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从屋里走出来,满脸堆笑,热情地说:“这臭小子,怎么让客人在外边站着呢?快进屋,快进屋!”
按辈分,王万山应该叫秦山爷爷的。转载 自 可他哪里瞧得起这些农村人,笑着说了几句过年好的话,就把称呼省略了。
王万山打开后备箱,里面有两箱上好的啤酒,几坨冻鱼、冻虾、冻鸡腿。秦寿生搬了两个来回,才把东西搬完。
王万山很不适应农村人的热情,在秦家坐了一会儿,让秦寿生找了两床棉被,把后挡风玻璃和后座的玻璃给挡上,他先把车开回去修理。至于张翠和秦寿生,只好开警车回去了。
王彩凤借的车是进口的。不要说在镇子里,就是在希望市,也只有一家修理站。除了那里,别的地方根本找不到配件维修。
看着车窗上让人啼笑皆非的棉被,王万山脸色阴沉,面对着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大声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那个犯罪的人,赶紧向乡派出所自首,还可以宽大处理,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王万山开着破车回城去了,留下众多的村民,看着停在秦寿生家门口的警车,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议论:“这个秦山家真是怪了,原来啥都不是,自从孙子考上大学,本事大了去了。先是孙子开个车回来,被人砸了,又来了一台警车。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有人可要倒霉了;嘿嘿,反正不是我,我可没欺负过秦山;你是没欺负过秦山,可你的风凉话可没少说啊,当心秦山报复你”秦大拿和秦开源一直在家里面偷着看外边的情形,不时地发出一声叹息来。
叹息一声,秦大拿对儿子说:“去你姐家里,找你姐夫想想办法,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刚子这个小犊子出去干活。反正他不能蹲拘留,不能坐大牢。不然,咱家的脸可就丢光了。”
“不会吧?”秦开源吃惊地说“不就是砸了两块玻璃吗?赔钱给他不就行了!”
“赔钱?”秦大拿冷冷地问儿子“换过来,要是生子那小杂种砸了咱家的车玻璃,你会让他赔点钱就算了?”
“那当然不行,老子非打断他的腿不可!”话一出口,秦开源就知道自己说傻话了。现在的局面,秦山家明显是要不善罢甘休了。他除了去找姐夫,还真没别的办法了。
赵敢干正在家里和秦寿刚喝酒,见到秦开源来了,醉醺醺地骂:“你们爷儿俩就是***能惹事不能平事的人!不是这个和人家的媳妇勾勾搭搭,被人拿着刀到处追,就是那个把人打了,需要我来摆平。平时你们闹就闹吧,可这大过年的,你们就不能让我消停消停啊!你说要砸你们就砸吧,砸两块窗玻璃就行了,干啥要砸那轿车呢,这下好了,赔吧。”
“姐夫,你看这事咋办?我听人说,刚子要被抓了去,铁定蹲拘留。这刚子要是进去了,不但咱爹上火,咱老秦家的脸也丢光了。姐,你就和姐夫说说,帮帮刚子吧。”
见秦开源爱子情深,赵大年郁闷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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