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好意思了。
今天她和闻深扬订婚,自然也画了一点淡妆,抹了口红的。
容臻脸颊上的口红印,就是她今天抹的口红色。
她对容臻做了什么?
“容四哥,那个……”
“睡吧。”,容臻将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我是你姘头,你对我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纪恩宝,“……”,能不能不要再提姘头两个字,好心塞。
她觉得自己趁着醉酒,肯定对容臻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因而无法面对容臻,准备躲回被窝里继续躺躺。
这时,她却看见了自己身上穿着的丝质白色睡袍。
她刚才穿的明明不是这个。
直到这时纪恩宝才感觉过来,自己身上也没有睡前那种满身大汗黏黏糊糊的感觉,肯定洗过澡了。
她呆呆的看着容臻。
容臻平静地回视着,“澡我洗的,衣服我换的。”
纪恩宝,“……”这么坦荡,她都不好意思矫情了。
纪恩宝不自然的扯了扯睡袍,不经意间将领口扯得歪斜了,露出少女正在发育的半个柔软。
容臻眼眸暗了暗,将她的睡袍拉好,说:“睡。”
然后容臻又去浴室了。
纪恩宝这会儿哪还有心思睡。
她歪在床上,盯着浴室的门。
浴室的水声一直在响,纪恩宝看了看时间,呵呵,容臻都进去了一个多小时了。
床头柜上放着容臻让人买回来的衣服。
纪恩宝索性起身,换上了那套衣裳。
但容臻还是没出来。
纪恩宝喝了醒酒汤。这会儿倒没有那种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
她慢慢的挪到了浴室外面,想要敲门,又觉得这样不好,于是她靠在毛玻璃上,一边玩连连看一边等容臻。
她都通了好几关,容臻还没有出来。
纪恩宝唉声叹气。
男人洗澡都这样的吗?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拉开了。
靠在毛玻璃上的纪恩宝猝不及防,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的载倒,却是落入了一个有些湿润的怀抱里。
纪恩宝扭头看了一眼,然后慌忙站直了身体。
“容四哥你出来了啊?”
她看见容臻腰间围着浴巾,那腹肌和人鱼线没进了浴巾里,让她手痒痒的想扯开浴巾看看。
意识到自己邪恶的想法,纪恩宝心里直呸呸,眼睛慌忙移开,不知道往哪里看。
容臻唇边挂着戏谑的笑容,“怎么没睡?”
“睡不着。”
“哦?”,容臻眯着眼睛,说:“乖,我要换衣服,你要看吗?”
纪恩宝,“……”,谁要看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一年不见,连她冷漠自持的容四哥都变得不正经了?
纪恩宝跑到了门边,背对着容臻,一副我才不屑看你的样子。
容臻看见她的动作,没说什么,只发出了几声低沉的笑声。
他穿裤子的时候,听到纪恩宝百无聊赖的问:“容四哥,你怎么进去这么久?是不是在做不想让我知道的事?”
容臻扣皮带的手重重的一抖,随后几步上前,从身后将纪恩宝揽入怀中。
“说说看,我在做什么?”
他还没穿衣服,纪恩宝的头靠在她的胸膛上,心里乱跳。
纪恩宝呵呵笑,“我怎么知道你在做什么嘛,你又没开门让我看。”
容臻食指关节勾起她的下巴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