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小语听到自己的这个好朋友陈益向他提出去当兵的建议后,林小语心里真的有这样的冲动。
小时候林小语像很多小男孩一样对穿着帅气的军服,扛着威武的枪冲锋杀敌的解放军叔叔是十分羡慕的。在一大堆类似于地道战,小兵张嘎,董存瑞,狼牙山五壮士这类的爱国主义战争电影中,林小语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对那些英勇的军人的形象有种由衷的敬佩。虽然现在长大了,可是小时候的那些感动依然在心中温存着,林小语还真的想去成为一个军人,一个战士。
陈益见林小语在犹豫,便对林小语说:“小语,你就好好地考虑下,这事你自己决定,或者回家跟你家里人商量下。我老爹叫我去当兵的时候我也不太愿意,但是我爹他不想让我在混在这里了,就让我去军队里让人管管我这人你也知道,就爱惹事,我也该到军营里让那些严格的教官好好管管了。”
林小语很少见陈益这样认真诚恳地自我检讨,林小语也觉得这个整天爱胡闹的老朋友此时也变得成熟了。
陈益又抿了一口酒,然后拉上自己那件短袖t恤的左边袖子。陈益指着自己左手胳膊上的一处长于六七公分的疤痕对林小语说:“小语,你看,这条刀疤是高二的时候让一个人给砍的,那次在舞厅里跟人打架,我当时认为我们人多,就没把对方当回事,在舞厅把那几个小子打跑了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可是我刚走出舞厅,那小子早就拿着刀在门口等着我了,我这条刀疤就是那时候给留下的,当时幸好我躲开了,要不这一刀就照着我脑袋下来了当那把刀狠狠地在我胳膊上劈下的时候,看着自己整件白色衬衫都被血染红了,我当时还以为我自己要死了,我当时真后悔自己为什么没事找事跟这些本来跟自己没有任何瓜葛的人打架”
“小语,你知道么,在那把刀砍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真的感觉到害怕。我以前跟别人打架,把把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很快乐的满足感,感觉自己像个英雄一样让别人羡慕,看到被我打的那些人害怕的神情我就觉得自己很微风,很了不起,在我被砍的那一刻,我觉得我以前的想法是错的那么的可笑。我足足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胳膊上缝了十几针,当我看到我老妈在我的病床前抱着我痛哭的时候,我在那时就决定以后不再乱惹事了”
林小语静静地听着陈益说着他的那些经历,林小语知道陈益一向是个爱面子不服软的人,这时能在自己的面前倾述他心里最脆弱的一面,林小语知道自己这个小时的死党已经在这几年的时光中在青春的磨砺中成熟了。
林小语也从陈益的倾述中知道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无奈,生活是属于每一个人的,而那些生活的无奈也是以不同的形式压在人们的身上。
或许人们心中所发出的那声叹息,那才是生活中的共鸣。
林小语为陈益把酒杯斟满,也把自己的酒杯倒满。此时原本新开的两瓶白酒已经不剩一滴在瓶中了。林小语举起杯对陈益说:“过去那些不快的事情就让它们过去吧,我们能得到教训就得好好地谨记,然后慢慢地生活下去来,阿益,我们在干一杯!”
“来,干!”陈益举起杯,用力地在林小语举起的酒杯上碰了一下。透明的酒在两个玻璃杯的激碰中晃荡着,那一声清脆的玻璃交碰的声音也如同生活中的共鸣感一样,激荡着两个情同手足的朋友心间
林小语跟陈益依依不舍地道别后,一个人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喝了差不多一瓶白酒的林小语有点酒后的晕眩,走路的脚步都有点轻飘飘落不着地的感觉。此时虽然是下午的五点多钟,但是暑气依然没有在大地上退却,炎炎的夏日晒在酒后浑身发热的林小语身上让林小语觉得更是酷热难耐,林小语实在是有点想将上衣脱了搭在肩膀上的冲动。但是林小语不太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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