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事情还没有想透彻,也只能是走一步瞧一步了。
丁香、金铃、晚秋三人,晚饭前,前后脚分别回来了,有了贞娘的指点,三人都带回了炕柜,今天四人上街置装,对比着一看,就是夏晴的东西备得最简,花的银子最少,还领了绣活来做!(放在空间里的东西自然不报价)四人都由将军府里过来,按说到了这里,应该是团结一心的,可不知道是女人天**斗,三人居然开始显摆带来的东西:丁香的碗是名窑所出。筷子是双银筷子虽说是包银皮的,喝水的杯子居然看上去很有点古董的架式。这就让她在屋子里显得身价不凡起来,金铃同晚秋两人那也不省事,备的行李一个比一个精致。碗杯都是景德镇的名窑,就输在筷子不是银筷上了!还好不约而同的三人的炕柜都是最大型号的,料子那最差也是香樟木的,四尺开外的架高。搁板上放着细瓷的香脂盒,胭脂盒。把镜、挑梳等等!这是末等丫头要逆袭?身负‘重任’还如此招摇,这是赶着投胎的节奏!夏晴恨得咬牙却无话可说,更无计可施。只得任三人在屋子里对着众位姐妹隐隐的招摇着……
对于夏晴缝敞口袋装碗的设计,三人都十分中意,虽说三人的碗俱不是凡品,一看就是上等瓷,而且图案也不同于大众的,不会搞混了,但套一个袋子,挡灰尘也是必要的。三人决心仿制,这让夏晴有点无语,现今细麻料转来转去也就那几种色泽,夏晴见三人都要做成自己一般无二的袋子,只好把自己的口袋上,绣上前世自己喜欢上的一种野花。
细麻布上也不用绣得多么的精细,用绿丝线绣出个大致图样来就好了,另外在袋子的两面,都绣上了个夏字。这样子,那真是不会弄混了。这种图案没有什么难度,三两针就绣完了,可人人都在忙着,闲着也没有事情,夏晴由针线包里寻出几节丝线,随手就打了个金刚结,把自己小柜子的小钥匙用中国结串了个坠子,随手系在腰上,权当裙坠用了。话说,这柜子上的铜锁那真是很精致,钥匙也很像个艺术吊坠。丁香却省事,只装在随身的荷包里就行了。
“夏雨,你那个炕柜,看着用的料子很薄啊,那不是随手一摔就打开了?”
晚秋看着夏晴的箱子说道。她带回来的箱子却是她仍在将军府的姐姐用过的一个,很厚实的样子。料子据说是黄扬木的。
“不至于吧,其实也就是个意思罢了,锁君子不锁小人,真要偷我的东西,别说这木箱子,那就是铁箱也能想法给撬开了!”夏晴笑道。
丁香赞同地点头不已,但知道归知道,昨天大折财的丁香还是给自己的厚箱子上挂个个结实的大锁,看着分外的不协调。
夏晴歪打正着,她这个炕柜,明眼人一看那就是薄板凑合的东西,当然也不指望里面能有多少银子,不知道为什么,快过节了?这屋子后来又被偷了几回,别人的炕柜都被撬了锁,翻得乱七八糟的,她的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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