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个月都派人给王小辫子送去供奉,王小辫子也承担了赵家走私烟土生意和其他生意的保镖事物。
刘铭九喝完接风酒后,回到驻地一清点,这玲珑塔的士绅还真大方,十六个人就送了整整1万2千块大洋。此时的刘铭九,手中已经有了整整两万多大洋的家产,真正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军阀也好、军人也罢,总是比平民老百姓要牛的很。而且许多地主、土豪都愿意把女儿嫁给这些军阀部署们。一来军界有人好办事,二来这些军官们无论大小都能很是横财。这也是为什么到了后来,毛爷爷的队伍走到哪,哪的百姓就拥戴的原因吧。羊毛出在羊身上,地主、土豪这些钱哪来的?还不都是盘剥老百姓得来的!他们把钱送给了官和兵,然后再变本加厉的从老百姓那盘剥、压榨。此时刘铭九才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前生的祖父、祖母和许多自己遇见过的老人都说自己前生所在的那个新社会好,毕竟清明了许多年,虽然到了自己穿越前的那个时代,贪官污吏已经重新成普遍之事,但是跟自己现在身处这个时代来比,简直就是小乌见大乌。而自己身在这个时代,又除了选择适应别无他路,所以也只能硬下心肠也随波逐流的接受这些财物,因为只有自己腰包鼓起来,才有可能用这个社会的规则去争取更大的生存空间。刘铭九心里也不是没想过如那些“赤党”分子一般的去做些救国救民的事,可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和手中的兵权,在自己这个环境中只不过是汪洋大海中的一滴小的不能再小的水滴,想兴风作浪那无疑是等着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天把这穿越到这个时代和这个身体上,相信可不是只为了让自己被拍在沙滩上的。
到达玲珑塔的第二天一大早,八连就又一如即往的在刘铭九、罗希良的带领下天没亮就集合好以后展开了一天的训练。到了晚上,刘铭九派人将赵妙生请到了自己的营房,其实这一整天,全镇的人都在密切关注着这支娃娃连长带领的这群娃娃兵,但是很快刚刚从赵家传出来的“娃娃连”称号就被百姓们的“狼崽子连”给取代了,因为全连作训的时候,各个都是如狼似虎一般,就连原来八连的那些老兵,也都被这群年轻的新官们带着很有劲,但是解散之后却是纪律十分严明。而这一整天,赵妙生父子也从不屑开始变的与王小辫子、陈浩风一样,感觉这支队伍着实是见的毅军十八团中可能最有战斗力的。而更让他们不理解的是,连长和连副也跟着泥腿子士兵一起训练,这更是在北洋军中从来没见过的。
刘铭九的通讯员一进赵家大院,与一天前的待遇都完全不同了,赵东渠打赏、赵家二少爷让人奉茶、上点心,弄的通讯员颇是不自在。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当兵的一般都是家境不好的贫民子弟,俗话流传不是说的好吗?“好男不当兵”通讯兵也是山东老家闹饥荒,才背井离乡投奔远亲进的毅军,几时受到过财主家这样的待遇。回到军营以后好好的显摆了一把,这也让八连的官兵更加坚定了追随这个娃娃连长的信念。谁不愿意跟个打腰提气又对士兵如兄弟一般的上司呢?
赵妙生进了刘铭九的办公室,刘铭九正在看着报纸,虽然都是过了好多天的,但是毕竟还是可以看到其实早就过去很多天的新闻,所以刘铭九每隔几天就派警卫员楚根子去团部打劫孙从周的报纸,几次以后本来就不认识几个大字的孙从周,自己也不看干脆就报纸一到全甩给了刘铭九。这样一来,18团里只有刘铭九真正的可以不断的看到了报纸。
刘铭九见到赵妙生肥胖的身躯走了进来后,连忙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门口亲热的拉住了赵妙生手,牵引着他向房间内走:“赵前辈您多劳了,如果不是晚辈这连队有规定,不得轻易离营,晚辈该去您那才对,您看这还劳烦您老大驾亲来,还请多多见谅啊。”
“哪里话、哪里话。”赵妙生也一脸微笑的顺着刘铭九的牵引坐到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接过警卫员递上的茶杯后继续说到:“不知道刘长官找老夫来,有何要事呢?”
“赵前辈你可别一口一个刘长官,晚辈当不起,如果您愿意,可以直呼晚辈的字,晚辈字博明。”刘铭九也一脸笑容的坐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与赵妙生对面而语:“晚辈调来这的时候呢,孙团长有封信要我交给您,邓县长也有封信给您,昨夜人多,所以未拿出来给您老。”
说完刘铭九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封信,交给了坐在自己对面的赵妙生。赵妙生接过信后看了刘铭九一眼,刘铭九示意他可以当场拆看后,赵妙生打开信看了起来。
片刻,赵妙生看完了信,一声不语的盯着刘铭九看了起来,刘铭九依然赔笑的对视着赵妙生:“赵前辈有何不解?晚辈可一一解说。”
但是赵妙生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刘铭九不说话,刘铭九也微笑着看着赵妙生,二人就这样的对视不语,让一边的警卫员感觉很是奇怪。
片刻,赵妙生突然朗声笑了起来:“好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没看出来,博明你居然能这么年纪轻轻就得到孙团长和邓县长的如此信任啊。”
“哪里、哪里,孙团长这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一方安宁才给了晚辈这么一个机会,晚辈定当不负孙团长和邓县长的信任,保好玲珑塔一方安宁,造福一方百姓,但是这一切以后还得多多仰仗赵前辈您的相助呢,”刘铭九也大笑后回了赵妙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