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她脸颊轻唤:“采蓝、采蓝!”
心中暗想:“你自好是别在这时醒来。不然,我一掌打得你再晕死过去!”忘记自己其实并没一掌打晕她的能耐。好在采蓝始终未醒。黄缨将她抱在怀里,两人交迭而坐,轻轻撬开采蓝的小嘴,对耿照一径招手:“快来、快来!”
耿照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挺枪直上,低头见怒龙杵一点一点没入两瓣粉嫩姣好的樱唇之中,益发暴胀起来,才入得三分之一便难再进分毫。采蓝昏迷不醒,贝齿自也不会刻意避开肉茎,一路刮得耿照咬牙皱眉,毫无快感可言。
末了又嗑撞在那三分之一处,口腔一束、微微咬着,耿照以肉就齿,无论勃挺得再粗再硬,终究比不过她编贝般的小小牙珠,蹙眉吸气道:“黄姑娘!实在实在疼得紧。”
黄缨娇娇的瞪他一眼,嗔怪道:“没用的东西!本姑娘助你一臂之力,学得精乖些!”扶着采蓝下巴,轻轻撑开些许,另一手握住露在外头的大半龙杵,导引着向前滑动。
耿照的前端深入采蓝湿暖的口腔,触感十分腻润,虽仍被牙齿弄得疼痛不堪,但一见黄缨低头认真套弄的模样,想起她那柔软至极的傲人乳瓜,以及适才缠绵景况,仿佛身下所插不是美若天仙的采蓝。
而是那个精灵古怪、事事都要占尽便宜的巨乳少女,忽然动情起来,双手撑住岩壁,越发进出凶猛。黄缨惊讶之余,不免吃味:“他对我刚才那个时候,似也没这般卖力。哼,你们这些臭男子,一个个都喜欢假惺惺的狐狸精!”
心头大闷,忽觉困倦已极,小手一松,采蓝的小嘴又合拢起来。耿照已到了将射未射的紧要关头,结实的肩背肌肉上挂满汗珠,忽然龙根末端一痛,似被上下两排贝齿嵌进肉里,他不敢向后拔出,为避伤处,只得扶着岩壁往前一贯。
采蓝一阵呜咽,居然醒转。她一醒过来,顿觉嘴中一条巨物,几乎直抵喉间,舌头牙齿间的缝隙全被塞满,痛苦得涕泪直流,手足不断挣扎。
耿照唯恐阳物被她一口咬断,忍痛不敢乱动,连忙叫道:“黄姑娘,快别让她乱动!我我再一下便好。”他不确定下体受伤到什么程度,唯恐待会无法再起、少救一人,终不免留下遗憾。
黄缨被浓浓睡意所攫,像中了蒙汗药一般,双手软软扣在采蓝身前,说话连舌头都大了起来:“我我不成啦!你你快射出精来,莫莫要再玩啦!”力气渐失,若非采蓝太过娇弱,早已挣脱开来。采蓝纵使神智再不清,听到“射精”等字眼,嗅着耿照的男子气息,登时明白口中何物“呜--”哀哭起来,双脚乱蹬,两行泪水淌下玉靥。
耿照不敢乱动,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回头大叫:“老前辈!老前辈!”黄缨即将昏迷,松手之前灵台一清,大喊道:“红红姐!快救快救采蓝和耿照!快”
脖子一歪,倒地不起。染红霞闻言身子一动,再也不能假装昏迷,奋力撑起身子爬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采蓝。她腕力惊人,不比黄缨,虽然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然而两臂一收,采蓝连蹬腿的力气也没有,闭着眼睛呜哀泣,口涎从张大的檀口里淌了出来,容色虽惨,却异常的凄艳诱人。耿照看得呆了,忽听染红霞沉声道:“还楞着做什么?快!”
“是!”低头见杵身不过些微破皮,渗出血丝,不觉放下心头大石,扶墙摇动起来。采蓝哭得甚惨,染红霞在她耳畔细说原委,柔声解释妖刀散毒、如何中和“牵肠丝”等,巨细靡遗,耿照心想:“原来她一直都醒着。”
见采蓝流泪,既歉又怜,满腔淫念早已点滴不剩,别说是出精,连硬翘的龙杵都微见消软,恨不得立刻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