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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转过正午的时候,皇甫岑完结了他今日的教学。而公孙瓒他们几人也在教学结束的时候赶了过来。
“老二,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你们现在回来干嘛?”皇甫岑故作不知的问道。
“学习吗?”刘纬台傻笑道。
“学习呀!你们还知道这是上学呢?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捣乱的。”皇甫岑瞪了一眼。
“老二,你看。去,去,去。”公孙瓒刚刚未说一句话,见身旁的小师弟们,纷纷凑上前来要看自己四人的笑话,挥手斥责。
“喔喔大师兄、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四人逃学哦,逃学哦。”呼啦啦,被刘纬台一哄都作鸟兽散。
皇甫岑冲着眼前走过的田丰点点头。
田丰却理也未理的离去。
“嘿,这小子谁呀?这么横。”刘纬台借机转开话题道。
“你给我回来,别打岔,说你们的事。”
“皇甫老弟,你看我们三人不就是贱民的料吗?学什么诗书礼仪呀,那都是瞎扯,认识几个字对我们来说就可以了。”
“对,对。刘纬台说的对。”
“对什么对呀?你饭馆用不着,我卜卦还用不到那么多呢?”刘纬台回身相讥道。
“行了,行了,别解释。你们那点出息呀。”皇甫岑恨铁不成钢,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强求他们学习儒家这些东西也确实为难他们。
“别让师父知道就好了。”皇甫岑点点头,算是默认几人行径,不过劝道:“不过,你们要好自为之。”
“皇甫老弟,一会干什么去,要不骑马熬鹰去?”刘纬台爽朗道。
“不去了。”皇甫岑摇摇头。
几人却是一愣,皇甫岑一向是最愿意凑热闹的,怎么今天如此冷漠?
“老二,三日后”公孙瓒隐隐有些担忧的提醒道。
“呃三日后。”皇甫岑离去的脚步停顿,一拍自己的脑袋,心道自己怎么把这茬忘了呢?
“三日后斗马,担心你有个万一。”
“好吧,这就去。”皇甫岑甩了甩衣袖,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生疏了,总要练练。
“老二,你不换一身行装?”皇甫岑这身宽大的长袍有些碍事。
皇甫岑不明,疑问道:“什么?”
“哦,没什么,走吧。”公孙瓒也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事情,反正最近皇甫岑的表现也怪怪的。
“对了你们还没说,刘备怎么样了?”皇甫岑问道。
“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大夫看过说是回去静养几日就好了。他现在已经被刘德然送回家去了。”
“哦,那就好。”皇甫岑颔首道:“什么时候,你们几个过去看看,给他道个歉。”
“这”刘纬台不悦,未曾开口便被身旁的公孙瓒制止,回应道:“老二你就放心吧,我们明天就过去看看,听说他家里也挺穷的,送点礼品过去表表心意。”
“那皇甫老弟你不过去?”刘纬台问道。
“我就先不过去了,对了,我跟崔巨业赛马一事,告诉刘德然一声。还是不要让刘备知晓吧。”皇甫岑算是点了头,心中却思索,这件事情可千万别再刘备心中落下心结,要是那样自己可就真是得罪了一个能伸能屈的厚黑集大成者。
几人说说笑笑,便已经走到闹市之中。
“伯珪大哥,皇甫老弟,你们看前边是干什么呢?”
“干什么呢?”皇甫岑没有留心前边的热闹,经过身旁的刘纬台提醒,这才发现前边正在表演什么呢?啧啧,这个时代就有戏法表演了?
“刘纬台,看起来是跟你一个样都是老本行啊。”公孙瓒本是端着手臂,调侃着身旁的刘纬台。不过越到近前,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
“怎么了?”皇甫岑下意识的发觉身旁几人神色不对,已经没有方才调侃般的诙谐。
“哦,是太平道道众。”公孙瓒道。
“嗯?”闻此,皇甫岑的注意力全部被转移了过来,盯着眼前一干祭拜的人,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感觉。才来涿县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先后就树立了那么多敌人。现在眼前的事情,自己还是能躲就躲。皇甫岑摇了摇头,转身便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没办法,张角创立太平道是要准备黄巾起义的,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
“老二,干什么去?”
“哦,我想起来,自己确实需要换一件衣服,一会儿我就去东门外找你们去。”
“皇甫老弟,你不过来拜一下?”刘纬台典型的小农思想,这个时候还不忘让皇甫岑前来祭拜一下。
“祭拜?还是算了吧。”皇甫岑摇了摇头,无奈的自嘲了一小下。嘴中却忍不住绯议一句道:“呵呵。太平道?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多活一阵儿呢?”
“你说什么?”未等皇甫岑离开,便听见耳边一声训斥厉喝。
“呃。”皇甫岑抬眼观瞧。
“这位阁下,因何这么说?”面前说话之人,个子不高七尺左右(汉代约合165cm左右),两肩窄小,面白无须,五官倒是端正,身上罩着一件特别宽大的粗布袍,把整个人都包在其中。整个人的感觉很特别,却是不能说长得多么英俊秀气,但是却给人一种很亲近的感觉,虽然衣着特别,可是整个人倘若放在人群之中,是很难发现的那种人。
皇甫岑看了看挡在自己面前的剑,并未开口。
那人回身对旁边的那出口训斥的大汉,道:“收回你的剑。”
“也别忘了先把路让开。”皇甫岑适时的补充了一句。
“呃”
未等两人反应过来,皇甫岑便已经从两人身体中间穿过。
“这位阁下,等等。”
皇甫岑根本不听身后的呼唤声,自己码字的时候经常会设计几个这样那样的情节让主角发生点意外。这种情况跟小说里的情形一般无二。当然这两个人自然也就不那么简单,甚至有可能带给自己带来些麻烦。
皇甫岑的反常倒是让身后的两人生出一丝好奇,那长袍之人不理身旁大汉的劝阻,直径朝着皇甫岑走来。
“阁下等等。”
“我说,你有什么事情吗?”皇甫岑不耐的白了那人一眼,低声道:“我很忙。”
“阁下,在下见阁下仪表不凡,谈吐不俗,想约阁下酒楼一叙,不知可否?”
顺着那人手指处,正见一家酒馆。教了一天的课,皇甫岑也确实有些饥渴,望了望两人,觉得自己如果执意要走,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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