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站在餐台边,洁白的围裙遮住一半执事服,踩着小巧柔软的浅棕翻毛拖鞋,从抽屉里拿出半盒咖喱块,掰下三块浸在浓香的牛肉汤汁里,拧开一瓶椰汁倒了一点调味。
等待烹煮的时间里,言逸翘着唇角发了一会儿呆,很快又把胸前的胡萝卜胸针摘下来,呵了口气,用洁白的餐巾擦拭,保持钻石切面光滑洁净。
再小心地把胸针戴上去。
咖喱滚起了热气,蒸腾着飘向上方,言逸又把胸针摘下来,裹了一层餐巾,妥善安放进口袋里,舍不得漂亮的胡萝卜被烟雾熏染得失去光泽。
隔着厨房的玻璃门,陆上锦能看见那只细腰的小兔子忙碌着烹饪食材,他低着头,露出一截洁白的脖颈,毫无防备地露出干净光滑的腺体,细嫩的脚后跟在翻毛的拖鞋里轻轻蹭蹭。
恍惚间,陆上锦觉得言逸还像十年前一样迷人,除了性格褪去了几分青涩,仍旧风情万种。
陆上锦走近了些,隔着玻璃看他。
不得不承认,言逸是个美貌多情的omega,觊觎他的alpha不在少数,让言逸留在家里不准出去,本是一个alpha充满占有欲的举动,可外边的世界斑斓炫目,一不小心就迷失忘记了少年时珍重许过的承诺。
是从何时开始,他对这只兔子没了新鲜感,他早已不记得了。
言逸很喜欢那枚胸针,珍惜得不知道放哪儿才好。
他脸上激动的神采出卖了自己,言逸一直不曾离开,陆上锦才有恃无恐。
鬼使神差地,陆上锦拉开玻璃门,从背后轻轻环住言逸纤细的腰,吻着他的颈侧。
“先生……?”言逸彻底僵住,缓缓确认着身后熟悉的怀抱,浓郁的水仙信息素包裹着他,仿佛置身绵软花海,微风拂面。
他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抬头望着陆上锦,下一刻便张开手环上陆上锦的腰,把头埋进他肩窝里,像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小声道:“别罚我,对不起。”
他等这个拥抱很久了,忍不住埋头在陆上锦怀里寻求安慰。
他还没有准备好,顾不上调整出妩媚讨好的最佳姿态来博陆上锦的欢心,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虚无,唯一的念头只想抱着陆上锦,从他身上汲取失散多年的柔软温度。
陆上锦轻轻拍了拍他的细瘦的后背。
该有的疼惜的情绪并未如期而至,陆上锦甚至疲惫于为言逸释放一些安抚信息素,他自知不应该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但没忍住。
言逸也能感觉到对方的疏离,试探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地望着他,看着陆上锦凉薄的嘴唇,想要听他说些什么。
又下意识不敢听到让自己心里作痛的东西。
“做饭吧。”陆上锦的声音仍然冷淡,好像刚刚的亲热都是错觉,但他没走,无声地扶着餐台,垂着眼皮凝视言逸的腺体。
言逸抿着唇,抓住自己单薄的右臂,垂着眼睑轻声道:“我给医院打了声招呼,如果有合适的腺体,我就去试试。”
陆上锦抛给他一个荒唐的眼神:“你可不是普通的omega,你的腺体在黑市能叫上二十个亿,你想试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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