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
阿帝尔脸色一凝,对这个猜测有些出乎预料。
“是的,神器”
玛尔的脸色同样有些凝重,她回身望向不远处的风巢酒馆,眼中带着些心悸:“在那间酒馆之中,我感受到了强大的神力压制,还有一股浩荡的意志,绝对属于神祇”
“那股意志仍然还在沉睡之中,但仅仅是泄露出来的一点威严,就让我掌握的命运之力无法动弹,看不见任何东西。”
说到这里,她脸上流露出些许苦笑,随后又开口说道:“这间酒馆,很可能也是一位神祇的布置,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尽量少与这家酒馆接触。”
“我明白。”阿帝尔皱着的眉头舒缓,看着玛尔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在离开之前,他最后望了望远处的酒馆,随后才带着玛尔离开,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在沉寂之中,很快大半个月的时间过去。
在一天清晨,阿帝尔刚刚起身,正准备拿起剑出去演练,就接到了王宫中传来的消息。
“是格鲁尔王子传来的消息?”
望着眼前的侍从,阿帝尔脸上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
“是的。”
在眼前,一个青年侍从半跪着,此刻脸上恭敬的看着阿帝尔,开口说道:“是格鲁尔王子昨晚亲自所写的信,他亲口嘱咐我,一定要将这幅信交到你的手中。”
听到这里,阿帝尔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当着这侍从的面,将那份油纸所包裹着的信拆开,然后看了起来。
“南方的战役再次卷起了,前两天,我接到南方卡罗区域所传来的消息,奈瑟公爵此刻已经出征,此刻正在向北面而来。”
“我的朋友,近期很可能会有一场大的战役爆发,王宫中也可能会有些事务,请你务必一切小心”
“另外,你的姐姐最近似乎也想见你一面,如果你近期有空的话,就来王宫里见见她吧”
“您的朋友,格鲁尔”
望着这封信,阿帝尔沉吟不语,好一会之后才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侍从,看似随意的开口说道:“格鲁尔王子在把信交给你的时候,是什么时间,他又在做什么?”
“时间?”听着阿帝尔的话,侍从有些奇怪,但还是认真回忆了一下,随后开口道:“大约了接近凌晨的傍晚,殿下当时正在书房。”
“这样”阿帝尔点点头,示意明白,随后又装作无意的问了些其他事。
直到好一会之后,他才将起身,亲自将眼前的侍从送走,令眼前的侍从有些受宠若惊。
一路将侍从送出门外,望着远远离开的侍从,阿帝尔陷入了沉思之中。
“格鲁尔”
在心中,他喃喃低语,一种诡异的不安感浮现心头。
“信封上的书写,带着巴库鲁家族特有的密语格式,但用密语解读之后,偏偏又无法解读出任何内容,格鲁尔,你想告诉我什么?”
回想起信上所书写的内容,阿帝尔皱起眉头。
所谓的密语,是贵族之间为了保密所特地选用的语言格式,往往每个贵族家族之中都有特定的一套,只有自己家族的核心成员才能看懂。
阿帝尔所占据这一具身躯同样是传承悠久的贵族,家族之中同样也有一套简陋的密语存在。
格鲁尔身为巴库鲁家族的女婿,身旁有阿帝尔这具身体的亲人在,会这套密语并不奇怪。
在格鲁尔所送来的那份信上,阿帝尔便发现了这种密语的痕迹。
但是使用密语来解读之后,偏偏又没法解读出完整的内容。
这种独特的情况,令阿帝尔不由皱眉,感觉有些奇怪。
长久时间以来,对时机的把握,令阿帝尔心中有些警觉,隐隐感觉周围似乎起了某种变化。
“谁!!”
下一刻,他猛然转身,腰上长剑于轰然之间猛然出鞘,一剑向下直接砍去。
银色长剑霍霍而前,庞大的银色剑气向下压去,隐然之间带动着周围庞大的元素粒子向下施压,在半空之中发出阵阵轰鸣,令人耳鸣目眩。
在这一剑之下,隐藏在某个角落里的人再也无法躲藏,直接显露出身形。
一个小女孩从角落里突然出现,身上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破烂布袍,身上看上去脏兮兮的,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个小乞丐。
她从角落里匆匆忙忙中跑出,脸上带着焦急与恐惧,呆呆的望着阿帝尔斩下的这一剑,一张小嘴微张,就要大声喊出来。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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