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死者们的下场,很有可能刻意地混进组织里面,这样也说得过去啊。如果是恶魔的话知道“教训”这个词也就能够说得通了啊。我总是这么觉得。
我不由自主地在脑子里面默想着“如果你是恶魔的话,拿出证据来。”之后的数分钟我没有任何的记忆。但是,唯独对于罗尼的恐惧让我铭记在心。那种自从遭到狗熊袭击之后就已经忘却了的感觉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看着发呆的我,罗尼自言自语着。
“正确地说来,我并不是恶魔翠只不过是一个在古代得到太多知识的炼金术师而已”随后,我付给回来的菲洛300美元,余回了我的照相机。
但是如果在菲洛将刀子刺向自己手腕的时候我逃了出来的话,结果又会变成怎样呢?“哎?那样的话,我当然是把相机卖掉赚上一把。我也不会作自我介绍,也不会问你的名字了。这是在危急时刻,瞬间判断怎样对自己有利而已”怎么这样啊。菲洛的话彻底地粉碎了我“强盗里面也是有好人”的梦想我此时发出来来到这个城市之后的第一次的笑声。
“啊啊,终于笑了啊。一般的日本人都是没有任何内容的假笑,而你却是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真的是太照顾我了。
“即便如此那个时候你不是说‘对待年长的人要有礼貌’吗爱德华实际上是的尔,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这么说过我虽然用词有些不同,但是你和他竟然说了同样的事情如果没有这个事情的话,我或许不会想要吓你你如果不是那种不害怕的人的话,恐怕我也不会给你讲那个故事”真的只有这些吗?那些对我讲述过去的理由。
我举样问道,而对方有些迷惑地上下地看着我,一会,笑着说道。
“说实话,我总觉得最近似乎和世界的联系越来越少了。明明比任何人都活的时间要长,所以或许我自己打心里的想要和外面世界的人做下交流吧。特别是你这样的普通人我们这样的人只要知道他们的存在就足够了或许大家都只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没想到今天,我这么地能说啊”“下次马伊扎先生回来的话,我想要去日本一次,到时候能不能请你做我的导游啊?”这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我把写有我住址和电话的纸条递给了他。在日本即便对日本人这么说,他们也不会把电话号码告诉给对方想着事情,我终于把我的相机找到了。啊啊,虽然是花了一些钱。
“去之前请一定要写封信来。”简单的告别之后,我就走出了店门。这是一个过于简单的告别。
我看见曼哈顿大桥了。在这条大街上走了一会,我发现了一个大大的卖帽子的招牌。这里难道就是马伊扎和菲洛买帽子的地方吗?我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里面摆满了最近流行的各式帽子,有一半以上都是有着印花头巾和带扣子的装饰性的帽子。日本的头盔没有看到。
店员是个年轻的姑娘。这么说来那个从来不说话的老人并不是不老不死的。虽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却让我觉得非常的悲伤。
就在我的身边,一个高个子男人拿起了一张印花头巾。那是一种鲜艳的橄榄绿,拿着这个头巾的是一个比菲洛要年长十岁左右的男人。
马伊扎.阿瓦洛?我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
男人扭过头来,说着些什么,可是很遗憾,我听不懂英语。
我一连说了好几遍对不起,讶异地离开了帽子店。
马伊扎,回来了。我对此坚信不疑,那个人确实是马伊扎。
抽奖抽到了自己并不想要的特等奖,偶尔的一次旅行中在马尔提乔的势力范围里竟然又遇见了强盗在纽约的3万名警察中,刚巧又遇见了鲍尔。诺亚而且我还和他一样,面对着同一个人说出了同样的话,还有我是一个对于恐惧迟钝的人这是怎样的一个概率啊。
刚开始我一直叹息着自己的不走运但是现在的我或许真的是赚到了。
永远的监狱。螺旋的监狱。和那些人有关,经历了和马伊扎的最后“偶遇”的我,难道也要被囚禁在这样的一个监狱里面吗?我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中已经回到了日本的成田机场。
2002年夏池袋如同蒸笼般的三张榻榻米大的房间在某个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个监狱了。
我挥汗如雨,检查着送给家人和朋友的礼物还有自己的那部相机。
结果在一次也没用过的胶卷盒里面——“这就当作是你听完我故事的谢礼。”在这张写着歪歪扭扭平假名的字条下面,有三张一百美元的纸币。
我交给菲洛的钱,原封不动地放在盒子里。
虽然他说过要来日本玩的,可是他那护照上的年龄不知道该怎样来向入境处的人解释呢?我非常期待看到他那个时候的样子。
想着如此无聊的事情,我到今天仍在等待若那封来自大洋彼岸的航空邮件。
[注18]铁面无私(thcuntouchables):一部知名的美国黑帮题材电影,拍摄于1987年,以三十年代美国禁酒法时代为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