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妻子怀孕的欣喜若狂。
张扬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在脑内向智脑道:“太子,查一查姬野纱衣怀孕一事的真伪。”
张扬对姬野纱衣道:“不是,我只是一时之间来的太突然,不知所措罢了。”顿了顿,忽然想到流川樱子还在房间里,要是这个时候出现一点意外的话张扬赶紧拉起姬野纱衣,强笑道:“跟我走,我们出去说”
“为什么要出去说,你这里有什么不应该让我知道的吗?”
“没有,你怎么这样说。”
姬野纱衣眼神一暗,轻抚小腹,幽幽道:“别忘记了我才是特高课的情报专家,从你在中国回来身上带着两个女人的气息,在你外套上收集到的女人头发我拿去做过dna检验,而今天刚好有一科的同仁在酒店外碰到了她,我想此刻地她还在卧室内吧。”
姬野纱衣强忍着心中的刺痛。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花间道’没有外遇则好,一旦有了外遇就不是简单的打打闹闹能够解决问题的,这才是她拿着化验单突然找上门的主要原因,化验单已经到了她手上三天,一只派人监视着‘花间道’,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一个反侦察能力很强地人。所以她找的人只在酒店外,从没有进入酒店内部。姬野纱衣今天刚刚收到汇报。流川樱子进入了丽思卡尔顿酒店,她就出现了。
“纱衣,你先跟我来,什么问题都好解决地,不是吗?”
见男人真情流lou的注视着自己,姬野纱衣赌气的别了下头,狠狠地盯了内间卧室一眼。“哼!”了一声,往大门走去。
“大少,她?”宫本健太轻声问了一句。张扬翻了翻白眼,手掌轻轻翻转向下需按,示意等他先解决了姬野纱衣的问题才说,然后望着先走一步的姬野纱衣,咧咧嘴,跟了上去。
到了楼下。张扬带着姬野纱衣上了他的机械战车,为姬野纱衣倒了一杯热咖啡,不想姬野纱衣冷着脸推开“咖啡因对婴儿不好。”自己动手倒了杯白开水,然后气鼓鼓的瞪着张扬。
“擦,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张扬心里嘟囔一句。脸上却挂满笑容,道:“纱衣啊,这个‘我’离开二条城这么久,这回来也这是不是太巧了?”
“花间道!你太过份了!”姬野纱衣气乐了,笑起来竟然别有一番风味,可惜此刻地张扬却无心品评,因为太子刚刚汇报给他一个让他手足冰冷的消息。
姬野纱衣确实在二条城国立医院做过检查,而且也证实了她确实怀孕了。这还不算,张扬仍旧抱着侥幸的心理,但太子接下来的汇报彻底让张扬傻眼了。
“姬野纱衣最近三个月的所有通话记录。包括作息时间非常稳定。除了与一些特高课的女同事偶尔外出,从无不良记录。”太子还特别咬重了‘女同事’三个字。言外之意就是告诉张扬,这个孩子十有八九还真是他的,因为真正的花间道是从东欧直接调到中国之行潜华任务,期间最少超过三个月没有与姬野纱衣有过见面接触。
张扬暗骂太子汇报地太晚,干笑了一声,解释道:“我不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开玩笑?花间道你长进了,这样的玩笑也开的出口,好,好!”姬野纱衣连说了两个好字,就要扭身推门下车。
张扬赶紧一把拉住,心中暗暗叫苦,这他妈什么事啊,自己明明是假扮的花间道,偏偏又来个一击中的,更离谱的是自己不是已经失去了令女人怀孕地功能吗?
“你想怎么样?”张扬无力的kao在kao垫上,他仿佛看到了姬野纱衣眼睛里逐渐扩大的得意笑容,虽然他知道那绝对不是对他发出的,应该是真正的花间道的。
最终张扬没有杀死流川樱子,因为姬野纱衣要把她留在身边,至于出于什么心理张扬就不知道了,而张扬只得让冰语消除了流川樱子知道他就是张扬的记忆,交给姬野纱衣了。
张扬只是很郑重的问冰语:“你不是说失去了生命线就失去了繁衍后代的权利,那姬野纱衣是怎么回事?”
冰语自然不能给他满意的答案,将军不能,太子也不能,这个问题恐怕只有等姬野纱衣将孩子生养下来,再做一次基因鉴定才能得到答案了,不过到时候真要是张扬地孩子,那又成了什么事了?
