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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一脚把小孩踹到在地,破口大骂:“小混蛋,再来这里,打断你的腿!”
小孩摸摸,一点也不害怕大人的威胁,笑嘻嘻地趴在地上,也不着急跑。
“哎,你们怎么还打人呢?谁给你们的权利的?”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一个穿着时髦、相貌清秀的女子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都什么时代了?你们还敢随便打人,有没有王法了,讲不律了。那么小的孩子,你们也下得去手?真是一群禽兽!”
“呸!”秦寿生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粗俗地说“彪子、疯子、傻子。”
“你说谁呢!”青年女子火冒三丈“你再说一遍!”
“你说,你要是不彪,怎么会同情小偷呢?你看我打他,你同情,被他偷光了钱,连车票都买不了的人,你为什么不同情呢;你说,你要是不疯,怎么会为一个趴在地上看你穿啥内裤的小子抱不平呢;你说,你要是不傻,怎么会帮一个正掏你钱包的小混蛋说理呢?”
说到这里,秦寿生一个箭步上去,一柳条子抽出去,那个把手伸进激动得有些发狂的女子钱包离的小孩脸上就多了一条血印,因为力气用得太大,柳条子抽在女子的上,把女子抽得尖叫一声。
发现那个自己同情的小东西一点也没有人性,不但偷看自己的内裤,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掏自己的钱包,青年女子心中愤怒万分,抬起脚,忍了忍,没有踹那个趴在地上,看着一脸苦相,其实脸上毫无畏惧之色的小混蛋身上。
“你这个人渣,连孩子也打!他就是错了,你也该送到派出所去,你,你还敢打我!”摸摸,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女子恼羞成怒“我到派出所反应情况,看他们管不管你,我就不信了,都文明社会了,竟然还有你这种恶霸!”
扭着性感的,女子踩着高跟鞋,当当地走了,小坤包在手里拎着,不住飞舞,显然心情非常不好。
不久,站前派出所高所长阴着脸来了。把秦寿生叫到屋里,高所长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批评:“喝大了!还是脑袋让驴给踢了?闲着没事,你得罪记者干嘛?你就是得罪了记者,也别得罪党报的记者啊!”“啥?我啥时得罪记者了?”秦寿生被骂的晕了头,不知道发生啥事了。
“刚才,有一个女记者来到所里反应情况,说你这里竟然私设公堂,虐待未成年儿童,要我处理你,为民除害。你说你闹得啥事,竟然被记者给盯上了。”
“就那个妞,还是个记者?”秦寿生不敢置信地说“就那傻呵呵的样子,同情心泛滥,要不是我帮着她,她都能被那小东西给骗得卖到贫困山区,给找不到老婆的山里人当老婆。”
“呵呵呵呵!”被秦寿生说笑了的高所长,笑骂他“臭小子,说得怪有趣的。不过,那丫头还真没啥处世经验,竟然威胁说要在党报上披露这件事情。要不是我看她拿出了见习记者的证件,我都要把她给拘起来。”
显然,高所长根本就没把女记者的威胁当回事,来这里,不过是卖好给秦寿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