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兔又吐了。
金兔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倒霉的事,但它确实是发生了,就在她的身上。
能相信吗?
她盼了好久,巴望着兄长能赶紧娶妻,成家立业后再也别把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结果就在这出清兄长的大喜之日,她竟然病了,在她最需要体力全心感受自由来临的这一刻。
不幸中的大幸是,虽然没能参与到盛会的最后,错过据说最热闹的闹洞房这档子事,但她好歹是熬到喜宴的一半才发病,而不是一早就被迫躺在床上养病。
要知道,以她对自家兄长的了解,要是她没尽可能忍到最后一刻,只消出现她不舒服的征兆,即使只是打个喷嚏、干咳两声,她一定是被当机立断地打包上床,最少要躺三天才能了事。
思及此,吐了第二回合的金兔好心情地笑了。
因为她想到,今儿个可不单单因为她忍功一流,至少参与这场喜事、甚至玩乐了大半天,还有一件事更教人开心。
今儿个可是兄长大婚之日,她真要不适,她这个比老爹还烦人的哥哥再怎样也没法儿像以往那样,像个婴灵似的钉在她病榻前,紧迫盯人地差着婢女时时注意她体温,逼着她喝药喝药又喝药。
这真是太快活、太教人开
“又吐了吗?”
问句来得突然,金兔惊得无法动弹,哪还记得腹诽到了哪个段落。
这声音
不、不、不不是新婚之夜吗?
金兔太震惊,害得她像个木偶人一样,只能一寸、一寸地转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喔!不!
这一定是幻觉,是幻觉那个一身大红喜服、抓着刚收拾好秽物的侍女在细细询问的人,不是她的哥哥,不是
“妹,觉得怎么样?很不舒服吗?”放过婢女,金平一脸担忧地来到病榻前。
魂归来兮魂归来兮
勉强敛了心神,金兔很困难地问:“哥,你你在这做什么?”
“是病胡涂了吗?问这什么傻问题?”金平失笑,伸手覆上她的额,说道:“你病了,哥哥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
“你今天大婚耶!”金兔哭丧着脸,但在旁人眼中看来,就是个气色不佳、病恹恹的小姑娘。
金平看着这样病弱的妹妹,很理所当然的认为小丫头在吃味他成亲的事,正自怨自艾着,以为自己被抛下了。
“傻妹,就算哥哥成了亲,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我不会丢下你不顾的。”金平好温柔好温柔的说道。
喔!不!她不是这个意思的啊啊啊!
金兔不禁觉得难过。
她常常搞不懂哥哥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明白他头脑的结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要事关于她,永远都能往常人难以理解的方向解读去。
这造成她极大的困扰,很大很大的困扰啊啊啊!
金平看着胞妹一脸“感动”欣慰地说道:“傻妹你别烦恼,以后不但有哥哥,还有嫂子一块儿疼你。”
随着他的话语,金兔总算发现到,一身红通通喜服的人不光是她哥哥一个,一旁还有个明艳动人的大姑娘
“小花,这是我妹,金兔”对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金平自觉该当个好桥梁,为她们彼此介绍一下,也不忘交代:“妹,快叫人,这是你的嫂嫂,她一听你病了,也很担心你呢!”
“嫂、嫂嫂。”金兔乖觉的叫了人,心中却是无比忐忑。
她总有一天,一定会被这个哥哥害死,真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