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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揣着银子从县衙出来,秦夫子还贴心的让人动了出城的旨意过来。
天已经黑透,城门早就落锁,没有县令手谕一般是出不去城门。过来送手谕的衙役是这么说的:“县太爷让我给公子带句话,不管怎样别让她受了委屈。”
衙役不知道秦夫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乔安却听了个明白。
他转身朝秦夫子房间望去,他的身影映照在窗户上,依旧是挺直了脊背看书的姿态。
乔安也想到了杨桃悉心照料他老寒腿的场面,还想到了那幅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别有用心的画。
他驻足看了两眼,而后轻轻点头,别有深意的对衙役道:“替我谢谢秦夫子,而后也请转告他一下,大夫眼里从来都没有男女,让夫子别有太多顾忌,也别总拘着自己,往宽了看一看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衙役一头雾水,却也按他的说辞回去回话。
回去的路上,乔安摩挲着银子细想:秦夫子对杨桃究竟是什么情感呢?他对杨桃实在是照顾有加,虽说事实证明他不过是打着支援杨桃的幌子去蜀州和三皇子见面。可要不是想要看顾杨桃,杨春晓也绝对不够资格成为他秦夫子的弟子。
可要说有男女之情,好像也达不到。要真有那想法,早就该去杨家提亲了。
乔安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便也不想了。只惟愿从今往后,大家都好,一切都好。
第二天一早,乔安就装扮一新,等着出发。虽然脸依旧肿胀且五彩斑斓,腿伤依旧严重走路要一瘸一拐,可因为笑容太幸福太灿烂,也让人远远就觉出浓烈的甜蜜和幸福出来。
王婶慈爱的看着他,脸上的笑也带着幸福:“去了好好和杨嫂子说话,她家若是挑聘礼单薄,也别恼,只说如今家中困难,等往后手头宽裕了,咱们再补。不拘银子多少,桃儿到了咱家,我乔家总不会……”
乔康成坐在桌边吃早饭,突然阴阳怪气的咳嗽一声,而后将饭碗摔在桌上哐当响:“什么叫再补?夏娜也是儿媳妇,你给了多少聘礼用不用补?锦儿今年也十岁了,过多久就该说成亲说媳妇?
家就这么大个家,他们三兄弟分成三房人不用再买地盖房子?铺子里不用压钱上货?就真有点余钱,你也该顾着生……”
“我成亲的聘礼不用家里操心,我的婚房往后我和杨桃的开销我们都自己负责!”
“你挣的,那也是我老乔家的。父母还健在呢,你就想私藏银子?”乔康成一巴掌拍在桌上,振得杯盘都跟着抖了三抖。
被点名的夏娜和乔锦都有些尴尬,两人对视一眼想表示自己不介意给杨桃加聘礼。可这明显是乔康成的借口,就算前段时间太空了家底,县衙赔的三百两银子也不是小数,药铺一个月七八两银子的纯利润也不容忽视啊。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说话,乔安脸色白了白,也只安静的坐到桌边用饭。
王婶埋怨的瞪了乔康成一眼,紧着给乔安盛了饭:“大喜的日子,有脾气都收着点,一会儿亲朋好友来看着,像什么样子?”
与乔家的气氛低沉不同,杨家这会儿可算是张灯结彩。
杨春晓和张存早早就收拾好了院子,宴席菜色也都备了个周全。此时二人正拿了大红鞭炮往门上挂,眼底眉梢都是掩不住的笑。
“当初我娶你家大姐也太寒酸,桃儿是订婚宴得热热闹闹的办,可不能再让人看了笑话。”
杨春晓回头看他笑得弯了眼睛:“和我大姐再办一回不就成了?到时候也给你张灯结彩,敲锣打鼓,你自个人再摆上三天流水席。”
张存没好气的拿鞭炮打他,笑骂道:“你个猢狲,你家婚礼是办着玩儿,一辈子办好几遍?”
杨春晓皮惯了,小腰一扭就闪过了,而后得意的冲张存扬眉。那模样十足十的挑衅。
杨翠在院子里剥大蒜,看着他俩笑着闹着,也笑得梨涡深深,眼冒星光。
帮忙的街坊领居三五成群,更是将乔安夸上了天,叶氏在一旁听着,也是喜上眉梢荣光满面。
杨桃一个人躲在闺房,捧着才绣得勉强过关的稳跟鞋笑得跟傻瓜一样。
还没等杨家准备周全,远远就传来了锣鼓鞭炮的声音:定亲的队伍来了!
“这准姑爷,还真是个急性子。才说好定亲就紧着办不说,这半晌午就紧着赶过来,是怕桃儿跑了不成?”
邻居们一边调侃一边出去看热闹,等队伍走近,打趣声硬是不断:“这么积极赶过来,往后可要被媳妇儿压得死死的。”
“就是,就是。这会儿的殷勤程度可决定着以后的地位。这会儿就这么宠着惯着,看你往后怎么往家抬娇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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