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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边塞的夜,格外的寂静。
本就人口稀少,加上大汉施行禁宵的法令,故此很少有人在深夜出行。不同洛阳长安那样的大都市,就是街道之上的灯火也少的可怜,甚至连一丝月光都没有,初春的凉风袭来,皇甫岑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老二,老二。”
睁开沉重的双眼,却发现天色暗了好多。用力的一提,似乎还有些未醒酒,在巷口的街角中,依稀有人再喊自己。
“皇甫老弟,皇甫老弟。”
皇甫岑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支撑着墙勉强的站了起来。
“皇甫岑,皇甫岑。”
空荡荡的街巷之中回荡的都是这些呐喊声音。
借着前方的灯笼,皇甫岑在确认对方确实是找自己后,一步三晃,身子有些跄踉的向着前方走去。
“公孙大哥,你看,那个好像是皇甫老弟。”乐何当眼贼,未等众人发现,便发现在不远处的一个巷口中走来一个人。
“好像是。”公孙瓒大惊,急忙带领身旁的人迎上前去。在确认无误后,公孙瓒上前扶住皇甫岑,道:“老二,你这是干什么去了?让我们好找。”
“咳咳。”皇甫岑干咳几声,似乎并不愿意多说些什么。
但是皇甫岑一身的酒气,还有这状态已经完全出卖了他。
“皇甫老弟,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乐何当鼻子一嗅,觉得面前皇甫岑身上的酒气确实挺大。
皇甫岑心中有事,自然不愿理会乐何当。
“公孙瓒,这么晚了何事?”虽然公孙瓒对自己的兄弟情义无话可说,但是皇甫岑还不相信,他能深夜来找自己,就是为了宽慰自己。
闻此,公孙瓒脸上一阵儿红晕扬起。
“哎呀!”乐何当一急,低声道:“皇甫老弟,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
“辽西郡太守刘基被朝廷羁押,听说是要遣往入京,之后发配日南。”公孙瓒脸色忧愁的呢喃道。
“哦?”闻此,皇甫岑身上的酒意已经全无,这样大的事情,恐怕会在辽西一地引发惊天的变动。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公孙瓒负手于后,忧心的呢喃道。
“大哥勿扰。刘基被朝廷缉拿,应该跟我们没有什么关心。”皇甫岑擦拭了一下身上的灰尘。
公孙瓒点点头,皇甫岑所说的他很清楚,但是他不能不管不顾,点点头道:“走,祖父在家中等着。”
“呃。”
路程虽然不长,但是皇甫岑的酒意已经全无,整个大脑的状态都在极度的调整中,思考着刘基下狱一事同辽西公孙家有什么关系。
史上,刘基下狱,却是成全了公孙瓒的忠义之名,可是穿越后,皇甫岑就发现这件事情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其中的猫腻,皇甫岑已有一丝发现。当然要是之前没有同太守刘基见过,皇甫岑也猜想不到。
就在皇甫岑沉思之间,几人已经走到公孙府邸。
乐何当带着身旁的几个人同公孙瓒辞别之后,便转身离去。
皇甫岑没有多余的客气,同公孙瓒家里的长辈,皇甫岑已经熟识的很,跨过院门,直径的走向公孙塬的府邸。
“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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