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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在偏堂之内,听过皇甫岑这一番惊天怒骂后,长袍人神情有些涣散的离去,并未理会身旁的那个男子。
“哼!”那男子冷哼一声,临别一眼瞪向墙壁之后的皇甫岑,在长袍人离去后,悄悄地招手唤过长袍人的护卫大汉。
“什么事?师兄。”大汉抱拳相问道。
“杀。”男子目光很冷,一丝犹豫之色都没有,仿佛杀人是件在寻常不过的事。
“呃。”大汉一愣,没有想到男子竟然发号这样的命令,呢声道:“师兄,是不是先同少主商量一下。”对于皇甫岑,大汉是由心底心生敬畏的,经过几番较量,又听到方才的那番怒骂,大汉突然才意识皇甫岑为什么能赢得教主重视。
听大汉言后,男子怒瞪一眼,冷声道:“现在我是师兄,这里的事物由我来负责。你废什么话!”
“是。”大汉见男子发怒,不敢多有耽搁,毕竟自己人小位卑,抱拳相称道:“属下定拿皇甫岑的头颅相见。”
“嗯。”闻此,男子满意的点点头。
大汉抱剑而出。
“等等。”
“嗯?”
“要是事败,你知道该怎么做?多带点人手,下手干脆点。”男子语气冰冷的说道。对于皇甫岑,男子一向抱着杀之为快的感觉,不仅仅是曾经的仇恨,还有许多因素,注定了皇甫岑必须死。
一封皇甫岑并不清楚的书信给他带来了一场无形的杀戮。
深夜。
一场好端端的酒宴就在皇甫岑的一声怒骂中落下帷幕,除了极个别的几个人对皇甫岑还有些惋惜,剩下的人大都自觉无趣,一场宴会就这么不欢而散。
皇甫岑一顿酒疯撒过之后,被老师卢植一个耳光打醒,未理会众人率先离去,就是同老师卢植和师叔郑玄也没有见礼。手拿着一壶酒水,脚下跄踉的东拐西拐的不知绕到了哪里。
当然,皇甫岑并不是怪罪自己师父卢植,卢植的心思自己十分清楚。自己今夜这一场酒疯,毁掉的恐怕将是自己整个仕途。
夜深人静,各处皆已安息。主道上虽然灯火依旧通明,可是小巷之内却不见得有多明亮,幽暗阴森的很。不过这些俨然已经不是皇甫岑所要担忧的事实了。
“呵呵。呵呵。”两声傻笑,皇甫岑撇掉手中的酒壶,摔在一睹墙上,神情失望,有些难过的发泄着:“什么狗屁名士,全他妈的是一群迂腐名士,自命清高的家伙,满世界都是你们这帮老家伙高高在上,以为资格老就随随便便的为难人。妈的!我怎么这么倒霉?你个贼老天,我跟你没完。”
怒骂几声过后,皇甫岑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扬起飞脚,怒踹着一旁的墙跺,嘴中依旧发泄的嚷嚷道:“让我重生,却偏偏被人遗弃;让我重生,却偏偏让我受尽磨难;让我重生,却偏偏让我不得施展。这下子可好了,官匪两道,全都无路可走了,我还混在汉末干什么!”
墙跺之后。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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