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
纪恩宝眼神诡异,那光环还能吸引人亲近秦愫不成?
纪恩宝此刻只想到了一句话:事有反常必有妖。
她看向程培培,见程培培脸色不好,说:“培培姐,我听容副官说,那位秦长官性子好像是有些不拘小节,你把她当男人就好。”
她还是怕程培培突然又把心脏病气出来了。
程培培勉强笑了笑。
秦愫现在都已经在跟楚书州勾肩搭背了。
就算再不拘小节,她也应该记得自己是个女人吧?
记得她身边的男人是有妻子的吧?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算什么?
而且秦愫要是真不拘小节,真是个性情像男人的女人,会野心勃勃的要去做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吗?
程培培郁闷,像怨妇似的对纪恩宝说:“那位秦长官还真是不像一个军人,倒像是养在有钱人家的小姐,皮肤都嫩的能掐出水来。”
纪恩宝看向程培培。
连程培培也注意到了?
纪恩宝笑了笑,默默的掐了自己的手背一下。
完全不能掐出水来。
她无精打采的,“是啊。”
程培培看见她的动作,情不自禁一笑,也掐了掐纪恩宝的手背。
“我倒是觉得,你这身皮肤才算是好的,看着真实。”
而秦愫那皮肤,好是好,可看着就像是失真的充气娃娃。
纪恩宝被程培培掐,也翻过去掐程培培。
程培培因为过去有心脏病的缘故,所以有点瘦,掐着都觉得肉不多。
纪恩宝倒没有真掐她,只是轻轻掐了一下。
程培培立马又反击。
“好你个小丫头,敢来掐姐姐,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两人在沙发上玩成了一团。
楚书州和秦愫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发现身边没有了程培培的身影。
四顾一看,看见程培培在沙发上跟纪恩宝打闹。
楚书州也顾不得秦愫了,忙走过来,对程培培说:“怎么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程培培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说:“你们说的正在兴头上,我不好打扰,就过来找恩宝说话了,我和恩宝也挺谈得来的,你不用管我,去跟秦长官谈谈国家大事吧。”
今天是容老爷子的寿宴,程培培却让她去跟秦愫谈国家大事。
楚书州自然听出来程培培话里的醋意。
他不由得失笑。
“我不过跟人多说几句,你就不开心了?心眼怎么这么小了?是不是又打翻醋坛子了?”
纪恩宝还在旁边,楚书州就这么打趣自己,程培培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楚书州,“你别胡说八道的,没有的事。”
楚书州一笑,拉起了程培培。
秦愫这时也走过来,目光淡淡的扫了纪恩宝一眼,然后满是歉意地对程培培说:“楚夫人,抱歉,刚才和书州谈的太投入,没有注意到你。”
她叫楚书州的名字,却叫程培培楚夫人,怎么听怎么怪异。
而且她说的那话,好像是在炫耀自己有多见多识广能和男人聊那么久是很光彩的事。
程培培敏感,听了心头就不舒畅。
可她也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和楚书州走开了。
秦愫再去看纪恩宝时,纪恩宝却已经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