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佑,由于狼王令被过度使用,使得它本身曾被加持出的法力已逐渐消失;恐怕当你由冥界回来后,令牌便再也没有功效了,除非等到狼界再创出一个世,由各部族狼王再度加持上法力,否则它便只会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令牌了。
殷佑大惊!那是说我们没有法子带心爱的人来狼界了?老天啊!少了这块通行令牌,人类无法越界,那也代表小悠悠没法子来当他的王子妃,甚至是日后的狼王后!
是的。除非人类自行修行到一定程度,靠自身力量越界。舅!下一个世什么时候来?有你们,还有我父王,应该可以了吧?
白逢朗摇头。下一个天命不在我等身上,是你们这一代的事了。而且非常有可能在殷佑手上完成。
殷佑叫道:
不管了啦!我去冥界问我父王比较快,他那人一向比较懂得旁门左道的,我要过去了!真是急死人!怎么有那么多事情呀!一件完了又一件,好像存心找他麻烦似的。在白逢朗的助力之下,冥界通道在狼王令的驱动之下缓缓开启
他是不是来到了水都威尼斯?双腿踩在及膝的水中,放眼望去都是涉水或飞行或乘船的人,殷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踩入冥界的第一步是这种情况。干嘛呀?忘川水泛滥成灾还是孟婆煮了太多汤消化不掉?
冥界的水利工程实在有待加强。
招来一朵云乘坐上,他甩了甩双腿,一下子弄干了自己。计量着要先去见冥王还是直接救出父母就走不知道这几百年来父王混得如何?
他记得父王跟冥王没什么交情,再加上父王又救了人界友人百来口,想必结下了不小梁子。
才正在思索着方法,四名黑衣人突然现身包围住他,其中一人喝道:
来者何人?竟擅自入侵冥界!
我,殷佑,求见冥王。
殷佑左看右看,觉得冥界阴沉得不像话,连人民的脸孔都是黑的,真是无趣。
冥界岂是任你来去之地!冥王岂是由你说见就见!
那人又喝。
造句啊?还是吟诗?殷佑掏出狼王令道:
拜托,我可不是偷渡客,有合法入境权的。
四人互望了一眼,确定令牌为真后,立即领人前往王宫而去,并不时偷觑着殷佑那张似曾相识的脸。
不一会,殷佑已被带入王宫。这里也没此外面好多少,全是一片汪洋,而且那水似乎就是从王宫流出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实在讨厌湿答答的感觉,他施了分水术,让足下一公尺内的范围干爽,然后踩了下去。就见水流从他两边流过,没沾到他衣角分毫。
你是殷佑?
洪亮的嗓门远远传来,一朵黑云之上,立了个黑衣巨人,一双铜铃眼不怒自威,目光如炬。
我是。
你来做什么?
冥王几乎是嫉妒的瞪着他足下那片干爽。天知道他已经三天没落地了。
我来请求冥王释放我父王殷祈、母后白若棠。
凭什么要本王放了他们?
冥王咬得牙都痛了。
殷佑淡道:
关了他们五百年,再大的罪过也该抵销了。我不以为你还有关他们的理由。
哼!
重重的鼻音表示了不以为然。
冥王这是不同意了?
殷佑早知道事情不会太容易。
有一个条件。
虽然早就想赶人,但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请说。
他戒备着。
冥王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把这些天杀的洪水给我弄掉,然后你就可以带着你要的人立即滚蛋,滚得愈远愈好!
嘎?就这样?不会吧?
原来冥界正在闹水灾,而冥王束手无策。
治水就治水嘛,有必要这么忿怒吗?
殷佑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念着他十岁就学会的驭水术,两三下就退了洪水,还将王宫旁那座湖开了个疏水道,以后就不怕淹水了。
这么简单就可以救人?真的吗?
直到母亲搂住他亲吻低泣,冥王火烧屁股似的赶人上路,殷佑还是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果然如白逢朗所料,狼王令失去了功效,只成了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傅国令牌。那他要怎么办?
好!如果不能带悠悠来狼界生活,那么长生不老也不需要了。他要去人界过日子,要当平凡人类,不需要三千年的寿命,他只要跟于悠同生共死就够了。
父王,请原谅孩儿的不孝,我恳求您毁去孩儿的本寿,让孩儿的生命与一般人类相同。
被所有狼界人民围堵了七天七夜的金狼王夫妇,好不容易得到一点清静,却还是没能好好休息。
殷祈搂着疲困的爱妻,让她靠着自己小憩,回应他独生爱子道:
笨儿子,你忘了父王我的法力得重新修练吗?我哪来的能力毁去你的本寿?
七天来的相聚,该感动也感动过了,该抱也抱过了,此刻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没有其它办法吗?我不要活个几千岁,然后眼睁睁看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我怀中死去!
咦?什么心爱的女人?
殷祈好奇问。
我爱上了管家的后代,一个叫管于悠的女孩,我要娶她当妻子。如今狼王令既然失去功效,我也不打算待在狼界了,我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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