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阎万寿夫妇的热情邀约下,安诗巧很不情愿的勉强留在阎家,直到婚礼的前一天方才有机会回自己的家。
正当她跟阎万寿夫妇辞行完毕之后,阎震擎却突然开口:“你先跟我上楼一下,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他突然冒出的一句话,令在场的三个人皆是一脸的好奇。
他们这个儿子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要送给他这未来的好媳妇呢?这是阎万寿夫妇两人共同的疑惑。
他会有什么东西想给她呢?
瞧他说得神秘兮兮的,这让安诗巧产生一股极大的好奇心,因此,她当真就这么呆呆的跟着他一起上楼。
眼看两个年轻人手牵手一起上楼去,身为父母的当然是该给他们一些独处的时间,可是
“老公,你想不想知道我们家那个宝贝儿子在卖弄什么玄虚吗?”自己生的儿子,阎母最是了解。
儿子会心甘情愿地同意这桩婚事,已经够教她吃惊;现在再听到儿子说有东西要交给未来的媳妇,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想,当然想。”
苞老婆向来心意相通的阎万寿,同样也有疑问;所以,夫妻两人当真悄悄地跟着一起上楼,想彻底查个清楚。
“喂!你带我来你的房间,到底要干什么?”向来最缺乏耐性的安诗巧,看阎震擎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已经够不爽,现在再看他一脸便秘的表情,她更是不高兴,干脆直接开口问个清楚。
“我想好好的吻你一下。”话才刚说完,阎震擎猝不及防的伸手扯着安诗巧跌入他的怀中,更机伶的不待她有开口反驳的机会,头一低便完全占有那令他百尝不厌的樱唇。
面对他这突来的攻击,安诗巧当然不可能乖乖听话,她挣扎的想推开他,不愿让他再有轻薄自己的机会。
阎震擎突然贴着她的唇低语:“你若不想坏了我们的计划,最好是配合一点,要不然外头可有四只眼睛正盯着我们瞧喔!”
一听到他的话,安诗巧直觉地就想转头亲眼证实,可那霸道又无血无泪的坏男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双手紧紧地钳制她的身子不放,他的唇更是紧粘在她的唇瓣上。
刺激的游戏、热情的缠吻,让安诗巧大意地忘了时间的流逝,更无心再去注意外头那偷窥的两双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震擎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美好的一吻。
当他的唇一离开她柔软的唇瓣,安诗巧整张脸红得像成熟的苹果一般,水滢滢的双眸里就像写着欲求不满似的,直勾勾且毫不客气地紧盯他那美好的唇瞧,仿佛在诱惑他吻她一样。
看到这样的她,阎震擎招牌的恐怖笑容再次出现“好了,回过神来,我们可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嗄?什么重要的事情?”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的心魂都还未回归原位的安诗巧,傻傻的问道。
“为了免除日后的麻烦,我想我们还是必须来个纸上约定,这样会比较妥当一些。”
纸上约定?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一点也搞不清楚。
想了想,用力地想,安诗巧总算是想通他这样做的目的。
一想通之后,所有迷离的心魂霎时完全回归原位,她气红了双眼,更气红一张俏脸。
“你的意思是怕我会毁约,会赖着你不走是吗?”
可恶!这男人简直就是可恶透顶!想她安诗巧几时曾受过这般的侮辱?
“你想来个纸上约定就来吧!这样做也好,省得到时你反悔,我投诉无门?窗?你拿来啊!”看她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阎震擎不但不生气,还笑得非常阴险、狡诈“既然你也会怕,那就来签吧!”
话一说完,他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张纸以及一支笔。
“拿来。”一看他准备得那么齐全,安诗巧心中的怒火不由得上升,她二话不说地伸手抢过他手中的笔,连仔细观看里头所写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也没有,潇洒俐落地就签下自己的芳名。
“喏,我签好了,现在换你。”
他胆敢要求她、防备她,同样的她也能。
“好啊!签就签。”接回安诗巧手中的东西,阎震擎同样也签得潇洒俐落,毫不迟疑。
“这样可以了吧?请问,本大小姐可以回家了吗?”已经被高张的怒焰控制整个情绪的安诗巧,若非有强大的抑制力,她也许会很没志气地来个泪洒当场。
“请,我不送了,再见。”
“你就算真要送,我安诗巧也承受不起。”
哼!今天这笔账她发誓会永远记住,将来只要有机会,她定会以百倍、千倍、万倍的代价回报给他的,她发誓。
当安诗巧走到房门口,身后的阎震擎却突然开口:“对了!别忘了我们明天的约定,记得要好好打扮啊!”“打扮?为什么?”安诗巧又再度回头。
她不懂,既然这场婚礼已经注定是场笑话,为何他还叮咛她要费心打扮,这到底是何道理?
“你若不肯精心打扮的话,我可以断言,这场计划肯定会被你亲手给搞砸了。”阎震擎淡然地道。
这是什么话?难道她安诗巧就这么不济,什么事情也办不好吗?“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搞砸这件事情,倒是你哼!倘若搞砸这件计划的是你,相信我,这辈子我永远也不会让你好过的。”狠话一落,她转身就走。
而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特别的响亮,从叩叩的声音中不难断出这女人心中的怒焰正熊熊燃烧着。
看来这场戏
哈哈哈!一定非常的精彩才是。
五星级的饭店,一流的气派、一流的装潢,更有一流的美食佳肴。
此刻,人声鼎沸,宾客满堂,真可说是热闹非凡。
这是一场婚宴,一场非常盛大的婚宴,席开三百桌不说,礼堂的布置也显得气派雄伟,壮观极了。
从这点便可以看出今天的新郎以及新娘的家人,都是颇有来头的大人物。
这样的大人物,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情况,一律都以最完美的微笑应付,其实他们一颗心早焦急不已。
眼看婚礼就要开始,到现在还找不到新郎以及新娘这两个最重要的人物,这可怎么办才好?
突然,安诗巧的母亲泪涟涟地出现在安浩裕的面前低语:“老公,我们的女儿不见了,惟一留下的就是这封署名要给你的信件,你赶紧拆开来看看啊!”一听到女儿不见,安浩裕整张老脸不由得惨白几分,再看那封署名要给他的信件,他心里就只有一个惨字。
他不敢看,不想看,也不用看,因为从找不到自己女儿的这件事上,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当真这么不负责任、不顾他的面子落跑了。
阎万寿看好友不敢拆信,干脆替他亲自动起手来。
信一展开,就见里头写着
爸,这场婚礼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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