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龙煜挑眉,对眼下的暗流纷涌决定打马虎眼“你的人,你看着办!顶多到时候,朕再多添份嫁妆。”
子姹浅浅盈开一抹笑,谢了恩。抬头时却有意地往秦子嫣身后望了望,只见身边的确只有荷香,而无云衣的影子,再一望,那荷香眉目间竟是比起当年云衣来还要倨傲那么几分,心底便有了计较,可见紫珠绿珠所言不虚,云衣确是已被秦子嫣撇开。
于是微微抿唇,让了龙煜与秦子嫣一道于案后坐下,特地让紫珠绿珠奉了茶果点心。子嫣望着二人惶恐的脸,眉头微蹙,似是也认了她们出来。
没坐片刻,想是各人无话干坐着也尴尬,龙煜于是起了身“宫里还有事,朕先回去了。”子姹站起相送:“皇上慢走。”龙煜点点头,望着一旁的子嫣,也说道:“皇后若无事,便随朕一道回去吧!秦子由与国丈也快要入宫来了,一道去紫阳殿坐坐。”
他这么一说,秦子嫣便是想再呆下去也是不好呆的了,便也盈盈福身,应道:“臣妾遵命。”
喜儿望着子姹送了二人到殿门口,转回来时脸色却有些阴晴不定,于是迎上去问:“怎么了?”子姹在帘栊下定住了脚步,狐疑地看着她:“我总觉得皇后有些怪怪地她为什么会单单提起让我为皇上生下龙嗣?”
喜儿愕了愕,说道:“自然是有意在皇上面前这么说,以示大方”
“不对。”子姹坐下来,手指拨弄着桌案上的薰炉,但是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于是低头出了神。旁边紫珠正在收拾茶碗,听见了她们对话,于是手下一顿,说道:“可是因为皇后自己生不出来吧!”
“皇后生不出来?”子姹与喜儿俱都抬起了头来。紫珠说道:“其实我也是听宫里的老宫人说的,说是皇后娘娘不能生养,现在的太子殿下并非皇后亲生,而是另一个妃子所生,大约四年前,那位妃子带了刚出生不久的太子殿下进了宫,只是没多久后就殁了,皇后于是把小太子接入了凤仪宫抚养,立于自己名下。”
“她为什么不能生?”子姹脸色变了变。
紫珠迟疑地道:“这个却不知了不过有人说也是因为那场血崩之故。”
殿内陡然间静了下来,子姹定定望着地面,眉间蹙得比麻花还紧。喜儿愤然坐在她旁边,拖口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当年会——”
“喜儿。”子姹淡淡出声,止住了她将要出口的话。桌上的薰炉仍然在丝丝地吐着香雾,顿时氤氲了面前的一小片景物。紫珠迟疑地开口:“夫人,我说错什么了吗?”
“哦,不——”子姹回神,连忙安抚她:“没事,我只是忽然更加明白,沂儿为什么会那么早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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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宫里来人了。”
朵儿领着太监进了梨雪斋,冲着书案后提笔挥毫的人说道。凌云一抬头,又把头低了下去。那太监连忙上前两步,俯身禀道:“启禀凌相,皇上传了口谕,请凌相入宫一趟。”
“皇上不是与秦尚书一道出了城么?怎么,回宫了?”凌云不慌不忙把笔放下,瞄了太监一眼。秦子由被调入京之后,已经充任了户部尚书,看来龙煜虽然收了他手里的兵权,但是又给了他一个肥差,户部油水向来比其它五部都多,在秦世昌与秦子嫣的双重磨泡之下,他便又一次施展了怀柔政策,把他们安抚了下去。今日出城这一趟便是去了洛阳,陪都的重要性仅次京幾,秦子由上任不过半月,已提出要下洛阳巡视,龙煜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居然也跟着去了。
当然,凌云却知他这一来是去察看察看秦子由的为官效率,二来则也是顺道去白虎营查看练兵情况。近年来陈国屡屡扰境,越州驻防堪称是六大兵镇之要地,筹措了数年之久,龙煜以与他商定,年后便准备向陈国出兵了。白虎屯营位于洛阳东郊,正是吴毅手下。但这两年龙煜已经安cha了好几名御阁卫士入内作了副将,为此,吴毅早已对龙煜的居心感到忿忿不平。此刻唤他前去,那么十有八九是为了白虎营之事了。
“回凌相的话,晌午时分,御驾已经回宫。”正在他思索之间,太监又再俯了身:“皇上说请凌相务必入宫一趟,商谈要事。”
凌云点头,将笔搁在笔架上“你且稍候一阵吧,我这便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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