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欲念使他醒转了大半,肿胀的肉茎彷佛突然握紧的拳头,不但更硬更致命,还攒撮着向上顶。
少女终于迸出一声哀鸣似的呜咽,平日听来冷冰冰的淡漠声线,此刻却有着受伤莺雏般的哀婉,衬与轻细悠断的急促鼻息,令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然而男儿的勃挺昂扬仍持续刨刮着她,少女断气似的挺腰一搐,绞扭着阳物用力捋紧,还未掐出精来,自己却先到了顶,藕臂撑不住,猛地趴倒在耿照胸前,娇喘细细,一双浑圆椒乳压上男儿胸膛,细绵弹手的乳肉与小豆蔻似的坚硬乳蒂形成强烈的反差,她急促的呼吸使胸乳不住按压少年,挤溢着湿漉漉的香汗一厮磨,触感妙不可言。
一股丰沛液感自交合处漫出,浸透了耿照的腹肌,以及少女跨坐其上的细腻臀股。带着草叶气息般的肌肤香泽十分好闻,混着略显刺咸的汗潮,与兰焦甜腐似的的馥烈膣蜜,是耿照极为熟悉的闺阁风情,时常被他拿来与宝宝锦儿做比较当然是在心里。符赤锦乳肌馥郁,连身上衣里都煨着一股甜香,私处气味却寡淡宜人,干净得教人爱不忍释,一如她淡细浅润的花唇蛤珠。
少女恰恰相反,体香宛若最清新的青尖嫩芽,犹带朝露,膣户却浓腻得隐有一丝鲜烈衅意,极能激起男儿侵凌蹂躏的原始本能。他说不上更喜欢哪个一些,只好轮流采撷,直到双殊疲软欲仙,犹未餍足。
这样的夜晚他不知度过了多少个,神识尚未从沉眠中完全苏醒,身体便已先想起来。他并未忘却少女。他们之间所拥有的刻骨铭心,耿照此生决计不能忘怀。
然而明明清楚知道是谁,记忆还是顿了一下,才由萍海冉冉冒出。“弦弦子”少年的嘴唇动了动,意外地没有撕扯般的干裂痛感,只是喉头肌束仍有黏滞,没能确实发出声音。
少女轻抚他的胸膛,衰弱得像要昏死过去一般。晕凉凉的细嫩唇瓣勉力凑近爱郎紧侧,呵出的气息寒如吐冰,耿照感觉颈背激灵灵地悚起一片。
“我就知道你醒了”他能想见弦子闭目轻笑的样子。很少有人见过她笑。她只对他笑,连她自己都未必知晓。
“好硬”耿照忍不住扬起嘴角,鼻头骤酸,眼角似乎涌上了什么。人为什么会又哭又笑呢?幽邸一役,弦子原本坚持与战,劝也劝不听,耿照几次想找她来说,总是人到门外事情便至,不得不先行处置。
听说漱玉节被她气到几乎拔剑,只差没让人捆成粽子押回黑岛,还下了死令封口,不让传到盟主那厢。但世上有什么能阻止得了义愤填膺的绮鸳姑娘?一股脑儿地全说了,最后劝下弦子的,依旧是宝宝锦儿。
“她是怎么劝的?”耿照着实好奇。“不是你老婆么,怎不自个儿问去?”绮鸳翻了大白眼,没好气道。
正端茶进屋的天罗香迎香使者花容失色,差点打翻了茶盘。这帝窟生养的小蛇娘简直无法无天,谁让她这么跟盟主说话的?当冷炉谷没人了么,不懂规矩!耿照不以为忤,安抚了迎香使者,把人晕陶陶地送了出去,依旧好问。
绮鸳就捱不住他好声好气,装着不屑一顾的样子,轻哼道:“也没劝,连续几晚,就把弦子带到对面院里的屋脊上,两人并肩坐着瞧你,也没怎么说话。我还给她们送过氅子哩,净给人添麻烦。”
耿照谷内办公睡觉都在一处,特意选在僻静角落,与谷中诸女日常起居远远隔开,与薛百螣、褚星烈相隔不远。
冷炉谷毕竟不比朱雀大宅,不好招宝宝弦子合衾同眠,横竖连阖眼的时间都不够,亦无此闲心。宝宝弦子本就轮流照拂木鸡叔叔,来此甚是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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