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后把头一偏示意木代继续,木代没有推辞,一边拉着裤门拉链一边走上前去,对着陈校长的头也是一泡尿冲了过去。
陈校长有此反应过来了,赶紧把嘴闭上后,又腾出一只手将其重新捂住。不过他喝到的黄浆应该也不少吧,即使捂住了嘴都在连连咳嗽
木代的尿没有王豪东的多,完事拉上拉链后,他也朝我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我走上前去,看着陈校长双颊通红已经开始肿起,满头满脸和脖颈、胸前尽是尿水,心头忽然一软,把刀递还给木代后却没有拉自己的拉链,而是对王豪东和木代摇了摇头,同时长长地叹了声气。
我没有那种假慈悲的意思,如果此时换的是另一种方式对他进行凌辱的话,我想我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弄他个半死不活。但这淋尿灌尿,对我来说怎么也下不去手,应该是下不去兄弟,因为我感觉自己对这个有阴影了人生难淋几回尿没有阴影才不正常。
接过刀后,木代也不理会我的苦笑,又对陈校长说道:“今天的气就出到这里,我现在去给你刚才打电话的人通话,让他再送点钱过来。我警告你,我兄弟的刀可没离开,如果你要乱叫或者乱动被他俩钉死的话,可别怪我东北老三不讲信用。”
陈样长也不敢去抹脸上残留的尿水,躺在那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似的,不过我见他脸上有笑容一闪地而过。也亏得他那心理素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能乐上一秒,看来是听了木代的话后肚里有了什么坏主意了吧
“老七、老十一,你们跟我去打电话老五、老九,你们俩在这看好他,可别出什么岔子”木代虚张声势了一句后,我和王豪东也不作声,跟木代一起蹑手蹑脚地朝住院楼走回。
还好退回的过程中始终没有听到陈校长的声音,进入了了住院楼的电梯后,我终于长长出了一大口气,心里那种感觉难以言表:既有先前听到陈校长那番话时的愤怒,也有收拾了他之后的痛快。
木代和王豪东倒是一脸坦然,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到了九楼后,木代还对我说了句:“这医院不是他的福地,但也不是你的福地,今天不是我和王豪东跟着你,保不定你又要吃多大的亏”
“不吃亏也会闹出大事”王豪东跟着附和。
我自己想想心里也很是后怕,虽然出了一大口心头恶气,但实际上是运气好到了极点的缘故。想开口说谢谢却又觉得多余,正想说两句轻松的话岔开话题,包里的却响了。
拿出一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刚才从陈校长身上“抢劫”而来的,忙将其挂断后,又掏出校长的钱夹,交里面那一沓钱拿出来递给王豪东,然后冲进电梯口边上的卫生间里,把和钱夹一起扔进了蹲坑。
王豪东跟了进来,把钱拿在我眼前问:“什么意思”
我其实没什么意思,这陈校长的钱不抢也抢了,总不可能也扔进下水道去吧再说他这些钱难说也是从学生手上搜刮而来的“生脂生膏”呢,不要白不要。刚好以前听王豪东说过他家里好像很是困难,所以刚才才顺手给了他。
“你先用着,哪天等能苦来的时候请我跟木代吃饭。”我随口应了一声。
王豪东也不拒绝,拿了装后走出卫生间后,见除木代外四下无人,轻声对我们说道:“那老杂种迟早会发现异常而报警之类的,木代把你的刀拿去病房让小龙收好,我们赶紧去看望你说的赵叔叔,这样可以撇清嫌疑。出了这种事,那老杂种肯定会首先怀疑你,因为你毕竟也在医院里。”
我心里一惊,觉得还是王豪东想得周到,但心里也有些隐隐的不安。待木代去把刀收好过来后,便一齐去找刘医生让他帮忙带我们探望赵叔叔的事。
找了两层楼又问了几个医生,好不容易见到刘医生后,我终于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不安了:上回我挟持阳超的时候,听蔡老师说虽然由赵叔叔打点关系,但最后还是得益于刘医生想办法弄来的整个事件监控录像。我们刚才进出住院楼,应该是被监控了的,陈校长如果报案的话,那调出监控不是就可以锁定我们是收拾他的人了
刘医生见到我后看我腿上的绷带不见了,微笑着斥了一句:“不省心”
我却一把拉住他的白大褂,急切地叫道:“叔叔,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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