金项练在你眼中,怎么比得过钻石项练呢?可是,你居然连钻石项链都留下,走了”

    他突然又大笑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黄金项练,又看了看放在吧台上的鞋子。

    这两样柬西,都是他到吧台喝酒的时候发现的。印象中,黄金项链是在他为她戴上钻石项练峙所拿下来的,至于这一只玻璃鞋,也许是在他们昨晚上楼时所遗落吧!

    他想,也许莫序白曾找过这一只鞋子,但是却把它遗在吧台,所以连带的,也忘了她的项链。

    笑声猛然停了,他悲苦地又喝干了刚倒满的酒。

    “我爱你啊!你怎么能在昨晚之后,就这样离开”他又凄厉地笑了起来,道:“真是天大的笑话!想我利亘允,还怕找不到真心爱我的女孩子吗?居然我会爱上一个谎话哈我爱她。我愿意娶她,但是,我这么一辈子面对一个骗子吗?”倒了一杯酒,他猛地又喝干了。

    门铃声响了,他似乎没有听到,仍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门外响起李嫂彷若见到救星的声音:“莫老爷,你来得正好!大少爷一早起来就不停地灌酒,我怎么也劝不了他。你不知道,他那个样子好吓人,你帮我劝劝他吧!”

    李嫂的声音方停,开门声马上响起,莫远已站在屋内。

    “利亘允,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庭对序白做了什么?”他怒道。

    他曾到台北利亘允的住处找不到人,马上又到桃园来找,总算被他找到了。

    利亘允不急不缓地又喝了一杯酒,道:“这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她只不过是个爱钱的女人,是你手下复仇计画的傀儡而已。”

    利亘尤的话才一说完,莫远已站在他的身旁,铁青了一张脸,抑住往他脸上揍上一拳的冲动,怒道:“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又喝了一口酒,缓缓回道:“莫叔叔,你的计画已经成功了,不是吗?你已经完完全全击败了我。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眼光,你所挑选出来的傀儡既漂亮,才干更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她让我失败得毫无反击的机会她不过是个爱钱的

    傀儡,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她都成功了,你又何必在意我对她做了什么呢?”

    一听完他的话,莫远气得把他又要拿的酒瓶一把摔破。

    “我不许你这样说序白,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个好女孩!”

    利亘允却笑了,喃喃道:“是啊,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女孩,好女孩”

    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话语中,仿若四周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正当莫远和利亘允之间僵持不下时,屋外,李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先生,你不能就这样进来。”

    但是,那个人似乎也不听劝,硬闯进了屋内。

    他站在门前,向四周扫视了一眼,然后利亘允的身上停了下来,叫道:“亘允!”

    一听到他的声音,利亘尤仿佛醒了,惊讶地转头看向来者,眼光一接触到他,竟慌张地跑到他面前,焦急地道:“你走吧!下要再来了!”

    “但是,我”

    “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不能挽回的,你走吧!”利亘允道。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他震惊地道。一时之间像崩溃了般,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告诉我,安时她现在人在哪里?”

    “不要再说了!你走吧!”利亘允更焦急了,只想把他打发走。

    然而,似乎已经来不及了。莫达已轻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你认识安时?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安时的?”

    利旦允抢在他之前回道:“莫叔叔,他只是小莫的一个朋友罢了!没什么的!”

    一看利旦允焦急的神色,莫远更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又说:“你还没回答我!”

    “你是?”他问道。

    “我是莫安时的爸爸,我叫莫远。”莫远回道。

    “伯伯父。”他显得有点震惊。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哪知他却在莫远面前跪了下来,道:“伯父,求求您!让我见见安时,求求您”

    “你不要这样!有什么话,起来再说!”莫远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要拉起他。

    他却不肯起来,哀求道:“伯父,求求您让我见见安时。”

    莫远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吗?安时早在一年前便死了。”

    “不!安时不会死的!不会的!”他呐喊道。最后,他挫败地跌坐下来,喃喃道:“是我,是我害了你!都怪我害死了你!”

    “年轻人,你不要太难过了,安时的死不能怪你。”莫远安慰道。

    “不!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安相恋,我不该给她承诺,那么.她也就不会”

    “允文,你不要再说了!”利亘允连忙制止道.

    然而,莫远己经听出了其中的怪异,同道:“你说你和安时相恋,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安时的男朋友?”

    他点了点头。

    莫远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利亘允,迟疑地问道:“亘允,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不。莫叔叔,我我”利亘允显得结巴了,不知从何说起。

    从利亘允口中问不出什么,莫远转而问跪在面前的年轻人。“我想,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和我谈谈吗?”

    他抬起了头,道:“是的,伯父。”

    “起来吧!我们到客厅坐下来谈。”

    “但是,莫叔叔”亘允还想制止。

    “亘允,从现在起,我借用你的客厅。你要跟着来也好,离开也行,但是,请你不要打断我和他的谈话,可以吗?”

