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铭九布置了以骑兵团、暂六团和直属部队的三层狙击线,但是老奸巨滑的吴佩孚可不是他的那些手下们。很快被围在部下中间的吴佩孚就现了刘铭九也很清楚,但实在没有兵力再可使用而落下的东南角,吴佩孚见到那个现有个大空隙,也就只有一个连的部队在那防御,立即指挥部下朝那个方向冲了过去。见到直军朝东南方向狂奔,刘铭九也实在无计可施,只能下令留在河西岸的十九旅余下的一个团,也加入到了追击直军的队伍中。
“老总,咱们那边实在挡不住啊,好几万人朝咱们一个连的地方冲,我看警卫一连要完了。”王伯勇见到直军的进攻方向后,跑到了刘铭九的身边。
刘铭九将手中的铁锹一扔,看了王伯勇,沉思了一下才说到:“命令楚江把他的二连也给我拉过去,至少坚持二十分钟,只要咱们的后续部队跟上来,我就能抽调出部队去跟他们一起扛。”
刘铭九的命令下达几分钟以后,警卫二连也迅的冲向了直军冲击的方向。很快两个连就汇合到了一起,用六架重机枪、六门迫击炮和二十挺轻机枪在阵地前织造出了一张密集的火力网。但直军此时却如疯了一样,在各自部队军官的催促下,向着两个警卫连的阵地起了一轮又一轮的猛攻。
在后面的各团跟在直军后面,也看到了那个小山上两个警卫连的危机情况。梁存泽、罗希良、巴克巴拉和各个团长,见到阵地上两个连挡两个师,都同时出了惊天动地的怒吼声,声音没落就带着各自的部队更加猛烈的追杀起他们面前的直军来。所有奉军的官兵,此时也都真的杀红了眼,毕竟那些警卫连都是他们的家乡子弟。无论是十八旅还是十九旅,都是从原来的建昌、现在的凌南生活了多年的。而且警卫二连连长楚江的父亲,此时也在十九旅认四十团的团长,当看到儿子那个连的旗上了阵地后,更是拼命的带着部队向前冲锋,只想尽快让儿子的压力减轻些。警卫一连连长高达的父亲也是十八旅骑兵团的后勤主任,连骑兵团的后勤人员都被他带着杀向了直军。整个战场上,真正在直军冲向两个连把守阵地后,进入到了一个鼎沸的时刻。
吴佩孚看着后面那些已经疯的奉军,不禁不解的问向了他的参谋长:“他娘的,这群奉军疯了吗?刚才也没这么猛啊,咱们对面是什么部队?难道那个小兔崽子自己亲自带人来挡咱们的退路了不成?”
他的参谋长用手扶着一下帽子,低头弯腰本来是想躲过呼啸而过的子弹,见吴佩孚问了他,才稍微直了了下身回答到:“报告大帅,对面那支是刘铭九的警卫两个连,不是那小子亲自上,也差不多了。”
吴佩孚听完一怔,谁见过亲自带警卫连当狙击部队的旅长?而且还是用两个俩狙击两个师的战斗。但他马上又笑了起来:“妈了个头的,这是他自己找死,传我命令,最先冲上对面阵地的,赏一万大洋。抓住或者砍了刘铭九的,赏五万大洋。”
吴佩孚的命令很快传到了直军各部,直军的官兵一听敌人的主官就在自己正面的阵地上,吴大帅又开出了那样的天价,顿时都将刚才已经有些的颓废驱赶一空。也了疯一样,嘴里喊着:“抓住刘铭九,大帅赏五万。”“打死刘铭九,大家分赏钱啊。”等等各种口号,向着两个警卫连的阵地起了更猛烈的进攻。
“我干他娘了我,吴佩孚疯了?还是他的部下疯了?兄弟们,就算战到最后一个人,咱们也绝对不能放跑了他们,给我狠狠的打啊。”一连长高达看到本来已经开始颓废的直军,又吼叫着疯一样朝阵地冲来后,端起身边已经中弹牺牲机枪手身边的轻机枪,第一个站起了身将子弹飞的扫射到了正在冲锋的直军阵营中。
二连长楚江听到高达的喊声后,自然更不落后,也操起了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将一串又一串的子弹射向了敌军。边打口中还喊着:“人在阵地在,打的就是他的疯狂,二连的兄弟们,别输给一连的兄弟,看看谁杀的敌人更多,”
一连和二连幸存的战士,本来就在刘铭九身边呆的时间都很长,被他传染上了那种战场上嗜血的作风。此时听到两个连长的怒吼声,更让他们也进入到了疯狂状态里,配备的武器又全是射很快的毛瑟g98,他们一威,那些正朝阵地冲来的直军可就遭了殃。子弹扫射出去,阵地前的直军就象农家割韭菜一样,被子弹成排成排的扫倒在了阵地前。只有四、五十米的距离,却在一时间俨然成了直军难以逾越的一道鸿沟。
只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刚才还大喊大叫要冲上阵地的直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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