随着时间地推移,中村生物制药股票危机的后遗症,开始在日本金融行业引发连锁事件,首先是在1月初一些通过拆借地小银行,因为大量的不良借贷帐目无法收回款项而面临倒闭;接着是向这些小银行拆解的银行被连锁波及;最终在1月底,日本政府发现日本的金融行业进入了一个怪圈、一个窘境,也就是说,他们国家一半的银行面临倒闭的危险。
做了内阁首相三年多的富田康夫在内阁一片愁云惨淡中询问着自己地经济助手,那位作为特使。同张扬进行洽谈的島田翔大秘书:“三菱财团真的打算袖手旁观吗?这是对国家的犯罪啊!”島田翔大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对富田康夫小声说道:“不可能了,三菱财团现在能够保住自己的二条城的三菱发展银行就不错了,他在前期的股票投机之中损失并不小,我甚至怀疑那个pii投资地张扬,本来打的就是他们地主意。我想如果不是山口雄一郎太多贪心,可能我现在是去央求三井财团的三井银行帮助我们稳定银行业了。不过首相。我们为什么不去求助pii投资呢?他虽然狡猾,虽然贪心却很有条理,知道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他,他也需要我们!”
富田康夫微微苦笑了一下,内心的郁闷真是无以复加,自己作为三井财团的代理人做到这个位置。最后的结果是自己的后台老板被这个东方来的家伙弄死,自己却要去求助这个东方人?而且是来自那个被日本民族最是看不起地中国,这种讽刺感,富田康夫真有点不可接受。
想到张扬提出的关于钓鱼岛的问题,富田康夫更加头疼,但他却知道,一旦与张扬以及他身后的pii投资闹僵,日本的经济将遭受到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自己也将成为日本历史上最大的罪人!
摇了摇头,富田康夫无奈的说:“好吧,除了求助他,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否则,我们地选民会为了他们存在银行里消失的日元而把我们撕碎的吧?”
島田翔大一本正经的对富田康夫说道:“首相。我可不认为这个笑话很幽默,我们要pii投资拿出钱来挽救这些银行,就必须有拿的出手的条件,经过我与张扬地接触经验来看,他虽然谦逊、狂傲,但是毕竟还是个银行家,别忘了银行家都是要收利息的!”
富田康夫很有些无奈,因为自己手上的筹码实在是少的可怜,或许那个钓鱼岛开采可燃冰的项目算是一个,不过自己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给予张扬答复。恐怕他的调子也要低上很多了吧?
富田康夫和島田翔大又商量了一些他们认为可以丢出去换取张扬的支持的筹码。也就散了
三天后,这位日本历史上留下了‘卖国’骂名的島田翔大带着少地可怜地筹码。以及一颗忐忑的心去面对张扬地屠宰或者更应该叫做等待张扬的救赎吧?
当张扬和島田翔大摇晃着1900年度的波尔多红酒的时候,张扬用眼角扫视了一下故作镇静的島田翔大,轻轻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高脚杯“島田翔大先生,说吧,我知道你和你的政府需要我们pii投资的帮助!”
島田翔大对张扬的开门见山有些不习惯,他以为张扬会和那些个政客一样东拉西扯的闲聊之后才慢慢切入正题,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干脆的开门见山,稍微有些扭捏的准备开口,而张扬并没有让他说话:“当天,我首先要知道永田町和日本财政部要给我什么样的筹码,三菱财团是没有那个能力帮助你们的了,就是其他的所谓日本六大财团,除了三井财团,富士财团和住友财团也有我们pii投资的绝大部分股权,想一想如果我们pii投资不出面,日本政府会走向哪里?日本国民会如何对待永田町的各位内阁成员们?而我们不是帮助你们,那些个满嘴外交辞令的政客们,我们是在救赎这个国家,是救赎不是施舍!你要想明白这两个词的真谛,我需要回报,你们需要付出等值的代价!”
张扬的语调很平淡,但是在等值上狠狠的咬了一下重音,听的島田翔大心里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看着面色平淡的张扬,島田翔大有些艰难的将自己的筹码一条条说了出来,而他的冷汗也不停的流出,因为对面坐着的吸血鬼一样的中国人,那自己看不太明白的脸孔上,浮现出和大部分贪婪的银行家同样的表情——嗜血、冷酷、无情。
島田翔大的每一个筹码,张扬都对应的轻轻摇摇酒杯,島田翔大甚至有种要将张扬手中的高脚杯抢过来砸在地上昂贵的波斯羊毛地毯上的感觉的时候,张扬说话了:“这些和我的付出不等值,我需要一个更详细的回报体系,你说的仅仅是我能获得利息,而我的本金你们如何偿还?”说话间,张扬的眼睛中闪烁着一丝快乐和一丝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