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心里很不舒服。
难怪容臻一来,就直奔纪恩宝的房间。
想来她是早知道这韩家人的德性了。
谢馨拉了纪恩宝的手说:“恩宝,陪阿姨去花园里走走吧,阿姨有话跟你说。”
纪恩宝正要点头,韩真真笑着走过来说:“谢阿姨,我陪你去吧。”
然后又说:“阿姨你是不知道,恩宝平时学习勤奋,放学回家了,不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完,都不会出去玩的。”
韩真真希望纪恩宝自己能识趣点离开。
但是纪恩宝偏偏歪着头说:“真真姐,谢阿姨来我家里做客,就算我作业再多,也要招待好谢阿姨啊,再说了,我作业都做完了。”
韩真真的殷勤谢馨看在眼里,却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对韩真真说:“韩小姐,你不用这样客气,恩宝陪我就可以。”
“谢阿姨,你叫我真真就可以了。”,韩真真的神色更加柔和,“谢阿姨是容少将的母亲,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谢馨挑了挑眉头,觉得韩真真这话怪怪的。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拉着纪恩宝去了花园。
谢馨叮嘱了纪恩宝许多话,纪恩宝一一记在心里。
黄可颐往花园看了一眼,看见谢馨和纪恩宝说着话。
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去了纪恩宝的房间。
容臻听脚步声,就知道不是纪恩宝进来。
纪恩宝落脚的时候落落大方,抬脚的时候也是。
此刻进来的脚步声,高高的抬起,轻轻的落下,似有一种骨子里的自卑,明明野心勃勃却不敢喧嚣出来。
容臻眼也不抬,冷冷说了一句,“出去。”
黄可颐身子微微一抖,“容少将,我给你倒了一杯热水。”
她将热水递给容臻,那玻璃杯上倒映着她满是冻疮的红痕。
容臻没有伸手去接。
许久,黄可颐才尴尬的把热水放在了床头桌上,走了出去。
她刚出去,纪恩宝就回来了。
黄可颐眼眶红红的,扯出一个笑容,“姐姐,你回来了?”
纪恩宝看她神情要哭不哭的从自己房间走出来,问:“你怎么了?”
黄可颐摇头,“姐姐,我没事,哦,对了,我刚才给容少将倒了一杯水,他还在你房间里等你呢。”
纪恩宝点点头,进了卧室里。
却看见容臻拿着一本本子在看。
纪恩宝起先没放在心上,以为容臻在看自己的作业本,对容臻说:“容四哥,司机送谢阿姨回去了。”
容臻嗯了一声,翻了一页,继续看。
好一会儿,容臻抬起眼,看向纪恩宝,说:“正德厚生,臻于至善,这是你对我的评价?”
纪恩宝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朝容臻扑去,“容四哥你怎么能看我的日记!”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喜欢卖弄文艺,纪恩宝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了这调调,写的日记也是各种文艺范,把脑子里的古诗古言都搜罗出来了。
初初听到容臻名字的时候,她没有想到这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