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市委书记涂宏伟亲自陪同蔡学良到高峰县宣布了新的人事安排,要求高峰县领导班子团结一心,在班长蔡学良的带领下,开创各项工作新局面。
蔡学良在应付几场重要活动、安排几项重要工作之后,才抽出时间过问女儿蔡芬的事。妻子刘秀告诉他:“女儿确实变了,自从春子一去不回,她就变得性格怪僻,也很少来看我这个母亲。”
“昨天她来的时候,我就想问她,怎么会干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来,不想又有急事无瑕顾及。要不今天打电话叫她过来。”
刘秀点头答应,一边嘟嚷:“也许是谣传吧,我想她还不至于干出那种事,毕竟春子也不见得就永远不回来了。”
蔡芬接到母亲的电话匆匆赶来了。
蔡学良将收到的信用力甩在她的脸上“你把我的脸丢尽了,我倒想听听,你究竟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刘秀赶忙过来打圆场,她捡起甩在地上的信,拉着被突如其来的指责惊恐万分的女儿坐在沙发上,一边轻声对她说:“惹你爸生这么大的气,都是因为你和一个叫郑金平做的糊涂事,跟你爸好好说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是不是让别人误会了?”
蔡芬这才知道所为何事,看着父亲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子有点害怕,她拿过母亲手里的信看了看,突然落下泪来。
“别人只知道我做的错事,又有谁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
“那么说信中所言属实?”蔡学良气愤地说“什么委屈能让你恬不知耻地做人家的第三者,什么委屈让你放弃作为应有的忠诚,仅仅是春子一去不回吗,但并不代表他死啦,永远不回来了。”
刘秀也说:“你这孩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呢,哪天春子回来了,看你怎么向自己的丈夫交代。”
“春子,春子,你们就知道有个春子。”蔡芬禁不住哭出了声“呜呜,你们知道他是怎么对待我的吗?”
情绪激动之下,蔡芬便将春子背着她到外面嫖妓的事合盘托出。但对于春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却吱吱唔唔说不清。
刘秀暗骂:“春子这孩子怎么也这样?”
蔡学良则表示怀疑,他追问蔡芬:“我看这事挺蹊跷,你怎么确认他到外面嫖妓了,仅仅因为郑金平给你提供了照片?”
蔡芬点点头。
“你认为这可信吗?”蔡学良说“公安人员拍到的照片怎么会随便给他,再说,他将照片给你的动机就很值得怀疑。”
蔡芬说:“不管怎么样,那照片却是千真万确的。”
刘秀在一旁说:“我最想不通的是,春子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蔡学良点点头,问蔡芬:“那些照片还在吗。”见蔡芬回答说在,便说:“你回去拿来给我。”
待蔡芬回去取来照片,刘秀急着拿在手上先看了看,被那年轻女子俯身为春子的画面气得脸色铁青:“这孩子真不像话,这么无耻的事也干得出来,我算是白疼他了。”说着,将照片丢弃在茶几上,然后从口袋中掏出手绢,擦拭眼中那情不自禁溢出的泪花。
蔡学良尽管很不是滋味,但并未如妻子那般激动,他仔细端详了一会照片,像是在寻找什么破绽。良久,他操起电话叫来了公安局长蔡未安。
不一会,蔡未安赶到县委书记家,被蔡学良拉到书房坐下。蔡学良问了他一些全县治安的事,然后才递给他几张照片“未安,你帮我拿去查验一下这几张照片的真伪,看是不是用电脑合成过的。”
蔡未安一惊:“这不是你那还没回来的女婿牛春早吗?”
蔡学良说:“所以请你务必对这事保密,不论照片真伪,尽快告诉我结论。”
“好。”蔡未安对新任书记交代的任务哪敢怠慢,满口答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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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蔡学良的信就是出自李唯一的手笔,他只是想让老领导知道此事,好让他出面阻止自己的女儿向着危险的方向继续滑翔。
但似乎没有引起蔡学良的重视,因为李唯一偶尔还能看到郑金平出入蔡芬家。或者说蔡芬根本没有在意父亲的指责,依然我行我素。
而事实上蔡芬被父亲斥责后,心里极不痛快,一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无奈与痛心,二来为自己的名誉扫地以至让父亲蒙羞感到怨愤。所以在郑金平再次来到她家时,她直言不讳地指出,不会再与他这样一个有家有室的人有任何瓜葛了。郑金平则误以为蔡芬在向他最后摊牌,如果不能给她婚姻,一切将就此结束。郑金平当然不想就这样结束,因为他要得到她的心的目标尚未实现,更何况从个人事业发展的角度考虑,她父亲蔡学良政治前途一片光明,如真能成为他的乘龙快婿,那做不完的工程一定会等着他。因此,他千方百计稳住蔡芬,在她面前强挤出几滴眼泪之后,回到家便向妻子邹娜发出了最后通碟:拿10万块走人,否则再拖下去一个子也拿不到。
邹娜本是一个柔弱多情的女子,多年来,为自己的花心丈夫不知哭了多少回,但是这次,她却出奇地冷静。以至郑金平看着她的神态都有些发慌,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与伤心啊!但郑金平还是不为所动,他不能因为对一个人怜悯,就轻易地放弃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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