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逍遥疑惑不解之时,两名侍女已各从水池两边打开一道暗门,走了进去,不多时,只见那水池缓缓升腾起一丝热气。
*水池池中的热气越来越多,弥漫在水面上,蒸红了嫣嫱粉嫩的肤肌,这时刚才潜伏于水底的黄蟮也已感受到了水温的变化,开始变得焦燥不安,在水中翻滚挣扎,似要找一处清凉之地。
随着水温升高,数条黄蟮已经游曳到嫣嫱身边,不住的在她粉嫩的臂、胸、臀、股之间游动,水中的嫣嫱此时面色苍白,紧闭的樱唇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似乎在勉力承受着巨大的恐惧。
突然,一条粗大的黄蟮终于忍受不住日益灼热的池水,竟向她的两腿中间钻去,只听嫣嫱一声惊恐的尖叫,眉头紧皱,拼命想要闭合双腿。但是,她的双脚已被锁链系住,挣扎间带起的水浪却使那黄蟮受惊,更猛进地向里钻去
“啊嗯”水中的嫣嫱发出痛苦的呻吟,只听又一听尖叫,她身体的扭动更加剧烈,双臂猛烈的击打着水面,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浪花。
葛逍遥水中看去,只见原来雪白的肉体之上已经缠满了恶心的黄蟮,数只黄蟮在她的双腿中间缠绕,拼命想要挤进去,一只黄蟮却从她的粉臀间钻入,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尾翼在外面不住的抖动
“哈哈哈,嫣嫱姐姐,这*水池池的滋味舒服吗?”淑妃yin笑着,指挥着侍女不停地加火、减火,总使那些黄蟮在水中不安的乱钻、扭动,折磨着水中的女子。
“嗯啊啊”嫣嫱美目紧闭,羞辱的泪水滑落,又被池水洗净,此时她已经顾不上回答淑妃的问话,只是不停地扭动着娇躯,试图减缓来自身上异类的侵袭,口中不断地发出沉闷的低吟。
“师医师,这里的表演精彩吗?”淑妃业已被那池中的景象刺激得春情萌发,媚眼之中荡意显露,一只雪白的手臂伸进了自己的宫装胸前,在双峰之上抚弄着。
“简直惨不忍睹!禽兽、yin魔!”葛逍遥呆呆地看着水中挣扎惨叫的玉女,已快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心底之中已将淑妃骂了千遍。听到淑妃娇媚的问话,猛地回过神来,佯装yin笑着,拍手道:“果然精彩!果然精彩!”
淑妃春意荡然,嗲声嗲气地娇笑道:“师医师不想再看看雄豹床与人犬舍吗?”
葛逍遥恨不得立即离开,当下忙道:“*水池池如此精彩,想那雄豹床与人犬舍自当更加新奇,小医我现在已是急不可耐的想要一见了!”
淑妃yin笑道:“那好!我们就先去看雄豹床!”
这次,不待淑妃吩咐,两名侍女已将一名已经被*水池池惨景吓呆了的妃嫔抬入大殿的左侧室中。
待葛逍遥与淑妃步入室中之时,那名花容失色的妃嫔已经被扒光衣衫,身体同样是大字形张开,手脚均被锁链缠住,仰面半吊在木床之上,除了起伏的洁白胸膛证明她还在呼吸,一动不动的身体,苍白的面容,就如同一具全身赤裸的女尸。
随着两名侍女的操作,大床中间的木板缓缓升起,将这女子撑成一座仰面弓形,脱兔一般的椒乳鼓涨得更加圆润,两腿也被紧紧撑开,动弹不得。
一阵吱吱哑哑声中,自下床中伸出一支小臂粗的圆滑巨棒,正对着那名女子张开的双腿间,缓缓向前
在淑妃的刺耳的yin笑声中,两名侍女熟练的摆动着床头的机关,木床开始时紧时急的前后晃动。那名看似昏迷的妃嫔此刻却已醒来,四肢挣扎不动,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继而一声厉哭,大声叫喊着:“淑妃娘娘饶命”
“饶命?”淑妃一阵yin笑“告诉本宫你是什么东西,本宫自可饶你性命!”
那妃嫔被顶在床上,体内的木棒时而旋转,时而**,早已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听道淑妃答应饶她性命,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一时间“骚猫”、“浪狗”、“母马”、“荡狐”都叫了出来。
淑妃听了又是一阵yin笑,继而冷哼一声道:“你本是西宫贵妃,大王宠妾,现在却自言是畜牲一类,岂不是把大王也一起骂了,凭此一条,本宫非但饶你不得,反而要降你辱及大王之罪!来啊让她更痛快些!”
两名侍女答应一声,却不知怎么按动机关,那木床却折起来,这样妃子便成了坐姿,上下冲击的力度更大,上身两只白兔跳得更欢,下身一片yin液泛滥,她的yin叫声也变得逾发凄厉。
“啊淑妃娘娘,小人知错了,我不是畜牲,我是骚啊我浪我yin贱下流无耻”那妃嫔再次叫喊起来,声音已变成了哭腔。
淑妃本来就被刚才*水池池的景象刺激的春意萌动。此刻,更加兴奋,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缓缓解开衣带,将上身的宫装褪,只穿着一只红色的抹胸,娇媚一笑道“这还差不多,快将你与大王交合时的浪言再说与我听”
那妃嫔被逼无奈,便将那些yin声荡语一一学来,惹得淑妃一阵大笑,见她也快气息渐弱,这才道:“放她下来吧!”转而又对葛逍遥道:“师医师,我们再去人犬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