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悔又有什么意义?
容臻有时候真希望,自己能在纪恩宝一出生的时候,就护在她的身边,免她一生无病无灾,无忧无虑。
“你想要得到盛华,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而不应该为了盛华,忽略亲人,让他们受到伤害。”
容臻本不想跟纪恩庭说这些话。
但是在纪恩宝生活在纪家的这段时间,纪恩宝不能是一个人。
至少她不能一个人在付出。
他必须要点醒纪恩庭,让纪恩庭知道,他在满足自己野心的时候,不应该忽略他姐姐的安全。
许久,容臻才听到纪恩庭低哑的声音,“我姐姐……为什么会被绑架?”
三十分钟后,纪恩庭离开容臻的书房。
他又看了一眼熟睡的纪恩宝,随后离开容家。
走到容家大门外的台阶上,他颓然的坐下来,许久才起身,回纪家。
纪恩庭回到纪家,看到木栏里那头壮硕的奶牛,勾了一个冷冷的笑容。
进了屋里,纪恩庭看见了韩修杰。
韩修杰刚从城郊回来,正跟大爷似的的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看见纪恩庭,韩修杰掀了掀眼皮,说:“恩庭,跟二伯父倒杯水来。”
纪恩庭眸光冷厉,慢条斯理的去倒了一杯滚烫的开水。
韩修杰跟见了鬼似的看着纪恩庭。
他叫纪恩庭给自己倒水,其实也就是说说。
纪恩庭那拽的跟天皇老子似的脾气,怎么可能给他倒水?
他正纳闷纪恩庭这是撞了什么邪,纪恩庭陡然把一杯开水顺着韩修杰的头倒了下去。
韩修杰被烫到,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纪恩庭的声音阴测测的,“二伯父,侄儿给你倒的水,还好喝吗?”
“你这个臭小子!你要老子的命啊!”,韩修杰恼羞成怒的朝纪恩庭扑去。
纪恩庭长腿一抬,就将韩修杰踢了出去。
韩修杰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将卧室里的人都叫出来了。
黄静慈见自己儿子满脸通红在地上惨叫,心疼不已。
“修杰啊,你这是怎么了?”
韩修杰指着纪恩庭,“妈,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子,用开水泼我!这是要杀人啊!”
黄静慈目光不善的盯着纪恩庭。
“恩庭,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你亲伯父你也敢下这么重的手!”
“比起二伯父亲眼看着我姐姐被人绑架却不施救,我这只能算是小儿科吧?毕竟这寄人篱下还在别人家地盘上作威作福的狗,只有被教训了,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
黄静慈脸色难看,指着纪恩庭,“你、你……”
韩修杰这下明白过来了,纪恩庭大概是发现纪恩宝被绑架的事了。
他这么生气,难道那丫头真的被撕票了?
韩修杰顾不得疼了,眼珠子转了转,那眼泪就下来了。
“恩庭啊,我知道你是为了你姐姐的事迁怒于二伯父,可是那也不是二伯父见死不救,是二伯父打不过他们啊,你说二伯父有什么办法?”
随后又哭哭啼啼的说:“你放心,恩宝没了,二伯父一定把她的葬礼办的风风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