    利亘允见情势已无法挽回,只好领先走进了客厅。

    三个人才刚坐定,莫远马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行业?怎么和小莫认识的?”

    “我叫林允文,双木林,允许的允,文章的文。”他回道:“我是组贸易的,定居在新加坡。我是有一次到台湾洽谈生意的时候,在亘允的饭店里遇到她的,那时正好去找亘允,在回去前,一个人到餐厅吃了一客巧克力圣代。因为她见我也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便跑来和我聊天;于是,我们就认识了原本,我只是把她当成小妹妹看待,相处愈久我才发现,我已经爱上她了。为了她,我经常新加坡、台湾两地跑”

    “既你那么喜欢小莫,为什么我从不知道你的存在?”莫远面对眼前这个突然蹦出来自称是女儿生前爱过的人,显得有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安时也很少提起您的一切,只是,从她的言谈中,我知道她一直很敬重您。但她似乎不想让我知道,您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们之间已经进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了?你刚刚说,你给了她承诺?”莫远又问道。

    他点了点头,回道:“我告诉她我要娶她,而她也答应要等我。”

    “等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学业还没有完成,应该是你等她才对,怎么”莫远莫名其妙地问道。

    “因为,那时我我”他面有难色,不知如何回答;最后,他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气道:“我是有妇之夫。”

    莫远呆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但是,我对安时是真心的!所以,安时她也愿意等我办妥离婚的手续。”他连忙又道。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的小莫,你怎么会”莫远悲痛得不能自己,忍住伤心转而又问他:“这么说,去年小莫去新加坡,是为了你?”

    林允文点了点头。

    一见他点头,莫莲便站到他面前,一拳打得他倒在沙发上,心中忿恨难平,咬呀切齿地问道:“这么说,小莫日记上写的人是你喽!你是那个让小莫走上新加坡,甚至死在那里的人?”

    林允文沉默了。

    莫远气得拎起他的领口,让他重新在沙发上坐定,又道:“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好好保护小莫?为什么让她被欺侮?为什么让她自杀?为什么”“自从我指腹为婚的妻子宜亭,答应和我离婚起,我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的,所以,我答应到美国去和她谈,她也答应了离婚的一切条件。只是,我到美国后,每天均受到父母的指责,却一直见不到她;他们告诉我,宜亭到法国去采购了,叫我要耐心地等。如果我不愿意等,就先回新加坡,那么离婚的事也就不用再说了;另外.在这段期间,我也不能和安时联络,这也是条件之一。为了顺利离婚。所以,我答应了。我也相信,安时一定会等我回去。但是,我却被骗了”林允文痛心地道:

    “正当我耐心地在美国等她从法国回来的时候,她人早就到新加坡了。她找到了安时,一再一再地以我没有联络安时的理由来告诉她,我不过只是在玩弄她。安时一开始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但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安时动摇了;可是,安时坚持一定要再见我一面,她才肯死心地离开我。那时候,宜亭觉得她停留在新加坡的时间太长了,怕我在美国等不下去,会跑回新加坡将她的诡计全部识破,而且,她也在和安时最后一次见面时,发现安时已经怀孕了,所以,她知道要劝安时离开我,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因此”

    他的语气满靖了悲哀,缓缓地又道:

    “她买通了一些不良分子强暴了安时可是,我并不知道安时她”

    莫远都呆了,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一切。

    “那天晚上,安时就自杀了。”利亘允又补充道。

    客厅里寂静得让人害怕,三个男人各怀着心事,不愿开口。

    “你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还有,为什么小莫都死了一年了,你才”莫远又同林允文道。

    “宜亭回到美国后,还是不愿意和我离婚,所以我马上回到新加坡,但是,那间屋子已经变了,安时已经不见踪影。而那个房东太太早就被宜亭买通了,她跟我说,自从我走后,安时总是和一个很体面的男人出去,不久以后,安时便和那个男人走了,临走前还托房东太太告诉我,她已经找到一值更能给她幸福的男人了,叫我要祝福她。从那时候起,我也不提离婚了,过往的女孩子再也提不起我的兴趣,我只是不停地工作,在各国间来回地穿梭。但是,绝对不再踏向台湾。就在上个月,宜亭死了,是癌症。临死前,她把她的日记交给我,要我原谅她;看了她的日记,我才知道”林允文因强忍着着泪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听完林允文的话,莫远倒平静了,道:“亘允,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肯跟我说小奠真正的死因?甚至在我报复你之后,你还是不肯说?”

