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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岑从皇宫之内走出来后,就一直处于极度忐忑之中,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遭遇,世事无常。但皇甫岑从踏出皇宫那时起,就决定从今以后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提及同天子刘宏见面的事。谈话的内容,皇甫岑只想一辈子封存。
而皇甫岑也因为那一日的叙谈,最终被天子刘宏用另外的方法留在了洛阳。当然事情也没有变得那么顺利,蝴蝶效应确实起来了,刘基依旧没有得赦,被逼往日南。也许正是因为宗正刘宽的一席话,宦官曹节,士人袁隗,朝堂之上最为倚重的两个派系如今达成一种默认。
放逐刘基,对士人,对宦官都好。
洛阳。长亭外。
送行的人很少,除了皇甫岑,也只剩下程普和两个官差。
“假佐。”
“大人。”皇甫岑微微弯腰,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面前的刘基,如果没有自己突然插这么一杠子,也许历史的蝴蝶效应就不会出现,那么刘基也会平安无事。看来太尉段颎、博士蔡邕、老师卢植,即便是皇帝刘宏也没有能在最后关头解救刘基。
他的身份敏感,他的地位敏感,他的时机敏感。
敏感到很多人都忌惮着他。
刘基心中有些感慨,回头看了看程普道:“德谋,我同假佐说几句话。”
程普点点头,闪到一旁。
让过送行的程普,还有两个官差,皇甫岑走到刘基的近前问道:“大人,有什么交代的你就说吧,岑能办的定当效力。”
“咳咳。”刘基轻咳两声,笑着摇摇头,道:“该托付的,当日我也托付了,我想跟假佐说的不是那些。”
“呃。”皇甫岑侧目观瞧。
“你同陛下见过了?”刘基转头看着皇甫岑。
“大人不必问岑,岑发过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在说此事。”
“嗯。”刘基点点头,笑道:“假佐能留在洛阳,我这一生也算是为刘汉做了点事情,此一去无怨矣!”
“大人力荐之恩,岑今世不忘。”皇甫岑弯着腰,对着面前的刘基深深一礼。
刘基没有理会皇甫岑,只是语音很小的说道:“陛下如何?”
“天纵英才。”皇甫岑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脱口而出。
“嗯。”刘基转回身,望着前方白茫茫的雾色,略有一丝说不清的口气道:“可惜,陛下生不逢时。”
“不。”皇甫岑断然否决道:“岑以为眼下却是陛下奋发图强的时机。”
“是吗?”刘基嘴角微挑,摇摇头道:“以陛下现在的手段很难能赢得这场胜仗。”
“呃。”皇甫岑不明,虽然知道刘基口中的胜仗,应该是门阀同汉室权利之争,但是皇甫岑明明记得半个月后就是第二次党锢之祸开始,那场胜仗是宦官在天子刘宏的支持下成功取得胜利的,但是眼下的刘基怎么会这么说呢?
“如果,一旦陛下受到挫折,那么等待陛下的就必将是”刘基转回头看着皇甫岑道:“呃,我想说的,你应该知道的。”
“物极必反。”也许真应正了刘基的话,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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