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韵也从镜子里注视着洛桑,看着看着,忽然扑到洛桑身上,把一份柔唇覆盖在洛桑的脸上。
洛桑开始客气起来:这是送上门来的艳遇啊,自己该怎么办呢?接受吧,有点那个,不接受吧,又有点这个,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洛桑只客气了五秒钟,对自己客气了五秒钟,马上开始享受起这早已吸引自己的美味了。
曾有话说:
百行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天下无孝子;
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完人。
这段话的意思是,从内心里来说,大家其实差不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二者相辅相成,实力高何以弥补机遇的不足,机遇巧的也能抵消实力的差距;二者累加到一定的程度,一个万恶之首的淫贼就诞生了。
不想当色狼的男人就不是真男人,不是吗?
相信谁碰上这个情况都要如洛桑一样堕落的,同志们除外;王思韵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洛桑彻底的不客气了。
看到这样的尤物,男人们没点想法是不正常的,就看你是怎么做了。洛桑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大多数男人们的梦境,能当这种淫贼也是种幸福。
洛桑的手接触到王思韵的肌肤时,那柔软的触觉使洛桑欲罢不能,和她的手一样,王思韵的身体柔软的像没有骨头般任洛桑蹂躏着,从天花板的镜子里,洛桑的视觉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紫色的衣裙已经离开了水床,衣裙下的肌肤如云赛雪,一层柔软的脂肪覆盖在这具躯体上,衣裙下的王思韵只一黑色内裤,傲立的胸乳根本不需要乳罩的衬托,洛桑从任何地方都能感觉到王思韵的娇柔和性感。
灯光渐暗,只一束追光射向水床上的两具肉体上,洛桑已经进入了她,王思韵四肢紧紧包裹着洛桑健壮的躯体,把一头长发散在水床上,轻细的呻吟声如她的歌声一样动人遐思,但现在,只会更加刺激洛桑的神经,使他更加疯狂的征服着身体下的万人偶像。
两个人的耐力都是惊人的,洛桑已经不知道在王思韵的身上起伏多少次了,王思韵忽然把洛桑给翻了下去,自己到洛桑的身上扭动起来。洛桑从上边的镜子里,看到那扭动的腰肢,圆润的肩臀,心神更加激荡,神勇异常。
早晨,洛桑被一阵轻柔的音乐声唤醒了,睁开眼睛,窗外以是明亮一片了。
昨天晚上的激斗太过香艳,洛桑到现在还回味无穷;王思韵真是个床上的尤物,能给男人最大的刺激和满足。
窗帘已经被拉开了一半,室内的光线已经明亮起来了。
水床上只有洛桑一人,王思韵赤裸着身子,在一条铺开在地板上的白色软垫上随音乐扭动着身体。这种音乐洛桑从没有听到过,这种视觉享受也没见过,他的心神全被放在王思韵那美好的躯体上了。
王思韵似乎全然没感觉到洛桑的目光,只是随着音乐舞动着;她的身体像蛇一般扭动在垫子上,挺拔胸乳上的两点粉红使洛桑又矗立起来;王思韵扭动的躯体慢慢变幻着体位,柔若无骨般扭出了一个个不可能的角度。
洛桑忽地坐了起来,从水床上扑上王思韵的身体。
王思韵还沉浸在自己的运动中,对于洛桑的袭击很是不满,当他看到洛桑那严肃的面容时,也被惊住了。
洛桑把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一只手按着她的胸口处,王思韵的躯体内竟然有一个莲花样的气团在运转,这个气团界于海底轮和海底论之间,是另一个命轮的形态,一个细细的脉道把她的子宫处连通着命轮;但是在王思韵身体的其他部位,却没有三脉七轮中任何脉轮的踪迹。
洛桑放开了王思韵,从床边的衣柜里拿出两套晨衣,扔给王思韵一套,自己也披上一套,对发愣的王思韵说:“穿上衣服,我有话说。”
王思韵用晨衣把自己呢美好的躯体包裹起来,走到洛桑身边,坐进他的怀里。
“这个功法是谁交给你的,你练了几年了?”洛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沉声问到。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王思韵不解的问。
“你不知道你练的是什么吗?难道说你现在都没感觉到什么吗?”洛桑有点悲哀的看着怀里的人。
“瑜珈啊,我练的是瑜珈啊,怎么了?”王思韵忽闪着大眼睛不解的问。
“那我告诉你,你练的根本就不是瑜珈,这个是密宗的莲女心法,是一种修炼密之花的奇功。”洛桑眼睛里像要冒出火一般“告诉我,谁教你练的,你会没命的。”
“没那么严重吧,我已经练的一年了,这一年就感觉越来越年轻,皮肤越来越好,身体也没有生过病——”“还越来越喜欢勾引男人了,是吧?”洛桑打断了王思韵的话。
王思韵思索着,慢慢点点头:“开始时看到男人就心烦,从上个月开始,总想这事,反正现在也没老公,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吃了你,瞧你这脖子,多粗壮啊。”说着脸也有点红了,玉手却又伸向洛桑。
“谁教给你的,快点告诉我,我是在救你的命。”洛桑用了了金步摇的“威”字部心法,把声音直送到王思韵的心灵深处。
王思韵的眼光迷离了,她已经被洛桑击中了心灵最脆弱处,眼泪也顺着光洁的脸颊淌了下来:“我、我一直都在练瑜珈,练了十多年了,就是过年前,随朋友去听一个上师传法,上师说,我只练瑜珈的呼吸可动作是没有效用的,只有得到瑜珈最深心法才能容颜不老,百病不生。今年,我一直都在练,感觉很好啊。你不要对我那么凶好不好,你现在很吓人啊。”
“你是不是拜上师了,他给你灌顶了是吗?”洛桑问着。
王思韵点点头,洛桑把王思韵平放在水床上,凝神静气,把真气运转一遍,小心的化去了那朵罪恶之花。
一会儿,一身细汗从王思韵胸腹部沁出,她开始迷茫了;洛桑放开了虚弱的王思韵,把自己的身体移开去,好在她练的时间不长,属于自己本体的真气还十分孜弱,只有被施术灌顶灌入的那朵莲花有些微抵抗。
洛桑安抚好王思韵后,去到卫生间冲洗着自己;被洛桑化去体内密之花后,王思韵疲倦之极,在水床上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