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未开口,耿照顿觉杵身一阵潮润,一股温凉液感自她腿根蔓延开来,不知是初醒即汗,还是蛤中又淌出水来,一时欲念大盛,便要翻身挺入她腿心嫩处。
横疏影娇躯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两片嫩唇忽被一枚鸡蛋大的圆钝巨物挤开,窄小的蛤口硬给嵌入了小半截,宛若拿磨圆的黄铜棍头撑开嫩瓤,捅得她又疼又美,忙颤着玉手一把拿住,娇娇埋怨:“你才一醒来便欺侮人,小坏蛋!”
火热的龙杵一入柔荑,顿觉温凉滑腻。她小小的掌心里捏了把细汗,肤触贴肉紧凑,一被掐着,别有一番销魂滋味。耿照长长吐了口气,终于确定这不是梦境,自己是千真万确地占了城主爱妾的身子,是平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明艳不可方物的绝世丽人。
明明是罪无可逭,不知怎地却不甚害怕,只觉旖旎温馨,说不出的心满意足。他束紧双臂,怀中的赤裸娇躯扭动着,弯翘如铁的凶物卡入她湿腻的股间,腹背更无一丝空隙。
那是曲意承欢、毫无保留的体势,代表适才的荒唐是两情相悦,是她把自己宝贵的身子全交给了他,而非是无端所致。耿照心中一动,温情充满胸臆,不由将她抱个满怀,埋首发间轻唤:“二总管,我”
啪的一响,横疏影轻打了他臂上一记,混着些许浆滑,听来倍觉淫艳。“讨打!”甜腻的语声穿透湿发,带着一抹慵懒,可以想见玉人轻咬着丰润的唇珠,一脸又倦又狠的娇媚模样。
“占人家身子的时候这般狠,开口却说薄情话!你若不知怎么唤我,以后休想休想再碰一碰我的身子!”
“以后?”耿照听得一怔,心念电转:“她还想让我还想让我难道这不是露水姻缘,在她心里,我们能有“以后”?”蓦地热血上涌,觉得自己被珍惜看重,在她心目中与众不同。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欢喜得像要鼓炸胸膛。
此刻便要他为怀中的女子而死,怕也是毫不犹豫。他想起晨间禁园的景况,大着胆子欺近她雪润的粉颈,轻声唤道:“影影儿!”横疏影噗哧一笑,打了他一下。
“这可不是你叫的。我呀,能做你姐姐啦,小呆瓜!”说着又拿柔腻的手心细细抚揉,生怕打疼了他,边揉边笑着:“不过这个好些了,我不生你的气。”耿照忍不住面露微笑,福至心灵,抱着她低唤:“姐!”
横疏影闻言一怔,停下动作。片刻,雪白的胴体才慢慢转过来,一双腴润晶莹的修长藕臂温柔地穿过他胁下,小脸埋入他的颈窝,将他抱得满满的,硕大的雪乳自两人胸膛紧贴处挤溢而出,触感饱实匀厚、温软绵滑,滋味妙不可言。
耿照从未见她有过这样孩子气的动作,一时反应不过来,任她抱着,半晌才迟疑道:“姐姐?”横疏影一动也不动,任性地紧搂着他。过了一会儿,才以鼻音咕哝着应道:“嗯?”耿照更无疑义,笑着将她抱紧,低头唤道:“姐!”
横疏影仰起头,两人四唇相接,吻得心魂欲醉,难舍难分。“我干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玷污了姐姐,就算城主要将我千刀万剐,那也是天公地道。”
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耿照喃喃道:“明知如此,我半点也不后悔,就像着魔似的,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横疏影噗哧一声樱唇微抿,促狭似的一笑。
“好啊,你把姐姐当作勾人魂魄的妖精么?”耿照慌忙摇头,正急着想开解,怀里的横疏影伸出剥葱似的食指轻点他鼻尖,淘气笑道:“姐姐逗你玩儿呢!傻小子。”顿了一顿,细声道:“就算城主知道了,顶多吃吃飞醋,不会拿你怎样的。”
“为什么?”“因为他欠我的,可多了。”横疏影寂寞一笑,眯出满眼泪花:“豪门姬妾唯一的出路,就是替主人怀上一个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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