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刘卓闻之更奇。却不用他再问。神主已经接着说道:“想当初轩辕黄帝和蚩尤决战涿鹿。蚩尤虽然神通广大。却终究寡不敌众。但他虽然战败身死。但本身战魂不灭。任凭皇帝使出千般妙法。也难將其彻底泯灭。最后无可奈何。承诺善待其子民属下。才將蚩尤战魂安抚下去。而这颗钻石别看是蓝色地。却是由蚩尤地浑身精血凝聚而成。因此也叫做蚩尤血。其中蕴含着无尽地灵气。只可惜同样蕴含着蚩尤地凶戾怨气。但凡想要吸取其中灵气地修真。全都难逃暴毙而死地结局。”
刘卓不由得心弦一颤。好悬没把盛着蚩尤血地玉匣给扔到地上。宝物虽然好。可也得有命享用才行。刘卓虽然狂傲贪婪。却并不自大无度。知道什么东西能拿。什么东西不能拿。虽然不知道刚才那女子是什么人。但一听神主点名蚩尤血地来历。便知道捡了一个烫手地山芋。
但凡女子更难抵挡钻石地诱惑。刚才沈珍盯着那流光溢彩地蚩尤血都有些痴了。正要伸手去却被刘卓看见。顿时就从心头涌起一股怒意。心底仿佛有个声音驱使他要好好教训沈珍。幸亏刘卓地自制力非常强。心智坚韧远胜常人。强行压住心里恶念。不觉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眼看沈珍小手就要抓住蚩尤血,那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狂热的神光。刘卓手疾眼快“啪”地一声阖上玉匣。二人全都身子一振,如大梦才醒,仿佛与刚才都被孤魂附体。
刘卓“呼呼”喘了几口粗气,才重新稳定心神。沈珍则骇然望着那玉匣,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地事情。愣了片刻忽然身子一软,坐在地上失声痛哭,那悲痛自责,像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刘卓也是一愣,赶紧扶住沈珍肩膀,將她抱到怀里,轻轻扶着后背细语安慰。没想到不安慰还好,这下沈珍反而哭的更欢。刘卓也没了办法,只將她抱着也不知说什么好。直等了半天沈珍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刘卓赶紧问道:“珍儿这到底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竟哭起来了?”
沈珍扁着小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小声道:“珍儿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知刚才怎么,看见那蓝色的钻石,仿佛着了魔障,竟忽然想占为己有,甚至甚至想要”虽然沈珍并没说完,但其中意思也不难猜想。
其实刘卓听见此话,也并没多少惊异,刚才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是恶念丛生。又轻轻拍拍沈珍后背,劝慰道:“珍儿不用胡思乱想,那本来不是你地本意,只是受了外物迷魂,根本就不用在意。”
此时刘卓更深有体会,神主所言但凡妄图吸取蚩尤血的人,为何都难逃暴毙结局。这看似美丽的钻石,竟是一个能摄人心神的魔物!只不过现在如何处置这个凶戾的东西,却成了难题。
虽然说蚩尤血本是个不祥之物,却不能否认,它确实是一件至宝。仅仅是蚩尤的名头,就足以让它价值连城。只怕有许多人情愿用极品飞剑法宝,来换取这颗凶戾的钻石。要將其物归原主,却不太甘心,而且那狠毒的女子也是杀人夺宝,根本算不得原主。
这时神主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东西就暂且留下把,或许日后会有用途。那玉匣也非凡物,正好能压制蚩尤血地凶威。”刘卓微微皱眉道:“这东西如此凶戾诡异,还留着它万一有所差池可就麻烦了。”
神主笑道:“年轻人怎么老气横秋,没有半点冒险精神。须知任何事物全都有他地两面性,相辅相成互相转化。而且风险越大,收益也就越大。虽然旁人不能吸收蚩尤血里面的真元,你却未必不能。”
刘卓冷笑道:“只怕之前死在这东西上面地人,全都自以为与众不同吧!我虽有点傲气,却并非不知天高地厚。蚩尤血的力量固然诱人,却得有命来享用。”稍微顿了一顿又接道:“还是神主前辈对这蚩尤血有兴趣,打算细细研究研究?”
神主丝毫不掩饰心意,笑道:“你猜的不假,我确实有意染指此物。不过如今咱们乃是四位一体,你师祖、混元圣者,还有我,寄居在青瞳剑内,早就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我有什么心思,也绝不会想法害你。而且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自从我那次进入你的意识海,我就发现你的元神与常人大有不同,旁人不行却并不代表你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