    “是小莫的遗书上要我这么做的。”利亘允回道。

    “这么说,小莫早就决定要由你来帮她料理后事了,而不是找不到我”

    “莫叔叔,虽然小莫从小你就很少花时间陪在她身边,但是,从小莫在我们面前提到你的神情时,都可以感觉得到,小莫很尊敬你,甚至是祟拜你。也许吧!因为你很少花时间在小莫身上,所以,她一直想在你面前扮演好一个乖女儿、好女孩的角色。因此,她不愿意让你知道自己是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还有背负在自己身上被强暴的污点,所以,她才要我瞒着你。”利亘允解释道。

    “要不是我因为工作而忽略了她,天啊!小莫,爸爸对不起你不要恨爸爸莫远凄凉地哭诉着。

    “莫叔叔,你不要这样怪自己,要不然,小莫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她之所以会不想让你知道,就是因为她太爱你了,她不想让你伤心难过啊!”“小莫!我可怜的女儿”

    “我还可以去看看她吗?”林允文开口道。好似在抒发自己内心的感情般,他自顾自地说:“我以为安时真的离开我了,但是,这一年来,我从没有忘记她。虽然没有和宜亭离婚,可是,我们之间一直都是有名无实。求求你们让我见见安时吧!自从我知道事实以后,我就没有合上眼,只求能早日见到她,自始至终,我封她都是真心真意的啊!”“人死不能复生,允文,你就节哀吧!”莫远此刻也仿佛看清了一切,平静地道:“和我回台北去,好好睡一觉、洗个澡,明天我再带你去墓地看安时;我想,她会希望看到你整齐清爽的样子你也该振作一些了。”

    “谢谢您,伯父。”他道。

    莫远转而面对利亘允,道:“亘允,我想我该道歉,我很抱歉我曾经”

    “莫叔叔,算了这一切都是命!”

    “不!亘允,序白她”

    莫远是想告诉他,莫序白是真的喜欢他,然而,利亘允却截住了他的话说道:“都过去了!我和允文一样,会好好活下去的。”

    “但是,亘允”莫远还想说什么,但是,却又被利亘允截住了.

    “莫叔叔,你会好好照顾她吧!”利亘允道。忽然想起了一直握在手中的黄金项练,他递给了莫远。又道:“这是她留下来的,麻烦你交还给她。”

    莫达并没有拿项练,只是疲累地说:“事实上,序白已经走了!”

    “走了?”利亘允震惊地重复道,手中的项练竟失手掉到地毯上。

    “她是个好女孩。”莫远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身捡起了掉在他面前的项练。

    利亘允也沉默了。

    倒是莫远在拿起项练的那一刹那,竟只是震惊地看着它许久,才慌张地问道:“这黄金项练是是序白的吗?”

    利亘允马上发现莫远的不对劲,回道:“是序白的,莫叔叔,你怎么了?”

    莫远像是没有听到利亘允的问话一样,只是喃喃地道:“天啊!不会的!老天爷怎么会和我开这种玩笑!不!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的!但是”

    突然,他大声唤着等在门外的陈建国。

    “建国,你快来啊!快”

    他也不理会众人迷惑、担心的神色,只是喃喃地道:“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

    莫远站在他办公室的玻璃窗前,看着大厦外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他掉回了眼光,转身走回办公桌前。

    “三天了难道,是老天有意捉弄我?”他坐回椅子上,喃喃道。

    拿起了桌上的一条黄金项练,他的神情备感苦恼。“为什么到现在连一点消息也没有呢?”

    他又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封信函,一遍又一遍地读着上面的内容。

    这是两张感谢函,发出的是台中市的平平孤儿院。第一张是感谢他在某年某月捐出了五百万元,而另一张则是在其后又捐赠的二百万元感谢函。他从没有捐款过,但是,由这两张感谢函上所注明的日期及其金额看来,他的心中已有了真正的人选了。

    是的,是莫序白。难道,她是为了垂危的孤儿院,才答应他的复仇计划吗?

    他拿着感谢函的手,忍不住颤抖了。

    自从三天前离开了“宫殿”他便派陈建国全面地寻找莫序白。

    莫远和陈建国马上赶到台中,找到平平孤儿院的院长,试图询问莫序白的住址,但是,院长却只知道她旧家的住址,封她目前的去向仍丝毫不知。

    虽然仍下知莫序白到底在哪里,但是,莫远却找到了他心目中的答案,他把黄金项摔让院长看过后,证实这确实是从小就戴在莫序白身上的项链。

    然而,由于院长也不知莫序白的去向,这唯一的线索便断了。在陈建国这两天的调查中,她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事实上,在他从台中的孤儿院回来之后,又接获这封感谢函的同时,他便打电话到孤儿院询问过。由于那天他到台中找莫序白时,并没有向院长坦承自己的身分,所以,在电话中当他一说明自己的名字后,院长就彷若见到救命恩人一样,一再地向他道谢;而当他又问及感谢函的事时,她马上道歉道:“一定是义务帮忙的人员弄错了,所以才会寄了感谢函给你。序白那时早就交代清楚,说不可以寄谢函给你的,实在是很抱歉!增加了你的困扰”

    莫序白,你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孩子?求你快出现吧!你知不知道,我

    莫远苦涩地想着。突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惊醒了他,他疲惫地按下通话按钮。

    “董事长。”黄秘书说道:“有一个老太大坚持一定要见你”“黄秘书,如果没有别的事,让我安静一下,好吗?”他打断了秘书的话,想结束谈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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